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至衙門,卻見子怡與蕓兒前來。這幾人自是不相識,更不曾相見。
子怡問道:“你們可知張士元是否在此?”
園兒遲疑一下道:“你們是何人?來找我家相公?”
子怡道:“承蒙張先生照顧近月,我二人將離開此地,特來與張先生告別……”
蕓兒怒道:“那張士元是你相公?他已經成婚?為何騙我家小姐感情!”
園兒氣道:“張士元在外養女人?氣死我了!”隨后園兒往里奔去。
蕓兒罵道:“小姐我們走!那張士元也不是好東西!”
合川道:“小姐,天下重名姓者多,我家先生乃是清高之人,絕不能做此事!敢問二位姑娘口中張先生有何特征?”
蕓兒道:“縣衙還有哪個張士元!是那個日前在樓蘭算卦的張士元!”
合川一聽會卜卦的張士元,也百口莫辯了,蕓兒見合川不語,一氣拉著子怡轉身就走……
合川望著二人離去,感嘆道:“先生每日忙不停,哪里有閑時間在外養小姐?但二人指的甚清,先生想賴都賴不掉咯……”
未等張士元開口,園兒便罵道:“張士元!你這表里不一的小人!遲遲不肯娶我,處處為難于我,還將我許給他人,原是心中早有盤算!今日你相好的來找你了,快去吧!”
這一罵罵的張士元不明所以,張士元道:“平日我不曾出縣衙,或明軍紀,或出門拜望牛太公和狗爺,何時有了相好的啊……”
張士元見一旁不語的合川,便問了合川,合川將事情說了一番。張士元道:“并無此事!不可胡言。”
園兒依舊不依不饒糾纏,張士元哪里說得清楚,遂怒道:“是是是!她就是我在外養的女人,你可滿意?”
園兒聽了這話瞬間肝腸寸斷,放聲悲慟,奪門而走……項龍來至問:“園兒姑娘為何帶怒而去?”
張士元回道:“她非說我在外養了女人。”
項龍笑道:“當真如此?莫不是姑娘找上門來?若先生真這般意思何不正式收了她。”
張士元道:“正是,那二女子來衙門說要找張士元,正巧被她撞見。”
項龍聽張士元一言忽有一事想起,不好,想是項龍偏偏化名張士元交往了子怡姑娘,這可是兩般誤會了!
項龍連忙奔至館驛找子怡姑娘。店老板說道:“一個時辰前二位姑娘便離去了。”
項龍忙追,追至城外亦不見子怡與蕓兒,再策馬去找卻見遠處隱隱來了大隊人馬,看服飾乃是樓蘭兵馬!不好不好,想那樓蘭如今攻城來犯!項龍又連忙回城令眾人嚴守備戰,眾兵將聞聲齊聚城樓以備。
剎時大隊兵馬已至城下,溫忠道:“樓蘭兵馬為何此時來犯我懷柔?”吳乃道:“目測只有一千兵馬,我城中三千余倒不怕他,他國甚近,若再添兵馬怕是不及……”
張士元對城下兵馬喊道:“你等是何人!到處作甚!”
那城下一黑廝甚壯乃是大將,那黑廝道:“吾乃樓蘭大將屠恩也!我家主公聽聞爾等奪了懷柔,如今新年剛過,我王令我問候諸位。”
張士元道:“此乃我少主項龍也,本是項梁之子項羽之弟。懷柔乃我中原之地,我楚霸王項羽乃天下共主,取了這小小懷柔如何談得上奪?你主公即是有心與我少主結好,便讓他自己來拜!”
那屠恩看了一眼項龍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那日與人卜卦算命的先生,若不是那日我心情好放你一馬,定殺了你,若不然倒犯了大錯。”
項龍道:“我當日卜算你近日便死,你不在家中好好享受出來作甚?你回家去吧!”
屠恩怒道:“我辛苦而來你等不給碗酒喝倒罷了,下來幾個雜碎陪爺玩耍倒不枉我走這一遭。”而后屠恩大軍幾番辱罵。
項龍道:“萬不可丟了氣勢。”
步輒禮請戰,步輒禮手執長槍對屠恩環刀自是不利,一合槍斷,一合馬亡,一合敗陣。吳乃虛晃兩招,將其就走。
屠恩罵道:“一群雜碎,手里連把像樣的兵器都沒,莫說良馬,剛才頭頭是道的白衣娃娃,用你手中短劍陪我耍耍。”
奎三在鐵匠鋪取來九尺精鐵長棍對項龍道:“我們馬弱不能硬戰,這廝力大,待我徒步交戰!”!
奎三手執鐵棍徒步自是靈變,環刀較短占不得上風,數十合奎三力虛卻見屠恩精神更盛。奎三自是惱怒,反手盡力卻是將屠恩赤馬一棍打死。屠恩起身再戰,逐靠近奎三揮刀,場上自是危急。
眾人擔心奎三之際,張士元忽有一事在心,忙喊道:“奎三,萬萬不可傷屠恩性命!”
奎三連落下風,為難之際奎三神情一凜右手一枚銅錢乍現直飛屠恩!屠恩收刀不及,銅錢直飛屠恩命門,屠恩當場喪命!
樓蘭兵馬見屠恩被殺,忙逃回樓蘭,幾位忠心之士搶走屠恩尸體。奎三拾了環刀,自是歡喜,樓蘭兵士也不敢去要。樓蘭兵散,懷柔眾人喜……
卻見張士元面帶怒色:“來人!將奎三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