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刺痛傳來的時候她覺得疼,他卻沒了往日的溫柔繾綣,只顧著自己,她疼可喊不出來,又癢又麻只能輕輕的哼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她早就承受不住睡著了的。
畫面一轉。場景已變。
她倔強不肯認錯,才不肯承認她吃醋之后故意和班上一男生有說有笑就是不肯理睬蘇恪的事實。如今好不容易下了晚自習,連書包都沒來得及收拾就被蘇恪拉出去跑到隱蔽的地方壓在墻上。
他的臉就在她上方一點點的地方,離她極近的位置。他不說話,細細密密的盯著她看。
不知道是不是男孩子眼睫毛都比較長。蘇恪的眼角毛又長又卷,是女孩子奮力用睫毛膏甚至不惜用頭發種植睫毛所期待的呈現的效果。
這么近的距離。他的呼吸都讓她感受的分明。寧鳶不由自主的紅了臉。想要兇狠的說話卻到后來還是軟趴趴的紅著臉說道:“干、干嘛!有話不能在教室里說嗎?”
蘇恪本來真的是有些生氣的。大夏天,她穿著寬松的斷袖,和她說話的那個男生一直在偷瞄她衣服里的風景,而她還無知無覺得和人家嘻嘻哈哈的模樣看得他就一肚子火氣。
可如今她就在他懷里,離他極近的位置,紅著臉卻還要裝兇巴巴的小模樣,就連他手中握著她的一只手,溫熱軟膩的觸感都美好的不得了。
那一肚子的火氣嗖的就滅的干干凈凈。
大好的時光用來生氣是多么的浪費呀。他當下就克制不住的笑了起來,沒有笑出聲。可距離他這么近的寧鳶當然感受到了他的愉悅。
她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他,而他正好將臉壓下來一點吻上她。
“下次再故意不理我和別的男生說話,就把你嘴巴都親腫掉!看你還敢不敢和別的男生說話!”
寧鳶不可思議的瞪向難得竟然會說出這么霸道話來的蘇恪,而蘇恪已經心情很好的摸了摸她的頭,親親她的嘴角。好心情的牽著她回、教室。
寧鳶一整張臉都紅的快要滴血,心里卻忍不住叫囂:“霸氣又帥氣怎么破!老娘等著被推在墻上強吻這天很久了啊!”
回到教室之后,正好撞上沈景涼上完廁所回來,看見他們兩個手拉著手的模樣,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哎喲喂,這甜蜜蜜的看得我牙都要蛀掉了啊!”
寧鳶翻了個白眼只當沒聽見,倒是蘇恪認認真真的回答說:“你要是嫉妒,就拉著你家阿荏去操場唄。”
“對了,阿荏呢,去哪里了?”寧鳶好奇的問道,打斷這兩個不要臉的之間的對話。
沈景涼聞言往教室里看,果然沒有宋辭荏的身影,著急的走了進去,邊碎碎念道:“不會是因為我今天中午偷親她,她就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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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產評估報告被老師退回來讓我重寫……哦上帝……越是忙碌越是見鬼啊我去……
真想哭。返工什么的有這么容易嗎?每次見別人說得輕巧都會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