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假裝用笑吸引著南宮越,讓南宮越越看越入迷,根本不在乎舒兒在說什么便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難得見小蠢豬這般開心,我陪她走一走。”
話罷南宮越擁著我,向一邊走去,我忽而嫣然一笑輕聲對他道,“小禽獸,你對人可真好。”
“只要是小蠢豬說的話,我都會盡量照做的。”南宮越伸手撫著我,眼里盡是滿滿的柔情。
看到他眼里地柔情有種不自然地想要避開,但像似想到什么似的,隨即笑著問他,“你為什么會對我怎么好,是不是因為你以前做了很多壞事?!?
南宮越聞言笑了,但笑得很邪魅,“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只想對你好?!?
“我不信?!蔽液⒆託獍愕貙λ?。
南宮越聞言有些開心讓我靠在他的懷里,這時他突然認(rèn)真道,“那就用時間證明?!?
身后的舒兒看著兩個膩在一起,心里有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因他而恨她,同為女人為什么她就可以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而她連陪在心儀已久地人身邊的機(jī)會都沒有,為什么?為什么難道真的是命嗎?想著想著越覺得老天爺對自己不公平,還是說她還是少了一個出生好的身份嗎?于是…眼里突閃過一道犀利地光芒。
是夜——
我在臥房里休息,但因為心有所想所以怎么也睡不著,正打算出去走走時。聽到屋外有聲音,突然靈光一閃,很快地躲在了黑暗之處。
而此時舒兒正向北歡寧地臥房走去,當(dāng)她走到臥房門口時,手里突然多了一把短劍,在短劍地幫助下順利地進(jìn)到歡寧的臥房,因為怕驚到床上的人兒所以放輕了腳步,輕輕地靠近床邊,然后毫不猶豫地向床上地人兒刺去,結(jié)果意外地發(fā)現(xiàn)床上沒有人,只有一個枕頭在那兒擺放著。
這時的舒兒慌了,因為她沒想到第一次下手,竟沒想到撲了個空,而時,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看著舒兒慌張的樣子,嘴角輕輕上揚表示很滿意,而就在這時舒兒眼前一黑就倒下去了“砰”地一聲。
恰恰這時房里地?zé)袅亮耍铱粗乖诘厣系氖鎯海劾镩W過一絲玩味。
過了一會兒地上的舒兒動了一下,我也知道舒兒很快就醒了,瞬間恢復(fù)裝瘋賣傻的樣子。
不久舒兒幽幽轉(zhuǎn)醒了,當(dāng)她醒來只見我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舒兒被看得發(fā)毛,終于忍不住問道:“郡主為何這樣看著奴婢???”
“這個是你的嗎?”我不答反問,并拿著她來時拿的那把匕首在舒兒面前晃了晃。
舒兒一看立即搖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道:“這個…是奴婢的貼身之物。”說著便要伸手去拿,結(jié)果被我隨手一扔丟到一邊,然后輕啟唇說,“竟然是舒兒的貼身之物,那就去哪兒撿吧!”說著還用手指著匕首的方向。
舒兒見她這樣,什么也不能說只能吃啞巴虧,雙眼憤憤的盯著我看。
然而我對她的眼神視而不見,繼續(xù)玩她的,這時的我等著她的下文,可是卻等不來下文,無趣之下,正打算離開時,舒兒終于忍不住開口了,“怎么了,不繼續(xù)裝了?”舒兒見我準(zhǔn)備離開時,冷冷地開口,“現(xiàn)在王上又不在這。”
“哦!你說什么?裝?我需要嗎?”此時我對舒兒真的只剩下最后的忍耐了。
“嗯!是,你是不用裝了,但是失憶是真是假你我心知肚明?!笔鎯嚎粗逸p笑道。
我并未回答,就站在那兒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舒兒見我不說話,接著道,“怎么?被我猜中了?”冷笑一聲又道,“你那么著急地把想讓王上把我嫁出去不就是為了隱藏自己嗎?呵…殘花敗柳還想做王上的宸妃!每天都要和殺了自己腹中孩兒的仇人談笑風(fēng)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裝得出來的,每天我看著那極力偽裝自己連我自己都替你感到悲哀?!?
突然被舒兒猜中了心思,臉上一陣白一陣青,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呵呵!是么,那你也不比我好多少吧!”然后又冷笑道:“就現(xiàn)在你這樣我也覺得你比我悲哀得多?!痹拕偮?,我快速地把那把匕首放在舒兒手中,緊接著對著殿外大喊了一聲。
“來人吶!來人吶!”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
殿外人一聽便沖了進(jìn)來,進(jìn)來后眼里看到的情景是——舒兒拿著一把匕首指著地上的歡寧。此時的歡寧小腹已被捅了一刀,而舒兒愣愣地看著地上的歡寧,因為當(dāng)時的情景是——歡寧拿起匕首放在舒兒手里時,頓時什么都沒想用力地捅進(jìn)自己的小腹上,驚得地上的舒兒一驚快速地把匕首拉回來,就站在那兒看著歡寧緩緩地倒在地上。
此時,舒兒被嚇傻了,都不知道是何反應(yīng)了。
“越…哥哥,越…越…哥哥…”這時殿內(nèi)里只聽到我一聲又一聲弱弱的叫喊聲,立即讓侍衛(wèi)從震驚回過神來,“越哥哥”。侍衛(wèi)一聽便立即去找南宮越。
南宮越一聽到我受傷了,便匆匆趕來,我一見南宮越來了,便弱弱地開口,“越哥哥,歡寧好疼??!”兩眼紅紅地淚珠不停地往下掉,那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看在南宮越的眼里,心就像針扎一樣疼,恨不得現(xiàn)在疼的是他自己。
南宮越見此,大步流星地走向來把我抱在懷里,臉上盡是慌張的神色,從來沒有任何事能讓他如此慌張,就僅有遇到歡寧的時候了因為除天下外他只在乎她。
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道:“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了吧!是不是很疼。”
聞言我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心道:你來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
因為體力不支,所以我直接暈倒在了南宮越懷里,南宮越見我暈了,侍衛(wèi)們也看見了,但更可怕的是此時南宮越周邊的空氣瞬降下來使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喘就在那兒站著,也不知是走是留。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傳太醫(yī),要是她出了任何閃失就算你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闭f完南宮越把我抱回床上。
“是?!?
“她怎么樣了?”南宮越見太醫(yī)出來了,便急忙上去問道。
“郡主的情況不是很糟,大概一兩個時辰便醒了?!碧t(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因為南宮越身邊的氣溫實在太低了。
南宮越聞言算是放下心來,身邊的氣溫也終于緩和了一些。
“王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微臣先告退了?!蹦蠈m越點頭示意,太醫(yī)便匆匆的走了。
太醫(yī)走后,南宮越靜靜看著歡寧,他覺得怎么也看不夠,就在這時腦海里突然跳出一個畫面讓他大驚失色。
雖然他是趁虛而入,但他從不后悔,就算她現(xiàn)在還不怎么真心地接受自己,但是他會讓她慢慢地喜歡自己的,因為時間是陪伴最長久的情。
傷害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放過,(可貌似你就是傷害歡寧最深的那個人把)想到這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會讓你身受險境了。
“嗯。”這時歡寧快醒了,南宮越見她要醒了,頓時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到床邊看歡寧,手輕輕地?fù)崦鴼g寧地臉頰,眼中盡是滿滿地柔情。
這時我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感覺到有東西在我的臉上,隨即我終于醒過來了。
南宮越見我醒來了,臉上全是喜悅,溫柔地問道,“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不舒服地地方?。 ?
此時,我也很矛盾,我確實是向舒兒所說的一樣,但是有一樣她說錯了,因為我并不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