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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蘇墨,謎一樣的男子

  • 落傷
  • 孟懶懶
  • 4024字
  • 2020-03-05 18:15:15

之后,蘇墨每天也不用我去喊,就很準時的來公司報道了。雖然他脾氣很臭,讓工作人員很頭疼,不過他還是很給面子的拍完了一組照片。

拍完了這一組照片之后,我跟蘇墨就沒有太多的交集了。基本上,如果他不來公司的話,我就見不到他人。當然,像他這種性情古怪的男人,我是不會去主動招惹的。

可是,有些東西就是,你不想去招惹他,他偏偏去招惹你。或者明里暗里的總有那么點剪不斷理還亂的東西,非得逼著你去招惹。

也就是說,顧朗這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說到跟蘇墨有關的事,別人搞不定的事,就會指名道姓的讓我去。

當然,我也會受到很多的阻礙之后,用顧朗的話來說,就是成功的解救了公司,成功的解救了顧朗。

上班一個月,果然學到了很多。

就如我媽說的,總是要見識了很多東西,才會學到一點東西

我和蘇墨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相處了一個月。一個月之后,顧朗召集所有主管部門以上的員工開會,說是公司慶典15周年,要舉辦一個盛大的慶典。

顧朗開完會跑到辦公室,狡黠的看著我,“程念歡,明天晚上你可要盛裝出席啊,你可是大功臣啊。”

我撇撇嘴,“有那么夸張嗎?”

“有啊。你不知道,我之前派去催蘇墨拍照片的人,要不就是被他罵的狗血淋頭,要不就是死死的關著門,你算是一個特例。”

我又撇撇嘴,“我也不容易啊,差點沒把小命搭進去。”

顧朗突然面色凝重,頓了一下又說,“下個月給你漲工資。對了,明天可別遲到哦。”

看著顧朗走出去的背影,真有種想撕了他的沖動。都說老板是萬惡的資源,一點都不假,這個以公司利益為前提,把員工性命不放眼里的資產階級,虧的長就一張好看的點,不然,肯定得糟人唾罵啊。

第二天晚上,我果然就是盛裝出席了。

所謂的盛裝,就是在這個即將告別炎炎夏日的時候,穿上了我一直都不怎么穿的裙子。這條裙子還是上次跟蘇墨在一起,他急剎車把我鼻子撞出血的時候,讓他賠給我的。

我媽看著站在門口換鞋的我,說,“咦,你什么有的這條裙子啊?”

我一邊趿拉著我的帆布鞋,一邊說,“以前買的,一直沒穿。正好今天公司又聚會,就拿出來顯擺一下。”

我媽砸吧砸吧嘴,審視我一遍,“你這裙子這么洋氣,你怎么配個破布鞋啊。

我頓時滿臉冒黑線,不滿的沖我媽說,“哎呀你不懂啦。這是潮流。我又沒有什么正式的服裝。這樣就不錯啦。我可能會晚點回來,不要擔心我啊。”

走出家門,雖然嘴上說著,但我還是忍不住想了一下,真有那么糟糕。上身是一件白色棉質的短袖,下身是一條到膝蓋的短公主裙。按道理來說,是不是應該搭配一個高跟鞋啊。

我撇撇嘴,反正聚會的人那么多,一定不會有人注意到我的。無所謂啦。

就這樣想著,我還是高高興興的去了聚會的那家高級餐廳。

在路上我還接到沈恒的電話。他的意思的就是說吃完飯讓我告訴他一聲,回頭來接我。我也是滿心的答應了。

可是誰又知道,等著等著,有些事情就不是原來的那樣了。

我站在金房子的大門外,看著這裝修的金碧輝煌的酒店,你說,如果這些東西都是純金子的,會不會早就被打劫了。

我進了電梯直接進入三樓的專門的聚會的餐廳。

打開門擦看到人山人海啊。我以為我來早了,去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平時不怎么注意,沒想到,這公司里的員工竟然這么多啊。

我看他們都那么隨意,也就隨意起來。聚會方式是自助的,又現成的東西,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是自己拿。這倒是隨了我這個隨意的性格。

看著這些五顏六色,新奇古怪的玩意,口水差點就流出來了。還不客氣的抓起一片起司蛋糕就往嘴里塞。

正在我吃的意興闌珊的時候,李經理朝我緩緩走過來。

其實這個李經理的年齡也不大,也就大學畢業沒幾年吧。這么年輕就當上一個經理,雖然職權不怎么大,但是光這個經理的名號,足矣給他撐起點面子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見我的,正拿著一杯紅酒緩緩的朝我走來。我很沒出息的幻想著,仿佛一個英俊的王子來迎接他美麗的公主。

哇······盡管我只是一個灰姑娘。

還是一個跟沈恒糾纏不清的灰姑娘。

蘇墨來到我身邊,只是站了一會,就走了。跟我想象的搭訕,套近乎什么的完全不搭邊。這倒讓我失望不少。

李經理走過來跟我打招呼,“念歡,顧總好像很看好你啊。”

我嘻嘻一笑,滿心的得意,“哪有啊。”

“以后繼續努力。我敬你一杯。”李經理舉起手禮的酒杯。

我卻遲疑了。因為酒這個東西,也是我媽和沈恒嚴令禁止的東西。

我想了一下,反正就喝一點,意思意思就行了,沒事。

我端起酒杯,就在我萬分激動的想著,還沒有喝過酒是味道的時候,我手里的酒杯猛的被人拿走了。我轉過頭,看著蘇墨沉著臉,“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李經理看見蘇墨,點點頭對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不滿的看著蘇墨,“誰小孩子啊。”說著便要去拿我的酒。

蘇墨低下頭,在我耳邊說,“你不要喝酒,我請你吃肯德基。”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快速的在腦子里計算著,酒和肯德基該如何取舍。

然后我歡快的打個響指,“好吧,吃肯德基。”

李經理走后,我轉過身看著蘇墨,我聲明一下,我只是被他嘴里說的肯德基深深的誘惑了而已。

他盯著李經理遠去背影一會,然后看著我說,“你吃飽了嗎?”

我搖搖頭,生怕他會因為我吃飽了而不愿意帶我去,腔調的說,“我剛來而已。就吃了一個起司。”

蘇墨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走吧。”

我跟著他,走出了酒店,我們站了一會,攔下一輛出租車,他坐在后面,我不知道為什么很自覺的做到了前面。

車子剛剛起步,蘇墨說,“停車。”

我和司機師傅都轉過頭看著他,一副發生了什么情況了樣子。

然后蘇墨無奈的看著我,拍了片他旁邊的位置,“坐這里。”

我摸了摸鼻子,看著司機師傅似笑非笑的臉,悻悻的做到了后面。

蘇墨報上了一條街的地址,就是一陣沉默。

我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街道,疑惑的問,“酒店旁邊不就有一家肯德基嗎,干嘛還要跑到這里。”

“因為這里離我家近。”

我狂汗,“你不是有車嗎?開車還嫌家遠啊。”

蘇墨翻了個白眼,“我喝酒了。”

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我看著這個就在我家小區不遠處的肯德基,站在門口,郁悶的臉發青。

這時蘇墨看著我,上下打量一下說,“你可真會糟蹋衣服。”走到門口見我沒有跟上來,又回頭說,“還不走?”

“哦”!我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我一口氣點了很多東西。盡管我知道這些東西我吃不完。但是為了報復他說的那句我真會糟蹋衣服,我就要血洗他蘇墨。

我抓起一根雞翅,隨意的啃了兩口,往旁邊一扔,就朝一塊雞腿進攻。就這樣,被我啃的并不怎么干凈的雞腿雞翅膀堆了一堆。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不想浪費糧食,不想謀害那么多的公雞母雞大雞小雞,我在心里深深的懺悔,希望祖國人民能夠原諒我。那些早年間因為餓死的冤魂,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啊。

我一邊喝著可樂,一邊在心里流眼淚。

蘇墨默不作聲的盯著我表情變化明顯的臉,說,“你是不是吃太多撐著了。”

我剛想要打個飽嗝,硬生生的又壓下去了。

我翻了個白眼,“你才吃撐了呢。我壓根就沒吃飽。”

“那要不要再幫你點點別的。省的回家你餓。”

我連忙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最近在減肥。”

蘇墨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把臉轉向窗外,“你吃好了沒有。可以走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在他此刻的臉上,我竟然看到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就是因為他的這種淡淡的一絲憂傷讓我內疚了很長時間。

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浪費東西。

走出肯德基的時候,蘇墨站在我前面,對后面的我說,“你跟我回家。”

我嚇了一跳,“你說什么?跟你回家?”

蘇墨大概也覺得他的話太容易讓人誤解了,于是又改口說,“我是說,你跟我回家。我有東西要給你。”

我跑到他跟前,看看他,“沒搞錯吧,跟你回家,你還要交給我蘇墨東西?”

蘇墨猛翻白眼,這眼神翻的那叫一個銷魂啊。

“我這幾天可能要出去,你幫我那點東西交給顧朗。”

我哦了一聲,好吧,的確我言情小說看多了。

這不,我又來到了這座宮殿一樣的小區。

上一次來蘇墨家,就被他屋子里的陰冷氣息給震到了。

一點人氣都沒有。都不覺得孤單嗎?

就這樣想著,沒想到就說了出來。

蘇墨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孤單?我已經習慣了。而且,我又不常住這里。等房子賣得差不多了,我還是要走的。”

我愣了愣,因為我并不知道,我剛才說了什么。

我沒說話,兀自的在他房間里轉悠。忘了說,他喝了一口啤酒就走進一間房去了。當然他不會告訴我他去干什么的。

我推開另一扇門,這間屋子的燈是亮著的,所以打開門,我就被這間屋子里的東西深深的吸引了。因為這里到處都用陷穿起來的紙飛機。

天花板上,裝著能掉線的東西。中央的吊燈上也掛滿了紙飛機,被燈光打下來,看著特別美。

我不禁歡呼起來,頓時少女的那種浪漫的情懷被勾起來。

我捏起一個紙飛機,剛想要親親,蘇墨冷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誰讓你進來的?”

我咬咬下嘴唇,尷尬的退出去,“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要進你房間。”

“有意無意都進了。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到別人家不許亂動別人的東西嗎?”

我蹭了蹭鼻子,“你這人真奇怪,都說了不好意思了,還這樣說我。”

蘇墨淡淡的看我一眼,鼻翼間嘆出一口氣,遞給我一個文件袋,“你可以走了。”

我接過來,剛想要打開看看,就被蘇墨冷冷的眼神給阻止了。

剛走到門口,我就死不要臉的回來了,我看著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的蘇墨說,“哎,你那么的紙飛機,能送一些給我不?”

“不能。”蘇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

好吧,跟我預料的一樣。

我灰頭土臉的走出了蘇墨的家。正在心里暗罵蘇墨的時候,沈恒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驚呼一聲,沈恒說要接我的,哎呀,壞事了。

“沈恒。”

“念歡,你在哪啊?”

“沈恒,我已經回家了。你不用去接我了。”

掛了電話,我就走進了電梯。

走出了蘇墨的小區,我就碰到了沈恒。說是碰到,不如說是沈恒一直等在這里。

我歡喜的走過去,卻看到沈恒陰沉的臉。

我努努嘴,“沈恒,你怎么在這?”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沈恒摸摸我的頭,笑了一下說,“我本來是要去接你的,可是見你走進了這個小區,就一直等在這,沒事吧。”

我笑了一下,“沒事。回家吧。”

回到家,不由自主的站在窗前,凝望那片漆黑的院落。那里沒有了蘇墨陸虎的影子,也沒有蘇墨孤單落寞的影子。

也許就算我沒有失憶,也無法體會到,那些紙飛機對于蘇墨來說,到底有著什么樣的意義。盡管,他是他的隱私,是他的秘密,是他四年來不愿觸碰的愛和傷,可是我還是想走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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