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送洛云到家門口就轉身回去了。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關天父親的案件重新審理的事情吳墨還沒有來得及告訴爺爺。他想著等把兇犯抓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再說,也不想提起往事又讓老人家大過年的傷心一場。
這個晚上還有一個人坐立難安,那就是孫少安了。
白天孫思淼去找了趙云飛,趙云飛是誰呀,那可是出了名的忠,奸,忠那是他只對費錦程忠,奸,作為一個商人,那可是在他這發揮地淋漓盡致,不光輔助費錦程發展,自己的公司也做得風聲水起,關健是黑白兩道通吃。
孫思淼一來趙云飛就知道大概是什么事了,但面子上功夫得做到。趙云飛標準性地微笑著請孫思淼進來,招呼人去泡茶過來。
“叔,你這里還挺大的,不錯呀,我一直想著來你這看看,結果一忙著就給忘了。”孫思淼笑盈盈地環視了一下辦公室。
不說很氣派,但也絕不簡單,所有辦公用具全都采用梨花木制成,古色古香的,一個大魚缸里養著一條鱘龍。水嘩嘩地循環流著。
“沒關系,難得你還記得趙叔叔,趙叔心里高興著呢”趙云飛坐上茶桌上,與孫思淼面對面而坐。
“當然記得了,小時候在費爺爺家,您經常帶我和向天哥哥踢球呢”孫思淼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似是撒嬌般地笑著說道。
“喲,還都記得呀”趙云飛打趣著笑道。
“那當然了”孫思淼口里說著,心里卻想著如何開這個口才好。
趙云飛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就等著看她什么時候說出口了。
半晌,孫思淼才放下茶杯,正色道:“叔,我今天來是有點事求你幫個忙,當然了,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是吧?我就說你這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只是你趙叔,沒啥能耐,就怕幫不上呀”趙云飛話說著,眼睛卻偷瞄著孫思淼的反應。
“趙叔只要肯幫。絕對沒問題。”孫思淼當沒聽到后面的話。
“小丫頭,嘴真甜,說說看,怎么幫法?”趙云飛寵溺地用手指了指孫思淼。那笑臉就沒垮下來過。
“是這樣的,趙叔,我有一批貨麻煩你幫我托運一下。“
“噢,運到哪里?“
“北美“
“方便問一下是什么東西嗎?“
“當然,不瞞您,您也應該知道是什么,所以至于運費......是以前的十倍,您看怎么樣?“孫思淼小聲地說道。
“思思,這個忙叔恐怕幫不上呀,北美那邊我們沒有關系,即使逃過這邊的警方,去了那邊也一樣是死路一條,恐怕還沒落地就被查了。叔年紀這么大了,干不了這驚心動魄地事了。再說這個小事,我相信你爺爺會處理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趙云飛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婉言地拒絕了。
“趙叔,如果能行,我們鐵定不會來找您不是,你再考慮一下“
“不用了,我也老了,這趙騫一天天地跟著向天瞎混,這么大的公司也不來幫個忙什么的,所以從去年開始好多線路,我都沒去打理了,恰好北美那邊路程遠,又不好管控,所以真的是趙叔力不從心了呀,你別怪噢,叔改天請你吃飯,就當補償了。“
話己說到這份上,孫思淼也知道這人是說不通的了。
于是告辭走了。
孫思淼走后,趙云飛打了一個電話給費向天,把這個事跟費向天說了。
孫思淼去了醫院附近的研究院。進入實驗室之后,找到了孫耀國,跟他把趙云飛拒絕合作的事說了。
孫耀國擺弄著手里的玻璃器皿,搖晃著器皿中的液體。面無表情地說道:“這批貨必須交史蒂芬手里,這樣我們才能得到他們的幫助,實驗才能成功。“
“我知道,可是......“
孫思淼話還沒說完,就迎來了孫父冷冽地一記眼光。“沒有可是,無論什么手段,只要成功就行。“
“我知道了“孫思淼低下頭應了一聲。
“你看一下,這是我調出來的藥劑,與你的對比一下,然后把實驗結果告訴我,醫院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孫耀國脫下手套,走出門去。
孫思淼哪有心思搞這個,這批貨一日不送走,一日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再加上那邊催得緊。況且還等著這批貨款研發新型藥品呢。一個即能治病,又能讓人吃上癮地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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