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圣斗士同人,卡妙之回家
- 靜夜流蘇
- 6121字
- 2018-09-22 18:21:00
自從那天在餐廳遇見孟曉和軒石有說有笑之后,陳飛揚就變了。
他變得脾氣暴躁,只要一有什么事不順心,就會大發脾氣,而在剛才的電話中又聽到他那個啰嗦的老媽劉玉英,細說著孟曉變得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因為她交了男朋友,戀愛了。
是嗎?她終究還是答應了軒石。
拿起電話,他找了幾個商場上的同業,反常的帶頭應酬了起來。
陳飛揚步履不穩地從酒店里走了出來,今晚他喝得太多了,似乎有許多聲音在他腦子里傳來傳去,全都是有關于孟曉的流言。甩甩頭,他準備攔輛出租車回他的住處。
同樣睡不著覺的還有孟曉,孟曉這幾天一下班就回自己的公寓,電話關機,只是一個人在家里或是開著音響,或是開著電視,總是讓能有的聲音都充斥著自己不大的房間。
她不是一直都是愛著陳飛揚的嗎?這些年來,自己對她的愛不是一點都沒改變嗎?可是為什么,自己的開始對他無動于衷了呢?一直以為,看到他和別人,自己就會難受,可是……
耳邊傳來的是許茹蕓的一首老歌,那么溫婉的在低訴著:
“我有一簾幽夢
不知與誰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訴無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誰能解我情衷
誰將柔情深種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簾幽夢
……”
無意間跟著許茹蕓開始低聲輕唱,我的夢誰來與共呢?
陷在沙發里,有些迷糊的孟曉,在這一瞬間,忽然眼前浮現出,卡妙淡的不能在淡的微笑,那么溫暖,迷離中,似乎又感受到卡妙為她輕撥額前碎發,自己生病時,他悉心照料和焦急,自己開心時,他投射來的帶著寵溺的目光,還有他牽著自己的手散步時的溫柔。
“卡妙。”伸出手卻不想從沙發上掉落,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小小的臥室里,只有一盞獨自亮著的臺燈和許茹蕓依舊溫柔的音樂,陪伴她,一室的冷清今天似乎特別明顯。
不想再在家里呆下去,伸手扯件外套,出門去了,透透氣也好。
君城的夜晚還是有些熱鬧的,孟曉開著車在依舊車水馬龍的馬路上游蕩,卻在這時看到了從一家酒店走出來的陳飛揚,看樣子是喝醉了。
將車緩緩的靠了過去。陳飛揚站在路邊想打車,卻看見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朦朧中,似乎是孟曉有些擔憂的面龐。
“飛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在確定那是陳飛揚后,她看到站在路旁身形不穩的他,猶豫了一秒鐘,她還是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是你呀,曉曉。”陳飛揚酒氣熏天的說。
陳飛揚打個酒嗝,掛在孟曉肩上的大手壓得她傾身向他。
“恩,是我,我還是送你回去吧。”將陳飛揚安置在駕駛旁的座位,孟曉往飛揚在君城的公寓開去。兩人的家都在君城郊區,離得比較遠,所以,這兩人都是在君城市中心租房住。
窄小的空間里充滿了陳飛揚霸氣的存在感,孟曉的心,有些怦怦地跳著,多久沒有和飛揚單獨相處了。
她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陳飛揚,閉著眼的他看似睡著了,車里只有陳飛揚有些粗重的呼吸和音響里傳來的淡淡的音樂聲。
終于陳飛揚的住處到了,那是一棟位于銘粵西路的一個花園小區的房子。
孟曉好不容易將酒醉的他弄進客廳的沙發上,聽到他喊渴,她四下看了看,走進廚房倒了杯開水。
“飛揚,起來喝水吧。”孟曉端著杯子叫著陳飛揚。
端著玻璃杯,她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嘴邊,卻被突如其來的揮手給潑倒,弄濕了她的上衣,水只剩下一半,她再試了一次,這次他順利的喝完。
孟曉將水杯放回廚房,走回客廳,她輕聲的對著癱軟在沙發上的飛揚道再見,不知他是否聽見了。忽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忽然不想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感覺。
“我想吐。”說著陳飛揚就已經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條件反射的去扶他,卻不想被吐了自己一身,剛才打翻的水打濕了自己的上衣,這次又吐了自己一裙子,孟曉有些無奈,還好吐得都是酒,沒有什么飯菜一類,不過,難道他一晚上什么都沒吃,只喝酒嗎?
好不容易等陳飛揚完全吐完,她再倒杯水給他喝,看著衣服上的臟污,孟曉無奈的走進浴室,脫下裙子在水里快速的沖洗著,見上衣也沾污了,她心想,就一并處理吧!這樣一會就好,他喝得那么多不會醒的。
她將衣物清理干凈,正想轉身放進烘衣機。
突然,背后一股熱氣襲來,下一秒鐘她落入了一個像火爐般的懷抱里,是陳飛揚。
“飛揚。”他熾熱的唇正貼抵在她白嫩的頸后,呼出的氣息吹拂著她耳背敏感的肌膚,孟曉渾身一顫,不受控制的起了一身小米。
“曉曉。”他一反平日的冷淡,極其溫柔地喊著:“我愛你。”
“飛揚。”聽到他這樣喊自己,孟曉還是鼻頭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孟曉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毫無招架之力,他不是喝醉了嗎,怎么這么快就醒了。
他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背上,像一個個火燒的烙印。孟曉抓住洗臉臺的手用力得指節泛白,現下這一刻她無法清楚地去分析,為何飛揚會如此熱情的待她,還說愛我。
突然,一個意識沖入腦中,不可以。原以為會臣服于陳飛揚的孟曉,腦中忽然一閃而逝,一個溫柔的笑臉。孟曉渾身一下子就像被人從頭到腳,淋下一盆涼水,眼睛嗖的睜開,身體開始無意識的掙扎:“放開我。”
這時的陳飛揚豈會放手,伸手向前緊緊的抱住背對著自己的孟曉,吻更是好不客氣的繼續落下,嘴里還在不停的呢喃著:“曉曉,我愛你。”
孟曉被這感覺搞得快瘋掉了,這時,客廳忽然傳來電話的聲音,孟曉像是看見了希望的曙光:“飛揚,電話。”
無奈的放開孟曉,陳飛揚去接電話,嘴里開始咒罵打電話的人。
看他出了浴室,孟曉快速的套上自己的濕衣服,沖到客廳,抓起自己放到門口的車鑰匙,就沖出了門口,逃,現在的孟曉只有這一個念頭,絲毫不理會身后陳飛揚的叫喊。
“為什么要逃離我?”陳飛揚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孟曉的車子絕塵而去。
孟曉看著車,漫無目的地的在路上行駛,眼淚早就稀里嘩啦的流個不停了,為什么,我明明是愛他的,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逃開他,為什么?
就這樣,孟曉在外面開了一夜的車,也想了很多,到了清晨,開車回公寓的時候,心里已經冷靜了很多,只是,看著自己的油表,唉,又得加油去了,緊著油價就這么貴,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回到公寓,匆匆洗澡,穿了一夜的濕衣服還真是不舒服,特別是一身的酒味。脫下衣服扔進洗衣筐,想了想又撿了出來,這次直接扔進垃圾箱。洗完澡出來,正好聽見電話響,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接起來,那邊傳來軒石開心的聲音:“曉曉,起來沒,我去接你,我們一起去‘天宇’吃早飯。要快點呀,我5分鐘后到。”說完也不管孟曉是否同意,就掛掉了電話。
孟曉看著話筒,無奈的搖搖頭,唉,到底怎么辦呀。
轉身回臥室去穿衣服,卻看到床頭自己剛洗澡時摘下的墜子,細致的鉆石加上華貴的黃金,拿在手里細細的摩挲,自從阿布羅迪給自己這個以后,自己只是帶著,還從沒仔細看過,忽然,背面有些突起的地方吸引了孟曉的視線,反過來看著是雕刻的幾個字“悠悠吾心”孟曉低低的呢喃,忽然間,心一震,卡妙,你是愛我的吧,要不怎么會這樣縱容我。
“愛你才會縱容你。”這好象是念蝶曾經說過的話,孟曉還記得,當初是念蝶做了一件什么事,但是,沙加卻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把一切的事情都處理得很好,自己曾經問過當時已經在自我懺悔的念蝶,當時念蝶說的就是這句話。
“曉曉,你要記住一句話‘沒有人值得你流淚,值得讓你流淚的人,是不會讓你哭的’”忽然間念蝶在八年前給她說的話,這是在耳邊忽然想起,看著手里的吊墜,撫摸著上面的字跡,耳邊又傳來,那天臨離開機場時,阿布羅迪說過的一句話:“有人讓我告訴你,如果覺得玩的累了,就回家吧,如果不想自己回來,就告訴他,他會來接你。”這時候,孟曉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傾瀉而出,卡妙,卡妙,我想回家,可是回家的路,是不是還在呢?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站起來走去開門,順便擦去眼淚,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軒石,你來的好快。”打開門也沒看,直覺得以為是剛才打電話的軒石。
“真抱歉,不是你要等的人。”門口一臉森冷的陳飛揚對著孟曉的錯愕。
聽到她喊得,等的是另一個男人,陳飛揚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枉費自己擔心了她一夜,這一夜他來了不止一次,卻發現她都沒回來,看她一頭的濕發,難道……陳飛揚不敢再想下去。
“飛揚?”她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她不是昨夜就逃掉了嗎。
她因他的逼近而退后了一步,腦中紛亂不已,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來面對他,她現在的心里想的是另外的事情。
“原來,你趕著離開我,不想和我在一起,是因為你有別人了呀。啊,我差點忘記了,軒石是你男朋友呀。”他非常的不爽,她溜得那么快,為的是去找軒石嗎?
“飛揚,我……”嚴厲的目光、冷峻的口氣,絲毫沒注意自己的語氣,像是捉到妻子紅杏出墻的丈夫。
她得解釋清楚,不管怎么樣,她也不希望陳飛揚誤會她,她和軒石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而她解釋的話還來不及說出……
“曉曉,準備好了嗎?我們要走了呀。”軒石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孟曉很想殺了他。
“啊,飛揚,你也來了,那我們一起去吧。”絲毫沒有察覺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軒石大方的邀請。
“不了,你們去吧,我還有事。”他盯著孟曉平靜的臉頰,感覺自己的出現真像個天大的笑話。
“飛揚?”孟曉實在不明白他眼中的受傷神色因何而來,但他語氣中鄙視的成分是如此的濃重。
他認為她和軒石之間的關系曖昧,可是,她和軒石根本沒關系呀。
孟曉真想大喊出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可是礙于軒石就在一旁,她又不知如何開口。
而她的沉默卻讓陳飛揚的誤會更加深了。
“看來你們發展得很好嗎?好到可以一起去吃早飯。”他語調平平,可掃視著孟曉的目光凈是嘲諷。
“飛揚……”他的目光讓孟曉覺得面前的人很陌生,他來找她為的就是說這些傷人的話嗎?
目送著他頭也不回的離去,孟曉的心,說不出來的難過,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陳飛揚了。
“飛揚怎么了,干嘛走的那么急?”不明所以的軒石,目送著轉身離去的陳飛揚。
一回頭,卻看到面無表情的孟曉靜靜的看著陳飛揚離去的方向。
休息了幾天,孟曉再次回到她的工作崗位上,卻沒再畫圖。
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她一直沒有再遇見陳飛揚,幾次都忍不住想去找他,可見到他又如何?有些事情要怎么說呢。他也沒再來找她,說什么,他愛她,不過是句安撫她的話罷了。難道還以為我是當年的小女孩嗎?
正在發呆,忽然被敲門聲打斷。
“曉曉,在忙嗎?”軒云的的聲音從推開的門口傳進來。
“軒云?請進。”孟曉有些訝異她的來訪。
她仍是一貫的落落大方,剪裁高雅的套裝讓她看起來更是動人,看來還是她最合適陳飛揚,孟曉的心里已經沒有什么感觸了。
因為這些天,她想了太多了。從她一去瑞典在機場和卡妙戲劇性的相遇一直到自己從巴黎離開,這八年的事情,這些天一直像過電影一樣,在自己的腦海里交替浮現。
從瑞典的初遇,到自己在巴黎遇襲被他所救,然后,后來被人下藥又被他所救,細心呵護,再到把她從雷電的恐懼下拉出,一直陪著自己的,就是卡妙從來不說的深情,這些年,自己和卡妙在一起,卻一直是平安無事,如果不是愛著自己,若何會有這份深沉的情感。
特別是這些天,孟曉對于慕炫順利入駐法國市場這件事,終于起了懷疑,想了好久,才明白為什么一直不讓外來的品牌入駐的法國市場,這么輕易的接納了自己的,是他呀,如果不是他,慕炫根本是沒有機會的,不是劉阿姨也說過,排外過于厲害的法國市場,是難以插足進去的。
這次如此輕易地進入,難道不是他的意思嗎?一直以來,法國的時裝市場的主導權不都是在Aquarius的手里嗎。可是,他和Aquarius又是什么關系呢?
“愛你才會縱容你。”“玩累了,就回家吧。”羅念蝶的話和阿布羅迪的話在耳邊一直回蕩,后來,給大洋彼岸的羅念蝶打了個電話,不僅確認了自己的所有想法也讓自己發現,原來自己的心早就已經被留在了法國。無論是巴黎別墅臥室大床上卡妙特有的味道,還是普羅旺斯無數個一起散步游蕩的夜晚,還是在吃冰激凌時給自己擦去嘴角奶油的溫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自己覺得震撼,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而自己還傻傻的以為自己是愛著陳飛揚,這不能不說是一個笑話。
“不好意思在上班的時間來找你。”軒云的話語拉回了自己的游思。
她環顧著這間獨屬于孟曉的工作室,有著她自己特有的個性和喜好。
“沒事,正好這會不忙。”她幫她倒了杯清茶,心里卻在揣測著軒云,不會無緣無故跑來找她!
“飛揚說的還真沒錯。”她笑靨如花,在提到她心儀的男人時。
“飛揚?你來找我和他有什么關系?”聽到陳飛揚的名字從軒云口中說出,孟曉有些奇怪的看向軒云。
“他說,最近沒什么新的企劃案,法國那邊又漸上軌道,所以我的忙,你一定可以幫得上。”軒云重復著離開時陳飛揚給她說的話。
漸上軌道,他還真自信,孟曉不禁在心里搖搖頭,在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孟曉很明白慕炫以后要面對的是什么。“你要找我幫忙?是什么是需要我幫你?”這才是軒云來的目的吧。
“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我設計婚紗禮服。”她喜孜孜得就像個熱戀中的小女人。
“婚紗?”孟曉有些疑惑的看著軒云。
“是呀。”軒云伸手拉住孟曉:“你一定會幫我的是吧。你是慕炫的首席設計師,所以我想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至少會考慮一下下吧,再說,你和我哥不是也很好嗎。”軒云的語氣,讓孟曉有些不爽,什么和你哥不是很好嗎?這個軒石都給他這個妹妹說了什么,真麻煩。
不著痕跡的脫離了軒云略顯親昵的動作,除了羅念蝶,她還真是不適應別的女人碰她,當然,自己老媽例外。
“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就當是給你們的結婚賀禮吧。婚紗和晚禮我一起給你設計。先在這和你說恭喜了。”忽然間,孟曉的心一下子落了地,這下好了,也不用我解釋什么了,本來這事就是越解釋越麻煩。
“其實我也很意外,沒想到飛揚會忽然向我求婚。雖然日子還沒決定,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做好婚紗。”軒云甜蜜的表情其實孟曉說不羨慕是假的。
“他愛你才會向你求婚的不是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孟曉隨手拿起一支鉛筆,隨意的在手里盤旋著,該回去了,不能再這么任性的讓卡妙等我了,都這么久了。
“是呀,飛揚是因為愛我,才會向我求婚的。”軒云輕喃的話里有一絲絲的不確定,不過正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孟曉并未注意到。
“說說吧,你心目中的婚紗是什么樣子的?”暫時撇開自己的思緒,孟曉專業地問道。
其實在她的作品里還未設計過婚紗,真沒想到第一件作品竟然是為軒云所裁制的,而她的新郎卻是她她曾經以為自己最愛的人,嘴角微微上彎,露出一個自嘲的弧度。
拿起筆,開始為自己的第一次婚紗作品而奮斗了,做完這件事,就回家吧,卡妙一定快等急了,微微一笑,這次的笑容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也是這么日子以來,自己唯一發出的一個開心的笑容。
幾天后的一天。
“飛揚,我們去看訂婚戒指好嗎?”軒云直接走進了飛揚公司的總裁辦公室,現在她進到這兒已經不需要通報,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現在是總裁的親密女友。
“你自己去看吧,喜歡什么就定什么。”陳飛揚頭也不抬地說道。
而他的冷淡讓原本開心的軒云一下子愣住了,飛揚怎么了?
她回想起一周前陳飛揚突如其來的求婚,令她欣喜若狂,她多年的愛戀終于得到了回應。
可是此刻的他,一點也沒有即將成為新郎的自覺,仍是一如平常見面時的埋首于公事上頭,彷佛他的求婚只是她昨天晚上的一個夢。
飛揚他是因為愛她,才向她求婚的嗎?她開始懷疑著。
“飛揚,我已經訂好婚紗了耶,孟曉已經答應幫我設計婚禮上所有的服裝了。”她告訴飛揚她和孟曉對于禮服的設計。
非常成功的,這個話題讓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她答應你了?”陳飛揚硬聲問道,像是在生悶氣似的。
“是呀,她恭喜我們呢。她說婚紗和禮服當是賀禮,會在婚禮前完成。”飛揚重新看她的眼神,讓她重拾起新嫁娘的甜蜜心情。
“她恭喜我們……”那表示她根本不在乎他娶別的女人了?這個想法令他非常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