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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突如其來的富豪

##第四卷 影子心魔

第三天上午老謝趕到了青芒鎮,見到了祁宏。

老謝的突然來訪祁宏很意外,但他也明白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然老謝絕不會來找自己。

寒暄之后步入了正題。

“知道嗎,陳大軍死了。”老謝抽著煙目光卻注意著祁宏的眼睛。

“死了?”

祁宏和李一琪對視了一眼,又死了一個。

“他怎么死的?”祁宏問。

“兇殺,被人吊死在了陳雅的房子里,手段極其高明,我想問問大前天晚上的三點你在什么地方?和誰在一起?”

事實上老謝昨天就到了,他對祁宏進行了詳細的調查,根據當地派出所和群眾的反應祁宏這幾天都在家里,雖然他本人沒有作案時間,但并不能排除他買兇殺人,畢竟祁宏和陳大軍有過節,他有殺人動機,所以老謝故意告訴祁宏案情,敲山震虎,看看祁宏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

“我在家里睡覺。”祁宏道。

“對,我能替他證明,你也可以去周邊調查一下,雖然陳大軍和我們有過節,但就那點小事我們犯不著去殺人?!崩钜荤鞯?。

“哈哈,別緊張,我就是例行公事,隨便問問,你們都是高手,那么你們認為誰有可能是兇手?”老謝打了一個哈哈接著問。

祁宏和李一琪都搖了搖頭,陳大軍是個混混,社會關系復雜,仇人眾多,想殺他的人多了去了,要他們猜他們也沒有頭緒。

陳雅已經查明是死于意外,兇手是個喝多的女人,從這方面來看陳大軍被殺和陳雅沒什么關系。

再從李陽角度思考,李陽的絕大部分財產現在都歸祁宏,就算是有剩余的那也是屬于李陽的孩子,如果嫌疑人是沖著這個來的他更沒有理由殺陳大軍這樣一個無關人員了。

“那么你們有嫌疑人的側寫畫像嗎?”李一琪問。

“此人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你們可以根據嫌疑人的足跡步幅來判斷他的身高體重吧?”李一琪接著問。

老謝搖了搖頭,道:“嫌疑人非常的厲害,我們只能做出一個初步的推斷,嫌疑人應該是一個身高在一米七以上的成年人,身體素質極佳,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

“有意思啊,如你所說這個嫌疑人絕對是個犯罪高手,非常的注重細節,只可惜如此高明的手段浪費在一個混混身上實在是太可惜了。”李一琪打趣道。

“這不就反而說明了陳大軍的重要性了嗎,他一定是掌握了什么重要證據才慘遭滅口,你們可以從這方面進行調查?!逼詈甑?。

老謝隱瞞了一些細節,通過攀談他基本上可以排除祁宏的嫌疑。

“謝警官,你有沒有在陳雅家里看見一副三年前的掛歷?”李一琪問。

“掛歷?”老謝想了想搖了搖頭?!斑@個我沒注意看,很重要嗎?”

李一琪看向了祁宏,祁宏猶豫了下把手機拿出來將一張照片翻了出來。

“616?這什么意思?”老謝問。

“這是我們在李陽臥室的玻璃上發現的,對比筆記是他手寫的,而這個日子就是我妹妹的忌日,我回去祭拜我妹妹的時候她的骨灰被盜了,而我又在骨灰盒上發現了這個?!逼詈暧执蜷_了骨灰盒上的數字照片。

“721,這也是誰的忌日?”老謝又問。

祁宏搖頭,道:“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這個字是別人后面刻上去的,具體是誰無從知曉。”

“最關鍵的還是這個?!崩钜荤靼讶諝v照片翻了出來。“看見了嗎,這是我在陳雅的房間上拍到的,六月七號,有沒有印象?”

老謝想了想頓時眼前一亮,道:“這是李陽的死期。”

“對,就是我哥的死期!”

“不過掛歷是三年前的,難道有人三年前就預知他要死了?再說了,你們的推理似乎很牽強吧?這幾件事情有關聯嗎?李陽的死期距離六月十六號也很近啊,指不定他是為了記什么事情,這或許就是一種巧合,而那骨灰盒上的數字完全沒有頭緒,至于掛歷上的日期是三年前的,這能說明什么?”老謝道。

老謝的想法也是祁宏和李一琪的想法,這件事情其實拆開了解釋完全都能解釋的通。

李陽玻璃上的數字是他記錄的什么重要日子,比如離婚。

祁宏接到的幽靈電話指不定是半山村某個知情人模仿告密,而骨灰盒被挖起來過,誰刻了字也不稀奇,比如狗子父親。

而掛歷上是三年前的了,這三年發生了什么事情誰也知道,將一個三年前的日子和一個三年后的死人聯系在一起,這不是很荒唐嗎?

身為懸疑作家祁宏的腦洞已經夠大了,然而這件事情他卻無法猜透。

“不管怎么樣,還要麻煩你幫我看看這掛歷有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逼詈甑馈?

“好,放心吧?!?

晚上祁宏在家里隆重招待了老謝,吃過飯之后老謝一個人走到院子外面的公路上散步。

李一琪背著手走到了老謝邊上。

“其實你在懷疑祁宏是嗎?”李一琪問。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你們在懷疑祁宏想要吞并我哥的財產,陳雅死了,陳大軍也死了,如此一來祁宏就不用擔心有人為了我哥的遺產去煩他了?!?

“所以你就要跟著他是嗎?”

李一琪并不會回謝的問題,而是笑著說道:“我想說的是我們既然有共同的目標那我們就是盟友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陳大軍被殺的一些細節。”

“好啊,你有什么想說的嗎?”老謝答應了。

如果不是懷疑祁宏他又怎么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青芒鎮來,只是現在看來祁宏涉案的可能越來越渺茫。

一夜無語。

第二天大家閑聊的時候一臺奔馳車緩緩開到了院子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走了下來,徑直走到了二樓。

“請問祁宏祁大作家是住這里的嗎?”青年恭恭敬敬的問道。

祁宏側頭打量了他一眼,道:“我就是,你是?”

“你好,我叫金濤,也是您的書迷,這次是特意來找您的,不知道您還記得家父金川否?”青年主動伸出了手。

兩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

金川?

祁宏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老金啊,幾年前你們還一起吃過飯的?!苯饾鍪謾C將一張照片翻了出來。

照片上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頭大脖子粗,一身的名牌。

老金?

這個名字祁宏似乎還有些印象。

“我爸是賭石的,以前你們還在M市一起參加過玉石展的,那次有你還有一個叫李陽的人,還記得嗎?他有一塊蜘蛛琥珀,記得嗎?”

金濤這么一說祁宏總算是把這個人想起來了。

的確有這么一個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長賭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數不會超過五次,基本上就是一個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濤說出蜘蛛琥珀祁宏還真想不起來。

“哦,我想起來了,怎么了?”祁宏問。

一邊的老謝和李一琪都豎起了耳朵,他們都聽到了李陽的名字。

“是這樣的,家父幾年前得了精神分裂,現在病情越來越嚴重,經常會呼喊您的筆名,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經過多方查詢才確信你們有過一面之緣,所以我想您請您幫幫忙?!苯饾荒樀恼\懇。

祁宏有些愕然,這種事情他能做什么?

一個神經病胡言亂語這種事情根本不能當真。

而且這事情祁宏根本就不想幫忙,最近他忙的很,生活一團糟,哪有心情去幫別人。

見祁宏猶豫金濤連忙道:“當然,我絕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支付您三十萬的酬勞,我知道談錢很俗,侮辱了您,但是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您就看在我一片誠意的份上走一趟吧,就當是去旅游了。”

“去吧,反正你也沒事,出去散散心也好。”李一琪在一邊慫恿,其實她純粹就是抱著去玩的心態。

祁宏還是猶豫。

“好吧,那就去看看吧,酬勞就不必了,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祁宏答應了,這件事情他不抱任何希望,就如李一琪所言,就當是出去旅游散散心。

“那太謝謝您了。”金濤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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