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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巧遇 二更

  • 三國之金剛狼王
  • 寒冰甲
  • 3493字
  • 2018-11-09 20:55:45

且說有典霸幫忙,徐福石韜二人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也就安心在客棧休息下來。只是陳留郡城還是沒有解禁,除了徐福,地牢中還有百十個囚犯在逃,經過一夜的地毯式搜索,到第二天半晌午時,陳留城終于解禁,城門大開,眾人百姓可以自由出入城中。

估計城中在逃的囚犯已經全部落網,陳留城這才解除了封鎖,只是沒有抓到徐福,不知道典霸將會受到張邈的什么懲罰。

許良將自己為徐福石韜二人求向典霸求情的事告訴了二人,讓二人放寬了心,好好休息養傷。

二人對許良的救命大恩千恩萬謝,言說愿意追隨許良以報救命之恩,許良心中大喜,這不正是自己費盡心思想要的結果么。當場就收下了徐福石韜二人,只是許良雖然求得典霸暫且饒過二人,但是官府對徐福石韜二人的追捕卻沒有停止,二人也不可在城中過久停留。

陳留城解禁后,許良就吩咐典興將徐福石韜二人藏入一輛馬車中,又找到典霸求的一面令牌,便順利將徐福石韜二人送出陳留城,有典興帶路一路向飛虎寨行去。

二人還是去山寨中最是安全。

眼見天色近午,許良看著逐漸熱鬧的街市對典韋典鴛鴦說道:

“我們去逛街,如何?”

“好耶!我同意,出發!”

一聽要去逛街,典鴛鴦立馬興奮的一蹦三尺高,興高采烈的拉起典韋許良二人就向街上跑去。

看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逛街對于女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還是一個流傳了千年的傳統,怪不得后世女人都癡迷于逛街,這是祖先遺傳的習慣啊。

許良一身錦衣,燒包異常,本來還想在拿個文士扇,裝裝富家公子紈绔子弟來著,身后跟著魁梧的典韋就是惡奴,典鴛鴦自然就是貼身的俏婢,想想感覺好爽。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許良發現這是一個連紙張都沒有的時代,哪來的文士扇,這個時代流行的是羽毛扇,各種顏色花色的羽毛扇,到是多姿多彩。

許良走到一個賣扇子的老翁攤前手拿一把純白的鵝毛羽扇,一手背后,一手持扇在身前輕輕扇動,身形站的筆直,向一旁觀瞧的典鴛鴦說道:“怎么樣,有沒有一股道骨仙風的出塵之意?”

“噗嗤”看到許良裝模作樣的樣子,典鴛鴦被許良逗的嘻嘻笑道:“怎么可能會有你這樣的仙師,嬉皮笑臉,一看就不是好人,冒充的仙師。”

“我哪有嬉皮笑臉,我很嚴肅的在扮仙師好吧。”

“但是為什么我看到你的模樣就想笑呢,肯定是你扮的不像,我才會笑的。”

“好吧,我認輸了,跟你就不能正常交流。”

正當許良在這邊跟典鴛鴦斗嘴之時,不遠處的街邊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劉家小娘子,你就從了本少爺吧,你家那劉小子說不定早就死在外面了,你何必在苦苦等他呢,跟著本少爺,吃香喝辣的,再也不用拋頭露面在這街邊賣魚,多好啊。”

“張公子,你別這樣,我家欠的錢一定會還,求你再寬限幾日。”

這是一個在橋頭賣魚的年輕女人,長得頗有姿色,丈夫家姓劉,丈夫參軍入伍已經三年,前兩年不時還有信件銀錢傳回家中,只是近一年來一直杳無音信,左鄰右舍皆傳劉家小子已經戰死在外面。

可憐只留下一個年老的老爹和年輕的媳婦在家中。

老劉頭有一手打魚的好本事,但是隨著年歲漸大,前段時間生了一場大病,由于家中斷了收入,沒有劉家兒子從軍中寄回的家用,家中無錢給老劉頭看病,無奈,劉小娘子就托人在城中大戶張川手中借來十兩銀子給老爹看病,熬了一月,老劉頭病體康復,但是也因此欠了一大筆外債,十兩銀子加上利滾利的利息,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就是一筆巨款了。痊愈后的老劉頭不得不重新拿起漁網干起了老本行,由于擔心公公身體,老劉頭打回來的魚就有劉家小娘子拿到街上去販賣。

要說這張川卻是陳留郡守張邈的族弟,依靠張邈的關系在陳留城中做起放高利貸的生意,短短幾年倒也盤剝了一份大家業。

而這張公子正是張川的獨子,平時整日走雞斗狗,走街串巷,無所事事,依靠老爹盤剝來的家業還有大伯張邈在陳留的勢力,在城中為所欲為,也算是這陳留城中有名的惡霸。

此時,這張公子領著一群惡奴圍住了橋頭邊正賣魚的劉家小娘子,只見那張公子頭戴金冠,身著錦袍嬉皮笑臉地向女人臉上摸去。

那小娘子被年輕公子伸來的豬手嚇得連忙后退,可惜還沒退幾步就被身后惡奴擋住,退無可退。

“劉家小娘子,這又是何必呢?你跟了我,有山珍海味,有丫鬟伺候,你生得這般美貌,還用在這里賣魚嗎?跟我回去,只要伺候本公子一個月,我保證劉家欠的錢一筆勾銷。”

年輕女人雙臂被惡奴抓住,她拼命躲閃,一邊苦苦哀求,“張公子,我是有丈夫的人,求你放過我吧!”

“丈夫?你丈夫不就是我嗎?呵呵!小娘子,我已經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就回去洞房,讓本少爺好好疼愛疼愛你,你也是很久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疼愛了?”

年輕公子一聲喝令,“帶她上馬車!”

十幾名惡奴架著年輕女人的胳膊,向橋的另一頭拖去,那邊停著一輛馬車,女人拼命掙扎,頭發也披散開了,向四周大聲哭喊:“救命!救救我!求求你們,誰來救救我啊!”

那小娘子大聲的向周邊人哭訴求救。

橋上行人頗為懼怕這些惡奴,沒人敢惹,紛紛跑下橋去,就當沒有看見此事。

絕望中,年輕女人忽然扭頭看見了不遠處身著錦衣的許良,在這年代,能身著錦衣玉帶的一般都是有權有勢之人,非富即貴,當身邊的眾百姓都懼怕這幫流氓惡奴,劉家小娘子就把求救對象放到了許良身上,或許也只有這些有權有勢非富即貴的人才有可能不懼怕這些惡奴,挺身出來救得自己。

許良身邊的典鴛鴦目睹眼前的一切,早就氣的怒火填胸,正憤恨的看著遠處欺壓一個弱女子眾惡奴,此時又瞧見那年輕女子求救的眼神,頓時在也忍不住。

“住手!”

“住手!”

同時響起兩個聲音,許良和典鴛鴦同時一怔,抬頭向上看去,只見橋邊的一座酒樓二樓之上正站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只見那女子臉龐豐潤、下頜略尖,膚色偏暗,卻是健康的小麥色,眉毛很長、很黑,濃秀地彎入鬢角,但最漂亮的還是她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睛。

她頭戴一頂編制精美的竹笠,上身系一件淡紅色披風,內穿黑色貂皮襦襖,腰中系一條銀白色絲帶,下穿一條黑色百褶長裙,露出一雙精巧的小皮靴。

這個少女給人一種奪目的美感,不過她腰間佩著兩柄圓月彎刀,卻又使她美貌中帶著一絲殺氣,令人不敢和她對視。

那女子聞聽身下有人與自己同時發聲阻止,也好奇的低頭向下看去,正與典鴛鴦向上的目光對接,只見樓下一女子,面容白皙無暇,精致玲瓏,猶如桃之夭夭,兩人心中皆是一顫,心中暗道:“好一個漂亮的小女子!”

許良饒有興趣的站在一邊觀瞧上下兩個美人互相欣賞的眼神,真是養眼非常。

二女相互對視一眼又同時收回目光,看向不遠處還在拼命掙扎的劉家小娘子,典鴛鴦和樓上那女子幾乎同時動身向橋邊竄去。

典鴛鴦腳下發力一躍而起,猶如御空而行,雙腳離地十幾公分直直向橋邊飛去;樓上的女子也不示弱,抬腳在樓邊的欄桿之上輕輕一點,隨即飛身而起,猶如天女散花一般也向著橋邊飄然而去,隨手一甩將頭頂之上的竹笠甩入酒樓內的座位之上。

兩女幾乎同時到達橋頭之上,同時向對面眾惡奴喝到:“住手,無恥之徒,光天化日行兇,強搶民女,真是膽大包天。”

眾人轉目一看,發現竟來兩個更加漂亮美麗的小娘子,一個個立馬嬉皮笑臉的淫笑起來。那張公子更是跟丟了魂一般張大了嘴巴,一雙眼睛不停的在兩女身上不停的游走,那張公子只恨他老娘生他之時怎么不多給他一副眼睛,只覺的面前的一對美人真是美得要人魂魄,自己的一對眼睛都看不過來。

這兩個美人一黑一白,皆是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快快,放了劉家小娘子,我要這兩個,快快給少爺我捉回府中,少爺今夜我就要與兩位美人完婚入洞房,來個鴛鴦三飛。”

“是少爺,嘿嘿······兩位小美人可是聽到我家少爺的話了沒,識相的少做無畏的掙扎,乖乖跟我家少爺回府里當少奶奶,從此以后吃香喝辣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十幾個惡奴聞聽張公子的吩咐,立馬放開劉家小娘子,紛紛挽起衣袖向前將典鴛鴦與那少女包圍了起來。

眼見典鴛鴦被眾惡奴包圍起來,許良身后典韋立馬向前一步就想沖上去解救自己妹子。

“唉唉······,典兄長何必驚慌,鴛鴦沒事的,我們看看在說。”

許良將典韋攔住,不讓典韋出手,他對典鴛鴦放一百個心,別說幾個惡奴,那怕幾十個,許良也不會擔心,況且身邊還有幫手,從那少女一出手,許良就知道,恐怕那另一個少女的靈武不在典鴛鴦之下,此時兩人聯手,對一幫惡奴,還不是手到擒來,無需緊張。

且說眾惡奴將二女包圍起來,其中一個惡奴面帶淫笑伸手就向那面色較黑少女的胳膊抓去。

“放肆!”

那少女伸手抓向腰間,只見寒光一閃,“啊!”一聲慘叫,一只手掌應聲飛起,帶起一片血花。卻是那少女一刀斬斷惡奴伸過來的咸豬手,出手之快,猶如電光閃過,那少女面不改色,不過就是改色估計也看不出來,少女冷冷瞪視著周圍的眾惡奴。

典鴛鴦見狀也趕緊伸手拔出鴛鴦雙匕在手,只見兩女一個用鴛鴦雙匕,一個用西涼雙刀。西涼刀有點像匈奴的刀型,彎度較大,但是又沒有匈奴的彎刀彎的那么狠,那少女手中的雙刀有一些弧度,猶如半彎殘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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