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么,這是我專門命人為你量身定做的,是用五百二十顆白珍珠,一千三百一十四根金絲絨線定制合成,你若喜歡改日我再繼續命人為你專門定制多多。”他溫柔地吹著手里的藥繼續喂我喝。
我笑看他,漫不經心道,“剛開始你送我的時候,是挺喜歡的,可是時間一久,也就膩了。”
“那改日我命人在浮歡殿建造一座專門給你放衣服和首飾的殿宇如何,這樣一來你若閑來無聊可以隨時進去換換自己喜歡的。若嫌不夠,我可以立馬派人到眾多國家去收集衣服和首飾回來任你挑選,怎么樣。”南宮越寵溺道。
被他寵溺著,我似乎有些受寵若驚,便立馬道,“那可不行,你可是王上,若讓大臣們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鋪張浪費,你要他們怎么議論我啊!”
“有我在,他們不敢說你半分。”他寵溺地牽我的手起身,我假裝嬌嗔道:“那是在你面前,背后議論你聽到嗎?”我冷哼看了他一眼。
“你呀,失了憶,脾氣還和以前一樣。”他聞言呵地一笑。
“我這是叫做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可是明君,我可不要因為我,你就沒辦法做一個明君了。”我假裝替他考慮,其實心里別提有多么掙扎了。
南宮越聞言伸出長臂把我擁在懷里,“好好都聽你的,待改日選個好日子,我封你做我的宸妃,你輔佐我做一個明君可好?”
南宮越見這般慢慢開心起來的她早就給她一個名分了,這樣就算有一天她突然恢復記憶了,她依舊還是自己的女人。
“宸妃?那你后宮佳麗多少啊?”我錯愕地看著南宮越,只見他低著頭輕聲哽咽道:“歡寧…我沒有后宮。”
“沒有后宮,你不是王上嗎?怎么會沒有后宮。”我假笑著,滿臉不在乎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歡寧,你沒有失憶的時候,從來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因為你根本不在乎,但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的后宮只有你,而且也只能是你。”南宮越頓了頓勾起嘴角道:“若換做別人…不對重來都沒有別人。”此時南宮越眼里一絲陰狠一閃即逝。
但南宮越的深情款款卻沒有絲毫打動我,我只覺得他現在這般非常地讓我覺得惡心。
我就此躺在了南宮越地胸膛上,我根本不在乎他的后宮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要報仇,為我那無辜的孩子報仇和其他為此死在南宮越手里的人報仇。
舒兒看著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心里別提有多么嫉妒了,那如罌粟般地眼眸就這樣盯著歡寧地背影看。
夜里,我正在繡著還未完成地女工,卻不小心刺傷了自己的手,放到嘴里含了一下止了血便四處找了繡線,卻在桌子底下看見了她曾經繡給孩子的衣服,便猜想定是舒兒想試探自己是不是裝的,及時地反應過來,“來人吶,這是什么東西啊!”
舒兒聽言從殿外進來,“怎么了,郡主?”
我孩子氣地對她道,“這里怎么會有小孩的衣服,這個屋子里平時也就只有你能進來,這是不是你放的,你知不知道很惡心的。”
舒兒跪了下來,“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請郡主責罰。”舒兒完全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愣住了,這可是她親手為自己孩子做的,怎么可能說自己的孩子惡心,難道她是真的失憶了嗎?
“哎呀,我又不怪你,你趕緊起來把它丟掉,愣著干什么快把它丟掉啊,真是的。”我見舒兒愣神便著急喊道。
舒兒還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卻一時說不出來是那兒不對勁,起身將地上小孩的衣服拿去殿外丟了。
我看著舒兒離去的背影,眼角露出來一抹心痛。
明明再過幾個月我就可以把自己親手做好的衣服為孩子穿上了,可是現在卻什么都沒有了,我真的怕自己忍不了多久,但一想到師父,我就必須忍下忍到他親自來接我回家。
第二天,舒兒正在為我梳妝打扮,她看著鏡中美人笑道:“郡主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舊是那么美,像煙花那樣好看。”
“是么,我倒是沒覺得,女人啊!本就有屬于自己的顏色,何苦非要用許多的庸脂俗粉掩蓋呢?清水芙蓉反而恰到好處,舒兒幫我打扮得素凈些。”聽著舒兒的夸贊我倒是沒覺得她的語氣里到底真話還是假話。
舒兒輕笑,“難得見像郡主這般素凈地美人。”
我勾了勾嘴角,把玩著發絲,“你說,王上他會喜歡像我這樣素凈地美人嗎?”
“郡主天生麗質,怎么樣都好看,王上他呀,一定都喜歡郡主的每一個樣子。”舒兒笑著說道。
聽她這般說,我便輕聲又繼續道:“舒兒,你看王上那么喜歡我…”說到這時頓了一下又羞澀著接著道,“其實我心里也好喜歡他。”
舒兒聞言頓了一下,眼里一閃而過,隨即恢復自然道:“奴婢記得前幾日,郡主曾說過不喜歡王上來著。”
我立即嬌嗔道:“他對我那么好,我不能總對他若即若離吧,再說他還要封我為妃呢?”滿臉地自豪感泛在臉上。
舒兒聽我這么一言,蹙眉,最終沒想多久便開口:“那舒兒提前恭喜郡主了。”
我笑著看著她,對她輕聲道:“舒兒,你是不是特別羨慕我能擁有王上一個人。”
舒兒聞言慌了,因為她沒有想到歡寧會這樣直接地問她瞬間嚇她一跳不過即隨恢復自然,低頭道,“奴婢不敢。”
然而我像是沒聽到似的,伸出手握住舒兒地手接著又道:“王上是天下人的,而他怎么可能只專寵一個女人呢,舒兒,我發現你是不是喜歡他。”
舒兒一聽頓時跪了下來,低著頭著急道:“郡主,我只是一個下人,有自知之明,也并不敢妄想。”
我聽她這么說,便輕笑道:“你跪著干什么,我開玩笑的。”
舒兒聽到我這么說,頓時松了一口氣,起來后轉移話題道:“郡主,您已經梳妝完了是不是該用早膳了。”
“嗯。”我應道。
過了一會兒,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道:“這個時辰不早了估摸著一會他就來了,我再與他一起用膳吧!”
這時殿外響起舞劍的輕響,南宮越伸出了手持的劍,劍氣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環他周身自在游走帶起衣袂翩躚,頃刻間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仿佛他這般舞劍,他就欲乘風歸去一般,足不沾塵輕若游云,她遠遠地看著,只覺得像極了她心里的那個他,但很快又回過神來,因為已經猜到他一定又是想試探。
便裝做欣喜若狂的樣子打開殿門,看向他在他面前行了禮,“歡寧參見王上。”
南宮越聞言身后可人的音韻便停了下來轉身扶起我,“不是說,你可以不用叫我王上和一見到我就行禮,以后你無需多禮。”
我一聽起身跳到南宮越的懷里,“越哥哥,歡寧有一事相求。”
“說吧,我都答應你。”南宮越很難見我求他任何事,想著不管是任何事他都盡量可以滿足。
“舒兒照顧了我那么久最是貼心了,你看她也是時候該找個好夫君了吧,歡寧就是想問越哥哥身邊有沒有合適的未婚子弟,我想盡一個主子的責,將我貼心的她這個好人家。”我笑著跟他說。
“好,小蠢豬提出來的意見倒是個好主意,這樣吧,我會替她留意留意的一定不會虧待她的。”他以為是什么大事呢,倒是放了一顆玄心。
舒兒一聽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立即跪了下來,“奴婢不想嫁人,奴婢想一直待在王上與郡主身邊永遠侍候著舒兒更不想離開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