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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德芙,難享絲滑

  • 重生之奴隸崛起
  • 呆萌的黃瓜
  • 3254字
  • 2019-03-16 15:12:46

秦蕭一愣,看過去時只見一個相貌雖好,但明顯刻薄的女子正怒目而視,微一剎那的等待沒有等來范嫣然的任何回應,立時福至心靈的迅速把握到其中的玄妙處,開口道:“這位娘子,你是在說我嗎?”

齊懷晴反倒一愣,心道這不是明擺的嗎?

不過聽到他的稱呼,卻也顧不上再計較這事,瞬間找到另一突破口的冷笑質疑道:“你喚我甚么?”

“娘子啊!”秦蕭眼中泛出不解之意,反問道:“怎么?有何不妥?”

齊懷晴冷笑連連,端起架勢訓斥道:“當然不妥!憑你的身份,按理該喚我一聲主人,再不濟也得稱聲女公子,一聲低下的娘子,又如何配得上我的身份,真是不知禮數的賤奴,卻又是誰家的?”

聽著對方指桑罵槐的指責,秦蕭心中衡量,首先這是主上的對頭無疑,其次雖然御者為士,可此刻在座的都是安國權貴之后,貿然否認肯定對以后脫奴不利。

眨眼間已有決斷,遂搖了搖頭,難以置同道:“娘子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辨別一個人的身份無非是聽其言,觀其行,可我看你言行舉止卻與街頭潑婦一般無二,叫你一聲娘子已是抬舉,又如何擔當得起公子之稱?

倘若叫錯,那豈非讓人笑話?再則天無二日,人無二主,我雖是奴隸不假,但我倘若喚你主人,卻又將我家主上顏面置于何地?又將我自己立場置于何地?”

“好好好!好一個天無二日,人無二主!”

那女子臉色大變的還來不及出聲,叫好聲已經傳來,讓她發作不得,秦蕭循著叫好看了過去,依主次之分認出此人應該是今日整個學社的領頭之人。

安洛目光落在他身上,笑盈盈道:“今日可謂是學社創立以來收獲最大的一天,先有嫣然的仙音,再有足下的高論,當真可稱之為今日二絕,倘若稍后……呵,還未請教足下如何稱呼。”

“賤奴名蕭,還敢請教公子大名。”對待有禮之人,秦蕭自然以禮相待,連忙躬身回道。

“不才安洛。”既是書社,安洛倒是入鄉隨俗。

秦蕭腦中微一遲鈍的了立刻醒悟,安國以姓為國,而關于洛公子的名號早就聽過,再加上在眼前眾多權貴中能夠高踞主位,自然就是那人無疑,當下又正式見禮揖道:“原來竟是大公子駕前,鄙人見過大公子。”

安洛微微一笑,雖然對他先前的話比較欣賞,但對一個奴隸自然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單刀直入道:“剛才提到今日兩絕,而此刻召你前來,亦是有意湊成今日三絕,如此才不負今日良辰美景。”

秦蕭多少已經猜到他接下來的要說什么,口中則道:“還請大公子示下。”

“呵呵,自從聽過《蒹葭》之詞后,我等眾人兩月來可謂是食不知味,曲不順意,當真是苦惱之極,今日恰好聽到《蒹葭》傳者正在園外,便想召你進來詢問下可有其他新詞,以解我等耳饞。”

世界如此美好,你們的生活卻是有多匱乏!

秦蕭裝出努力思索和回憶的樣子,暗暗分析其中得失,并最終道:“回大公子,我實在想不出來。”

安洛的眼中閃過失望的神色,又不甘心道:“其實這是你家主人對你的要求。”

“那也無能為力!”秦蕭說著拿眼輕掃向范嫣然,卻發現她正側過半邊俏臉與俯身靠近的妤在交談著什么,根本沒有注意此處,愛莫能助道:“數月前我就曾與主上提過,以前幼時聽過的詞曲大多早已忘記,主上對此亦表示理解,從不以此而逼迫我,因此……”

“那倘若我希望你再想想呢?!”范嫣然陡然的聲音將他打斷。

秦蕭愕然相望,不知道哪個細節出了問題,不過還是立刻回道:“那也還是剛才那話,我早已與主上提過,不再記得。”

范嫣然明眸善睞的美瞳明顯一黯。

“那好罷,你先退下去。”安洛頓覺意興闌珊,懨懨說著地揮了揮手。

……

回到園外的不多時后,陸續有人開始出來,及至最后,才是范嫣然攜德芙與安洛一同踏出。

府門處客套告別,只剩下范嫣然與德芙二人。

德芙瞧向秦蕭的目光充滿好奇與興奮,并立刻招手將一應仆人召喚靠近,安排得明明白白道:“你就是弈罷,稍后你去我的馬車擔任御者職位,我的御者會在車右位置對你加以指點,劉車右,稍后你就勉為其難跟著馬車走罷,然姊的車右由我來負責!”

范嫣然露出無奈的苦笑,卻也見怪不怪,顯然對她的異常行為也沒少見。

秦蕭卻是頓時一百個不樂意,將我的弈挪開就算了,還在旁邊站個女子算怎么回事,難道是還嫌雍都城內點在我身上的手指不夠多嗎?

心中這般怨念時,立刻將想法化成行動道:“這位女公子,你是女子更身嬌肉貴,車右這種位置實在不適合你,不如還是回到車內,這種事情就交由我們這些莽夫來做吧。”

“莽夫?”

德芙將他上下打量幾眼,掩口一笑,接著反駁道:“你一個奴……臣子都可以御車,那我一個女子又如何不能做車右?”

秦蕭聞言一頓,接著認真的想了想,并點頭深以為然道:“有道理。”

馬車緩緩啟動,沿著寬闊的街道行在安靜的內城。

立在車右位置的德芙先是將駕車的他看上片刻,又側耳傾聽一陣,最后目露欽佩的看向他道:“你駕車時的和鳴之聲很有節奏,煞是動聽,如果不是然姊親口跟我說過,我真難相信你才駕車不過數日,你真厲害!”

秦蕭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行家,又見她活潑天真,微笑的打趣道:“主上跟你說你就相信?說不定她是在騙你呢?”

德芙沖他一擠瑤鼻,“然姊從不騙人,更不會騙我,哪像你這個大騙子,明明腹有文章,卻滿口謊言,欺騙我等!”

秦蕭聞言頓時嚇了一跳,心說她莫非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看向她苦笑連連道:“我的小姊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這些話若是讓那些紈……公子聽去,還不讓我慘死?嗯……你怎么會覺得我腹有文章?”

“哼!原來你也知道怕?我還以為那個慷慨激昂的人并不會怕哩。”德芙先是將他佯做鄙視的取笑一番,接著老實道:“妤跟然姊說那句‘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甚么煙’的時候我也正在一旁,當然就知道你并非不記得,而是不愿說。”

秦蕭瞬間明白過來,為何范嫣然在那種情況下突然發難,原來是既想聽點新詞,又有點怪他老是推諉的意思。

心里這樣想著,嘴臉上卻擺出愁苦的樣子,解釋道:“這正是我的苦惱之處,你明白嗎?現在我腦子里所有的詩詞都只能記住某一兩句,你難道讓我說出來,讓他們反復唱這一句?”

德芙想象著那種奇怪的場景噗嗤一笑,橫他一眼道:“那肯定不行,你這樣說我就理解了,不過其實就算真是藏著,也比說給他們聽好。”

秦蕭詫異的大生知己之感,問道:“為甚么你會這樣覺得?”

“哼!就他們這些人,除了洛公子和然姊,又還有誰能夠聽明白其中的含義?你說給他們聽,頂多就換回個喝彩,可你要問他們彩在何處,他們卻又只能目瞪口呆,恨不能跟你拼命,怪你讓他出丑。”

秦蕭啞然失笑,片刻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是見識不凡,那你呢?是跟我拼命那種嗎?”

“那要看你所作之詞是否深奧了。”德芙不上當不說,還反套路道:“不如你現在即興說上一詞,再問我感受,看看我到底屬于哪種。”

“小機靈鬼!”

這么簡單的套路自然瞞不過秦蕭,好笑的頓了頓道:“不過我今日確實不記得,等我下次想起,再告訴你。”

“當真?”德芙不敢相信的呆上一呆,旋即眉梢間透出喜色的靜了小會,又好奇道:“你的詩詞當真是由別處聽來?可我和然姊為何從未聽過?上次我還專門跑到集市,詢問各個國家之人,可他們都未曾聽過,這是你作的罷?”

秦蕭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一個奴隸能做出這種詩詞嗎?”

“當然可以!至少……”德芙咬了咬嘴唇,崇拜的看著他,信心滿滿道:“至少就算他們不行,你也可以!”

“承蒙高看,那你就當是我做的罷。”

見他終于承認,德芙愈發變得喜孜孜起來,默默想了片刻,忽然喊道:“停車!”

秦蕭勒住馬匹,訝然相看。

“我要去車廂啦,哼,然姊兩個月都不知道的事情,卻被我轉瞬就知,我要去告訴她。”

秦蕭看著她得意的神情暗暗想笑,卻又不免感嘆,如果真有一日將記憶中的所有詩詞全部講出,到時就算他說不是自己所作,又有誰信?

……

馬車停在范府門口,德芙依依道別后戀戀不舍地鉆進自己的車廂,漸漸遠去。

“主上的這個朋友有點意思!”秦蕭望著她遠去的馬車頷首贊道。

“是嗎?”范嫣然耐人尋味的看他一眼,再瞧向車輛消失的方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淡淡道:“她是趙況的女兒!”

什么?!

秦蕭差點一個跟斗摔下臺階,難以置信的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說我和趙況的女兒意氣相投的談了一路?而你又和趙況的女兒是塑料姐妹花?

范嫣然似乎讀懂了他的意思并點了點頭,當然,這里面應該不包括承認塑料小姐妹之說。

秦蕭簡直不敢想象的打了個冷顫。

女人,還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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