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有何用連娘娘的膳食都控制不了?!蹦瘐久寄樕系呐絹碓絿乐亍?
一屋子的奴才聞言相繼跪滿一地,我一聽便輕聲地對墨寒羽說道:“別怪他們,是我自己要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活著好累好累,以前的我是多么害怕死而現在的我對于死又有什么可怕,死了就一切都解脫了也沒有那么多的了無牽掛。”我心口一陣悶疼暈在了墨寒羽的懷里。
“你說什么胡話呢,思韻…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給我好好的?!蹦鸶┥砦橇宋撬柬嵉念~頭。
穆容澈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就像萬箭穿心一樣。
“末將參見王上,王后?!弊笄己湍氯莩簩δ鹦辛司贾Y。
“平身吧,左羌,這位是?”墨寒羽看向穆容澈只見他低下頭,墨寒羽此人生性多疑對于這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安神醫自然不那么信任。
“哦,是這樣的末將從邊境聽說王后害喜嚴重,宮中御醫有不太懂得用北周的醫治方法,所以便請了我在邊境的至交好友安神醫,王上請放心,安神醫是邊境的清雅人士,在邊境幫了我們不少忙他平時素愛醫術,所以在邊境便有了安大神醫之稱?!弊笄寂履饝岩杀氵B忙解釋。
墨寒羽見思韻這么難受便沒多心,說道:“那快請他醫治吧!”
穆容澈聞言上前將手里的紫檀木雙手遞給清歌,輕聲叮囑道:“請將此香點燃?!?
清歌接過走到香爐嫻熟地將檀香點燃,他繼續上前把了把思韻的脈,她的身子太虛弱了再這樣下去恐有滑胎的跡象,擔心怕被墨寒羽認出來起身對著清歌輕聲說:“敢問娘娘身旁的婢女,娘娘在害喜之前是不是多次服用了過多補品?!?
“娘娘確實在害喜之前多次服用了補品,可那都是上補,未曾想娘娘的害喜越來越嚴重。”清歌回想道。
“難怪,剛剛替娘娘把了脈知母體本質偏虛,子體本質偏強,母子對體相沖,加上娘娘服用了大補,雖然對腹中胎兒極好,但娘娘身子弱受不了這些便引起害喜越來越嚴重。”穆容澈解釋給眾人聽。
墨寒羽聞言看了看難受地思韻急忙問到:“那這該如何是好?”
“宮中可否有北周上好的玉,都說人可養玉但玉也可養人,可以讓娘娘佩戴在手上不僅可以調理娘娘的身體,而且還有利安胎?!蹦氯莩褐灰麄兒煤玫?。
見思韻手里并無當初他送給她的那塊玉便知她定是心生恨意而不戴,可是她不知道那塊玉是他親自從樹洞里選的最好的一塊玉石親手做的,送給她是為了讓她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可是自他不在她身邊她便生氣不戴,這就導致她現在的身體越來越虛。
清歌回想起主子剛來天照時隨身佩戴的那塊玉鐲好像被主子放在了一個精致的小禮盒里面,清歌想到了具體思韻放置的位置便起身前去。
“北周的玉,那孤現在命人去找那北周皇帝要一塊即可?!本驮谀鹫f完時,清歌將玉鐲雙手奉上,“啟稟王上,這是主子從北周來的時候隨身佩戴著這塊玉,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把它收在了禮盒里,奴婢想這塊玉應該可以?!?
穆容澈看了一眼,確定是他之前送給她的那塊玉,她還留著證明她的心里還是放不下,因為她這一輩子永遠都忘不了。
“此玉乃白玉最佳,娘娘的這塊白玉可以?!蹦氯莩赫f完墨寒羽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最終還是輕聲開口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給娘娘戴上。”
“是?!鼻甯韫蛟谒柬嵜媲拜p輕地給她戴上。
興許是檀香和玉鐲的功效讓我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卻無奈認不出是多么難受地一件事。
我清醒過來看了一眼眼前人,疑問道:“你是誰?”
穆容澈并未開口,因為他忍不住喚出聲。
左羌連忙解釋,“回娘娘,他是末將的至交好友安神醫,是末將專門請來為娘娘醫治的。”
只見他起身然后把藥端到我面前輕聲道:“娘娘不妨試試看,然后再親口告訴在下到底是這藥苦,還是娘娘的心里苦。”他在心里默念:韻兒,把藥喝了吧,師父求你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果然聽話將藥端在手里,并未多言全服下了,然后輕聲回答那安神醫:“其實藥一點都不苦,而是我的心里苦?!辈粌H苦而且還十分難受。
他聞言從袖里拿了一塊紙包的東西遞給我,溫柔道:“此物專治心苦?!?
我一接過便直接打開了,是桃花酥,好久都沒有嘗過的味道,這不禁讓我想起和師父在浮光掠影閣那些快樂而又美好的時光。
墨寒羽見我把藥喝下了,便笑著起身走向左羌,“左羌你請來的安神醫還真有辦法,以后你就不用再駐守邊境了,找個時間回都城好好地做你的大將軍,都城眾多將士正好需要像你這樣的忠心耿耿將軍?!?
“這都是末將的職責,我看王后也好些了,那我們就回去了?!弊笄寂麓昧四饡鹨傻?。
“好?!蹦疬@個時候還沒有多疑。
我看著那安神醫轉身抬腳離開便心生懷疑:為什么這個安神醫總是讓我想起我的師父,難道……
左羌和穆容澈的身影已經離開大殿了,我突然想起要問那安神醫話來這,便準備起身,墨寒羽見我要起身便及時地抱住我溫柔道:“才剛喝下藥,怎么又不安分了?!?
我看著他解釋道:“大概是那藥的作用,我肚子有點疼…”我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便推開墨寒羽的雙手起身走向殿外。
墨寒羽放開我著急道:“外面天涼,多披件衣服。”清歌聞言便將掛在衣架旁的雪絨貂裘帶出殿外追上思韻,只見思韻好像在尋什么,將貂裘披在她身上。
我左顧右看了許久,還是來晚了一步,沒有再見到那人,情緒低落看向清歌。
清歌輕聲道:“主子,您在找什么呢?”
不會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他,若真的是他的話怎么忍心看到我受那么多的苦。
她回過神:“我…沒找什么…我現在沒事了我們回去吧?!闭郎蕚浠厝r,聽到兩個內監在走廊上竊竊私語。
“聽說了么,王上好像派人暗殺了北周唐太醫之子唐少宇,好像就在來天照的路上。”一個內監輕聲道。
“什么?王上為什么要暗殺唐太醫之子???”另一個內監驚訝道。
內監解釋給他聽,“好像他要來天照救走王后。”
“救王后,王上對王后那么好…怎么會用救?”
“皇家的事情那么復雜,豈是你我能搞得懂的,好了好了前面就是浮歡殿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話落兩個內監快速地離開,
清歌還在搞不懂他們的對話輕聲道:“暗殺唐太醫之子…怎么會是王上派人暗殺的…”只見思韻一聽完臉上泛起微微地怒色。
我惱羞成怒地轉過身回到殿內,墨寒羽正坐在床榻上想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么簡單。
見我回來了便準備起身,我剛走到墨寒羽面前只字未言而是伸出手重重地甩了墨寒羽一巴掌,怒視道:“墨寒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出了什么事,你為什么打我?”墨寒羽一時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打你,你應該好好問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的臉上此時唯有怒氣。
墨寒羽反應過來剛剛我出去了殿外便問向清歌,“清歌,剛剛外面發生了什么?”
清歌立即跪了下來,“回王上,剛剛主子在殿外聽到了兩個內監的對話之后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