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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不明勢力

  • 重生之奴隸崛起
  • 呆萌的黃瓜
  • 3137字
  • 2018-11-14 23:29:24

秦蕭面色平靜的瞧著對方,內心卻忽然想要發噱。

就在前不久,對方還滿口圣人之言的“禽獸無禮,君子當不顧”,此刻,卻因著自認的身份之別,就對人極盡其能的肆意羞辱,這真的是君子的行為?

永遠活在幻想的驕傲里,何其可悲!

至此,秦蕭連最基本的耐心也突然失去,淡掃角落里垂著個腦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范嫣然一眼,首肯道:“諾,我是一個卑賤的奴隸不假,但我更是此次得主上委以重任的奴隸,就連封執事亦要聽命于我,郭管事倘若對我的行事方式有任何不滿,在此我可以為你提供兩種選擇。”

幾人聞言一愣,有點跟不上他這跳躍性的發言,心說這小子剛才還恭順得緊,這下突然反客為主,如此前恭后倨,莫不是瘋了?

卻見秦蕭耐人尋味的盯著郭管事過了片刻,道:“第一,你可以將不滿先收回心底,只待回到雍都,你再將我的失禮以及不擇手段稟明主上,請主上定奪,而我亦愿意聽從主上的任何發落,其次……”

說著沖他嘴角微揚,極具挑釁的繼續道:“郭管事倘若實在看不慣我的失禮行為,亦可立刻脫離范府,因為……因為此后我將會變得更加不擇手段以及無禮,我擔心郭管事難以接受,甚至會氣到吐血,那對我來說實在是罪莫大焉!”

語畢“呵”的一笑,干脆將跪坐的雙腿以當世看來極其不雅的姿勢伸到前面,灑意搭著個腿,睨眼問道:“不知郭管事會如何選擇呢?”

對方瞪大眼珠難以置信的盯著此刻的他,嘴唇哆嗦到連下巴的胡須都跟著顫抖起來,當真是須發皆張又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怒罵道:“豎子!鄙夫!賤……賤奴!真是毫無禮數,恬不知恥……”

罵罵咧咧的站起身子,氣沖沖的快步朝帳門踏去,似乎一刻都不愿再與他多相處。

秦蕭饒有興趣的瞧著他的背影,猛然高喝:“來人!”

守在帳外的兩名武士應聲而入,郭管事也忽地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只是心中難免好奇他又會講些什么,然后只聽他懶洋洋道:“你倆負責看住郭管事收拾行李,然后將他送出大營,期間不得讓他與旁人議論任何事情,以免動搖人心,知否?”

兩人在帳外多少也聽到一些,此刻見他猛地就這樣一個大帽子蓋過去要坐實一切,不由狐疑的快速對視一眼,又連忙應下。

而本來只是打算做做樣子的郭管事這下真的是沒臉再待下去,立在原地不知想法的靜默片刻,忽然似喜似悲又似譏諷的仰面大笑幾聲,頭也不回的掀開簾門,踏步離去。

帳內靜的可怕。

秦蕭一臉愜意的搖晃著腳尖,瞧向剩余的幾人詢問道:“諸位管事,你等又是作何選擇?”

幾人互相一看,想到一個在府內呆了二十余年的老人就這樣瞬間被擠兌出府,實在難以想象倘若他們拒絕的話,又是什么結果。

反抗,他們有點不敢,無論如何對方總有一點沒有說錯,此刻的他是整個車隊的首領,就連府內最受器重的封不寒都站在他那一邊,反抗有意義嗎?

可是順從,他們又確實看不順眼,肚子里憋著一大股氣。

秦蕭笑了笑,也不指望他們回答,淡淡道:“諾,那我就當諸位是默認了,只待回到府內,你等如何在主上面前稟報,我都絲毫不會見怪,但是此刻!”

說著眼神掠過幾人,語氣轉厲道:“你等非但不能再有任何質疑,回營后更不能與旁人泄露今日之任何言語,對心中尚存不滿之人更要多加安撫,倘若再被我與封執事發現惶惶之論,家法從事!”

聲色俱厲的說完這番話,其實他連范府所謂的家法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會比較嚴厲吧?

幾人慍惱的隱蔽對視一眼,強自忍住滿腹怨氣連忙應下。

對他們的反應秦蕭只當沒有看到,繼續道:“郭管事今日在主上最為艱難之時脫身離去,這種行為意味著甚么?諸位都是聰明人,相信無需我過多提醒亦心知肚明,這根本就是徹徹底底的背叛!只待回到都城,我必將此事稟報主上,并盡府內之最大能力將此事傳播天下,讓世人徹底看清他的丑陋嘴臉,而至于諸位……”

說著掃向幾人:“亦應當以此為戒,盡心為主上效力,與我共渡難關。”

這一番敲打所帶來的直接效果,就是幾人明顯沒有想到的一臉驚愕,他們都十分清楚被冠以背叛主君的名頭意味什么,這無異于堵死他們最后一條退路,沒有哪個主君會接納一個在危難之時離去的門人。

至此,他們垂頭喪氣的再難升起反抗之心,不過片刻之后,又充滿希望和難掩憎惡的抬起頭顱。

秦蕭翡翠清楚他們的想法,不就是謀劃著回到都城秋后算賬嗎?

可你們的主君此刻就在眼前呢!暗地嘲弄的一笑,轉向封不寒道:“封執事可還有其他交代?”

封不寒聞弦歌知雅意,搖了搖頭大唱白臉的送客道:“幾位管事辛勞一夜,不妨先回營歇息,我與蕭再就今晚之事做些安排。”

聽到這話,顏面盡失的幾人如蒙大赦般紛紛告退。

只待幾人離去,范嫣然立刻從角落里站出,秀眸閃爍著動人光彩的大生感慨道:“蕭,直至今日,我才是真的佩服你!”

“佩服?佩服甚么?”反問之際,秦蕭也不好再在她面前擺出這樣的不雅坐姿,連忙收回雙腿,重新跪坐。

范嫣然心情大好的向他展露出迷人的笑容,嬌聲道:“自然是佩服你的手段!”

“甚么手段。”秦蕭不屑的嘴角一撇,意興闌珊道:“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狐假虎威?”三人疑惑的看向他。

秦蕭一愣,無奈釋疑道:“老虎在林間漫步,狐貍悄悄的跟著后面趾高氣昂,可不明真相的其他動物看到此情此景,卻只道狐貍有老虎的照拂而對它深深忌憚,其實,我不過是那只什么實力都沒有的狐貍而已。”

聽完他生動的解釋,范嫣然目泛異彩的頓了頓,驀地莞爾笑道:“放心,你這只狐貍真的有老虎照拂。”

秦蕭沒好氣的斜她一眼,正要開口時帳外忽然響起一聲輕喚,等封不寒應下后踏入帳內,抱拳道:“封執事,傷亡已經統計出來。”

“如何?”

“輕傷三十余人,其他無一重傷與死亡,當真是戰果驕人。”對方說著舔了舔嘴皮,面現驚嘆的瞧上秦蕭一眼,贊道:“這更證明蕭統領的布置乃是行之有效的戰術。”

此人是隨著經歷過第一次夜襲的門客,因此對他的戰術基本沒有什么排斥,反而輕易能夠接受。

封不寒瞥眼似乎陷入沉思的秦蕭笑了笑,道:“那賊人呢?傷亡如何?”

“這……”對方一頓,苦著臉道:“不瞞封執事,此刻大營外實在太過凄慘,處處都是百鬼夜行般的呻吟,我與幾人去陷坑附近瞧過,那情形……”

說著不寒而栗的打了個冷顫,轉道:“再則此刻正值黑夜,實在不便出營統計,因此還未作出清點,不過倒是俘獲了近百馬匹,還有十余名賊人,只是看對方模樣,似乎,似乎……”

“他們是真的馬賊?”一直沒有說話的秦蕭猛然插話進來。

“蕭統領與他們打過照面?”對方亦是脫口反問,旋即又自知不可能的重新道:“你也有這種感覺?”

秦蕭搖了搖頭。

他不過是從對方剛才的話中突然想到之前一閃而過的念頭,而聽到對方不假思索的反問,他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不答反問道:“可有審問?問出甚么嗎?”

“并未。”對方臉色一苦,說完醒悟起他這是兩個問題,解釋道:“曾有過短暫審問,可這些人嘴硬得緊,無論怎么鞭笞毆打,始終咬緊牙關,是故毫無所得,我……”

稍稍一頓,續道:“我初見幾人時,只道他們不過是喬裝打扮成那副模樣,可漸漸發覺似乎并非如此,幾人不但桀驁不馴,更是滿身匪氣,因此才讓我生出對方并非為士,而是馬賊的感覺。”

那看來是假不了了!秦蕭暗暗點頭。

只是這么大股馬賊襲擊他們的車隊又是什么原因?

難不成為了這些破石頭?這明顯不合邏輯,笨重的石料對馬賊而言,絕非財富,而是負擔。

那么這突然冒出來的第二股勢力,究竟是節外生枝的敵人,還是和趙巖有著其他什么關系?

無論哪種,這都是極其不妙的信號。

秦蕭眉頭緊鎖的又默思一陣,毫無結果之下只能放下思緒,站起身道:“走,去看看再說。”

“嗯?統領要去提審?可他們嘴巴真的很硬,恐怕很難問出甚么……”

秦蕭勉強的沖他咧了咧嘴,“不過是去驗證一下,須知對方的身份和目的對我們極為重要,倘若對方與另一人是一伙,這也就罷了,倘若互不相干,那就……”

說著雖然沒有繼續,但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不是一伙,那就是前途未卜的路上將要再添勁敵,變得希望渺茫。

封不寒等幾人默不作聲,勝利的喜悅早化成滿臉沉重。

“走罷!”秦蕭嘆罷,率先朝外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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