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幾天過去，看著又一個高層領導被罵得灰頭土臉的從紀霆深辦公室里出來，韓牧頗為同情走過去，“方案不過關？”

“是啊，這都是按照紀總之前要求改的，結果他依然可以挑出毛病，今天看來又不能準時下班了。”對方哭喪著臉說道，“韓特助，總裁這是怎么了？”

聳聳肩，韓牧沒說話，他就是知道也不能說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辛苦了。”拍拍對方的肩膀，韓牧也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了紀霆深的辦公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