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許安然的神奇庫藏
- 三無良人要翻天
- 三無良人
- 2561字
- 2018-08-05 19:32:37
“小姐姐你為什么要想不開啊!”看完我的手后,某人跟見了鬼一樣夸張地抱頭驚呼。
喂喂!我是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嗎,至于這么大反應?
“好了別貧了,快告訴我怎么才能弄掉吧?!?
天一亮我就忙不迭跑來找許安然問這個事情了,看著他扭曲的表情,我無聲嘆息:“快點吧,黑乎乎的看著怪滲人的?!?
“原來你還知道滲人呢……”他不再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震驚的神情,捂著嘴巴嘻嘻笑著,彎成月牙的雙目間是藏不住的促狹。
呵……我說出來是專門讓你取笑的嗎?咱好歹都是文化人,稍微有點素質成不成?
“你幫不幫!”我氣得跺腳,“不幫我就……”
“你就怎樣?”他繼續笑,饒有興致地歪著頭。
“我就自己想辦法,哼!”
……
太羞恥了,瘋狂捂臉,說出去怕是要沒法兒混了,誰能想到,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洛櫻居然對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怪小子認慫了!
好在他這回沒再揶揄我,很快揚起眉毛正色道:“急什么,這簡單??!”
話畢他先自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放到我手中,囑咐我早晚各一顆,連吃三天,必能恢復身上的內傷傷勢。
這么好?我不疑有他,打開來直接丟了一顆到嘴里,酸溜溜的,味道有點像陳皮。
剛咽下去,就聽旁邊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不怕死地道:“我讓你吃你就吃啊,你就不怕我藥死你?”
“少廢話,既然拿出來了,本姑娘就信你一回,”我昂著腦袋表示毫無畏懼,又指著他的鼻子強調,“我曉得吃不死,但你也最好別拿糖丸子糊弄我。”
許安然搖頭不語,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笑得更歡。
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自在地低了頭習慣性地把玩手指,發現手掌心黑乎乎的。
此時才想起來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趕緊催著他幫我把手上的東西洗干凈。
這廝徑直帶著我去找了那個昨晚給我送熱水的丫鬟,那姑娘見他大清早匆匆過來有些訝異,但很快反應過來對他施了一禮,問他所為何事。
對于那個丫鬟不怎么含蓄的探究目光,許安然絲毫不以為意,大大咧咧的跟她要了些皂角便快步離開,我見狀立馬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走了好一陣子,直到他走到一口古舊的井邊,這才停下。
眼睜睜見他動作嫻熟地快速提了一桶水上來,驚訝之余,我不禁感嘆道:“看不出來,許公子還會做這些個粗活兒。”
發自內心的贊賞是肯定有的,畢竟我對這種不在自己所包攬的活計范圍內的事情就是啥也不會。
“嗨呀,這算什么,”他聽了我的話后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的生活技能都點到Lv2了!”
我一頭霧水:“什、什么兔?”
看我一臉懵逼的模樣,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又說了些超出我理解范圍的話,尷尬地咳了兩聲,作勢要牽我的手。
“你干什么!”我紅著臉拍開他的爪子。
完全跟不上你的思路啊大哥!
有你這樣的么,二話不說就摸人家手,難不成本質是個登徒子來的嗎?
然而許安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連連擺手道:“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幫你把手上的油墨洗掉……”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在意地點點頭算是默認了,他再來拉我的手時我沒有閃躲,任由他拿皂角把上面的墨水搓干凈了,又拿清水沖洗,如此重復數遍。
“為什么不寫在紙上呢?”他有些疑惑地突然問道。
那也得有紙可寫啊,你以為我愿意寫手上啊!
我用鼻子“哼”了一聲,扭頭不屑道:“那么精美的書給你寫臟了,你不得氣死,我怕你萬一想不開跑來給我下毒!”
“那你就不怕方才的藥丸里頭有毒?”他奇道。
“哼,沒想那么多?!?
……
他本是低著頭專注地為我清洗著手心的墨跡,這時候抬起臉來表情竟是哭笑不得:“小姐姐心地倒是挺好的,那本書對我還是蠻重要的,不過書的扉頁是空白的,中性筆也比毛筆好用多了,待會我教你寫?!?
其實除了有點奇怪以外,這人還挺好的。
我頭腦中突然產生了這么個荒唐的念頭,又搖搖頭果斷地摒棄這個想法,覺得自己太天真了,因為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
洗干凈手心,他拿了塊巾子仔細地為我擦干,分外精神地招呼我去書房,我滿懷好奇地跟著他走進去,當場就傻眼了。
滿滿一面墻的書!不僅如此,這些書還都是如昨晚看到的那本一樣裝訂精美,每一本書的書脊上都清晰地印著書名,不起眼的屋子都跟著流光溢彩、蓬蓽生輝起來,簡直就是一間華麗的殿堂!
“這些都是……”我呆呆地望著這些奇書,復又轉頭看他,“閣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后者擺擺手,道:“什么神圣不神圣的,我就是個普通高中生,也就文科好點,數學都沒及格過……”
敢不敢說點兒能聽懂的?
我茫然望天:“……”
他忙改口:“就是說我是個普通人,不是神仙?!?
哦,這樣啊。
等等,神仙?你么?
別說是神仙了,就你的所作所為,還有手中的物件而言,哪怕你說自己是泰山石縫里蹦出來的我恐怕也不會懷疑……
許安然果真沒有食言。
他耐心地手把手教我如何用這種不需要蘸墨水的“中性筆”寫字,本以為他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竟認真得出奇。
饒有興致地練了好幾頁紙,直寫得我腕子都酸了,才終于掌握了控制筆桿的訣竅。
舉著寫滿小字的白得扎眼的硬挺紙頭滿屋子一陣蹦噠,我感覺自己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瞧你給高興的”他搖頭苦笑,“我們那兒十幾歲的少年少女里頭可沒有你這樣愛寫字的奇葩?!?
我忍不住好奇地問他:“許公子是來自外國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
……
……
接下來在許安然的友好建議下,我們在這個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但姑且是依山傍水景致還算不錯的地方休養了一陣。
幾日后,我又變回了那個活蹦亂跳的洛櫻了,蘇少俠的話,除了左臂還不太聽使喚以及少了一顆門牙外,與先前也已經沒什么兩樣了。
人都道“良藥苦口利于病”,這藥丸吃起來不僅不苦,還帶著一絲酸酸甜甜的味道,根本不符合常理???
不,不是符不符合常理的問題了,光就功效而言已經聞所未聞,未免太逆天了吧!
說來也怪,那個什么“吃棗藥丸”——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它怎么就這么神奇呢,雖說名字怪了點兒……
那日我們倆從崖上掉下來摔得那么慘,居然就靠吃這么幾顆丸子吃好了,按常理來想簡直匪夷所思,說好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前兩天還被許安然吐槽說是像兩只茍延殘喘的病弱小兔子似的下不來床呢,這會兒連一點毛病都找不出來了。
然而這家伙似乎本就不適合用常理來衡量。
說真的,許安然這家伙,除了有時候嘴巴挺毒,說出來的話聽不太懂,人也傻里傻氣的不怎么來事,東西倒是挺靠譜的。
早早起來,睡眼惺忪間欲先梳洗,兩個丫鬟端了水過來,一問之下,說是許先生要她們來為我綰發,一會兒還要伺候我更衣。
有意思,許安然是要帶我出街去?我倒是沒有過多糾結她們對許安然的稱呼,只奇道:“今兒個是什么日子啊,他要出門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