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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喜從心來,試著改變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王惜夢不在躲避,每天都給葉慕寒一點反應。有時對葉慕寒的只是做出回應,有時不在單純的發呆,認真的聽他的牢騷,有時在他的糾纏下叫他做一些簡單的菜,或是在王惜夢做飯的時候給她打下手。王惜夢嘴硬始終不肯承認但是在她的心里葉慕寒依然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在同學們的盼望中,期待已經的小長假即將開始。在上學的最后一天的上午同學們的心里很浮躁,亂哄哄的教室,即使是老師也不再講課,任由他們打鬧。放學在老師們留下很多很多的作業和學生們的哀嚎中結束,在清脆的放學鈴聲中,早已收拾妥當心急如焚的同學們爭先恐后的沖出教室。

王惜夢剛走出作為就被后面的一位滿臉鄙夷的女同學撞倒,“走路不看路,活該!”被撞的王惜夢還沒有說什么,撞人的女同學自我感覺良好,好像自己占理一樣罵人。一句道歉都沒有消失在人群中,最后只留下王惜夢和葉慕寒。葉慕寒急忙扶起到底的王惜夢,導致罪魁禍首脫身逃跑。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自己記住她長什么樣,也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這筆賬就等開學再算。

“怎么樣,還能站起來嗎?”

王惜夢試著站起來,右腳的刺痛感是她跌坐在地,向葉慕寒搖頭表示自己站不起來。他將她抱起來放在座位上,查看受傷的右腳。只見王惜夢的右腳表面上紅腫,輕微的破皮,他試著觸碰右腳時,王惜夢最燃沒有因疼痛喊出聲,但是卻還是緊皺眉,放在葉慕寒肩膀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想來應該是扭傷了,趁現在醫務室還有人,我們先去醫務室檢查在回家。”葉慕寒半蹲在王惜夢的面前,轉過身將后背面向王惜夢,“上來,我背你去。”

王惜夢自覺的趴在他的后背上,對他的戒備一點一點的在減少。兩個小小的身影在班主任暗中觀察中,向醫務室走去。夕陽的余暉照應在少年們的身上,將他們的背影拉得好長。橙色的陽光熏染了整片天空,暖暖的,看上去很舒服。

即將下班的醫生換好衣服要回家,迎來了最后的一位病人。“醫生,她剛剛跌倒,站不起來,還很疼,可能是腳扭傷了。”在王惜夢坐好后,葉慕寒脫下她的鞋,右腳從一開始的微腫與豬蹄小了一圈而已。

從她的腳上受傷得到程度,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這并不是寸勁造成,更像是昔日暴力下多次扭傷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的后遺癥。“她這腳并不是第一次弄傷的,這次這么嚴重也是之前受傷的后遺癥。已經是老毛病了。你們這群小年輕的,整天想些沒用的,胡鬧。也不知道注意,到老了有你們后悔的時候。”

“老毛病了,自己沒來前,她應該總被欺負又不知反抗才會變成這樣。”對于這個表面抑郁癥患者實際上只是受到刺激后自我保護,被他人誤解,內心敏感脆弱的孩子充滿了同情。這個奇妙的誤會讓王惜夢道出真相時很容易的接受。而在他發愣神游時,醫生已經寫好了藥單遞給他,“藥買回來后按說明吃,再買些冰袋敷著,可以減輕疼痛感。最近少走動。多休息。”

認真記下醫生的話,收起藥單,再次背起王惜夢讓她抱緊自己不要掉下去。回家的路途有些遠,葉慕寒停下好幾次休息,王惜夢知道他累了,幾次掙扎下來自己走,卻被他拒絕阻止,“別亂動,一會兒就到家了,你腳都腫了。你下來怎么走路。你再動我就真的背不動了。”

背上的王惜夢聽葉慕寒這樣說也不再掙扎,只是他感覺脖子上的手握得很緊,像是這輩子都不放手一樣。卻不知背上的人在做著思想斗爭。

‘我是不是可以試著接受他。可是他有很大的可能性被我連累收到傷害。如果,我告訴他真相,他會不會也像當初的那些人遠離我。我真的好怕,我也不想在一個人單獨的活著,不想被人罵做災星。我想有人跟我一起玩,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好。他們會同意嗎?’

孤獨的眼淚不自覺的留下來,淚水沾濕了他的衣服。在回家的路上,胡思亂想的王惜夢終究是累了,趴在葉慕寒的后背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在家門口,害怕她從自己的背上摔下來笨拙的翻出鑰匙開門,王惜夢差點摔在地上。小心的把她放到沙發上,葉慕寒累的攤到地上,身上出了好多的汗,疲憊感消散,他才站起來從樓上拿毯子給她蓋上。害怕她忽然醒來后看不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他跑著去藥店買藥又跑回來。可惜還是晚了幾步。

葉慕寒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剛醒還在迷糊中,他沒出現在她的視線里而不知所措,將頭埋進腿間低聲嗚咽。聽到開門的聲音,抬頭看向門口,那雙哭紅的眼睛暴露在他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不顧腫成豬蹄的教,一瘸一拐跑過去抱住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去哪了?我沒看到你,還以為你也不要我了。嗚嗚嗚~~~”

“乖,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你這么可愛,不要誰也不會不要你的。你就這樣跑過來,腳不疼了?一瘸一瘸的,摔著了不疼嗎?還有啊,你照照鏡子,都成小花貓了。”溫柔的哄哭的慘兮兮的王惜夢,又忍不住責怪她不懂得照顧自己,抱她到沙發上,藥也放在桌子上,“我所有的家當都在這兒,我還能去哪!小傻瓜。當然是去給你買藥了。”

今天的反射弧有些過長的王惜夢,在反應過來沖動的事,羞紅了臉,雙手捂住臉趴在沙發上,沒臉見人了。說好的高冷人設也因為暴露崩了。

害羞的她在他的眼中很可愛,用他都沒有發覺的寵溺的語氣,“這里就我們兩個,真的不用這么害羞。我去倒熱水。別光顧著害羞,看看說明書,按照它說的標準拿好藥。”

在他離開座位后,王惜夢才起身,兇兇的白他一眼,“兩個人不用害羞,就是有你在才害羞,哼。討厭鬼。”也懊惱自己之前的沖動會不會造成不必要的影響。這個傻孩子這個時候才想來是不是有點晚。胡思亂想之時,葉慕寒已經拿了溫開水,是要看著她吃藥。

王惜夢遲遲沒有動作,再看她的眼睛雙目無神,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喂,大小姐,想什么呢!該吃藥了。”被突然驚醒的王惜夢瞪他,又被他捉住小辮子。胡思亂想的沒有發現人已經回來了。桌子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不自覺的吐舌頭,故作乖張的吃下藥。不敢看他,直到一陣冰涼的感覺引起右腳的疼痛,一個冰袋出現在腳上。生氣的發現兇手還滿臉的笑意,隨手將抱枕砸向這個不通知自己的討厭鬼。

王惜夢不知她的一系列的動作在他的眼里倒影,組成一幅幅美麗的畫卷。自從她說話起,他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歲月靜好,這一刻的美好停留在他的腦海。絕不能讓爹地媽咪發現這個美好不知這份美好是否會消失,還是永遠停留在記憶深處無法磨滅。

“咕咕”的聲音不適宜的響起,率先打破這份美好。“我肚子餓了。”可憐兮兮的看他。其實餓的又何止她一人,接水的時候,葉慕寒的肚子就叫了。下午放學背著她走了一路,有跑去藥店在跑回來,消耗量大,早就餓了。王惜夢受了傷忘記了買菜,廚房里僅剩留著發霉的生米。首先買菜來不及了,就是買了也沒人做啊。總不能讓腫成豬蹄的右腳,手還沒好全的病人做飯。

“我們出去吃?”

“出去吃?你背我?”豬蹄搭在葉慕寒的大腿上,呆萌的問道。

“……”一排烏鴉的叫聲在葉慕寒的腦海出現,“我們還是吃外賣吧。”

“我想吃小龍蝦。超級麻辣小龍蝦。”

小龍蝦,還超級麻辣小龍蝦。這種吃法,不會吃死人嗎?這種邪風氣要壓住,不能讓她起來。“不行,超級麻辣小龍蝦,你咋不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呢!身為病人要有當病人的自覺,知道嗎?不能吃辣的。根據你的情況,我去定骨頭湯。”在小事上葉慕寒并不管王惜夢,反而有放縱傾向。但是這種作死的大事上還是絕不含糊的,撒嬌是沒有用滴。王惜夢原本就不是真的想作死吃這種自尋死路的事物,單純的逗逗他。

天氣轉涼的原因導致外賣送過來時有些涼,熱過之后試了味道不如之前好吃,二人草草了事。晚飯過后,葉慕寒覺得王惜夢現在也開口說話了,有了改變不在躲避這個世界,想她徹底敞開心扉面對這個世界,自己若想繼續保護她少先要了解她的過去,也到了好好聊聊的時候,“畢竟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不知道你可不可給我講講你的過去,為什么總受傷,是誰在欺負你?我是否有想成為你的聽眾?”

王惜夢半倚在沙發的邊上,努力的翻閱腦海中的記憶,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糾結該怎么開口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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