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比試
- 將軍娘子書生郎
- 米斯特
- 2018字
- 2018-06-26 14:41:12
他年紀(jì)輕輕便已經(jīng)是二品的將軍,在皇上面前極其受寵,被這樣一個已經(jīng)賦閑的老頭子把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揍了一頓,他心里當(dāng)然是不情愿。
或者說非常不高興,剛剛挨打完,便坐著馬車進(jìn)宮告狀去了,誰知曉自己去的時候那申屠凌云便已經(jīng)到了,并且對自己是倒打一耙,說自己實在是長的太像麻袋了,沒忍住把自己打了,把他的手給打疼了!
當(dāng)時就把王翦氣的,說什么都要給申屠凌云一個好看,卻不想皇帝雖說的是責(zé)怪對方,罰了對方半年俸祿,但是申屠凌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賦閑,說是鎮(zhèn)國公那俸祿還不如他當(dāng)大將軍的時候多。
半年的俸祿對于他來說是不痛不癢,罰完之后,皇帝又感慨鎮(zhèn)國公年邁,賞了不少東西讓他好好養(yǎng)傷,這樣一番下來,賞的比罰的多多了,根本就是鎮(zhèn)國公賺了!
也就是從那以后,王翦同申屠家的梁子算是徹底的結(jié)了下來,再加上申屠瀟瀟后來又掌管了北大營,逐漸下來,兩個人幾乎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但每一次,都是王翦吃虧罷了,這么多年王翦竟是沒有撼動申屠瀟瀟分毫,反而在他陷害的舉動之下讓申屠瀟瀟的名聲越來越好,竟是成了女戰(zhàn)神!
甚至是皇帝提起這申屠瀟瀟都是贊嘆不已,王翦心中怎能不恨!
恨不得吃對方的肉,喝對方的血,方才能夠解他心頭之恨!
“呵呵呵,申屠將軍不知這顧公子身在何處?”王翦臉色僵硬笑道。
申屠瀟瀟神色冰冷看了對方一眼:“教書,皇上的旨意申屠不敢違背,除了基本休息之外,顧公子都在兢兢業(yè)業(yè)的交那群家伙讀書識字?!?
申屠瀟瀟的話再一次氣的王翦肝疼,合著你們這里兢兢業(yè)業(yè)的教書,是好好遵從皇上的旨意,而他帶著人跑出來就是不遵從皇上的旨意?
無形之間一頂大帽子扣在了王翦身上,王翦心中氣的幾乎發(fā)狂,可就算是如此卻只能尷尬的笑著,心中早已經(jīng)將那申屠瀟瀟不知道千刀萬剮了多少次!
“雖然教書之事重要,可不知申屠將軍可否將顧兄請出,在下并不會耽誤許久,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同顧兄解釋罷了?!?
一直站在王翦生后的梁成操微微一笑,似乎覺得自己十分風(fēng)流倜儻,還在低頭之時下意識給申屠瀟瀟拋了一個媚眼。
殊不知在申屠瀟瀟眼中,那一個好端端的媚眼,硬生生成了對方的眼睛不舒服,擠了一下,當(dāng)真一股惡心之意涌上心頭。
申屠瀟瀟強忍內(nèi)心不適,將頭扭到一旁。
“只怕不太合適,如果有事還望去顧家找顧公子,我北大營不是用來給你通風(fēng)報信找人的!”
申屠瀟瀟一句話,讓梁成操楞在原地,自己,自己竟是被一個女人給拒絕了!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以拒絕自己!
一雙魚眼睛瞪得極大,只可惜不管他瞪得再如何大,申屠瀟瀟依舊冷著臉站在一旁。
“申屠將軍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梁成操,是京都之中赫赫有名的才子…”見申屠瀟瀟如此決絕,王翦連忙上前打哈哈,卻不想將事情搞得越發(fā)難堪。
“梁成操?”
申屠瀟瀟這才斜眼瞧了一下對方,梁成操下意識挺起自己的胸膛,本以為可以借此讓申屠瀟瀟對自己大為改觀,誰知曉申屠瀟瀟,竟是很直接的吐出幾個字。
“沒聽說過?!?
說罷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王翦,似乎在詢問對方今日到來究竟所謂何事,若是沒事還是早些離去的好。
王翦怒不可遏,若是其他人這般,他早已經(jīng)是暴跳如雷,可唯獨面對申屠這一對父女,當(dāng)真是讓他有苦說不出,有氣不能發(fā)!
就在氣氛一時間尷尬到了極致之時,顧子夜突然從遠(yuǎn)處走來,第一眼便看到了一身勁裝的申屠瀟瀟,只不過下一眼就是站在一旁臉色烏青的王翦。
當(dāng)即眉頭緊縮,王翦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似乎和申屠將軍鬧得有些不太愉快…<
“顧公子,沒有想到你我再次見面時會是這般場景?!蓖豸尻庩柟謿獾脑捳Z,讓顧子夜渾身不舒服,可卻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好快步來到對方面前。
“王大人,幸會。”
說罷便將臉轉(zhuǎn)向申屠瀟瀟:“在下一直再找將軍,誰知將軍竟會在這里?!?
申屠瀟瀟點點頭:“王將軍前來?!币驗橥豸鍋砹?,所以她要出門迎接。
顧子夜彎了彎嘴角:“將軍忙完去尋在下便是,在下便不打擾了?!闭f著顧子夜朝王翦行了一禮便要離開,卻被一直忽略在一旁的梁成操攔下。
“顧兄,見到昔日好友不打聲招呼就離開這樣似乎不太好…”梁成操故意將聲音壓低,臉色陰沉站在一旁。
顧子夜聽到對方聲音,下意識看了他一眼,似乎十分奇怪對方會這般說。他明明不認(rèn)識這個人,更不要說什么昔日的好友。
見顧子夜許久都不曾認(rèn)出自己,梁成操自嘲一笑:“也是,如今顧兄乃是京都之中風(fēng)靡人物,又怎會認(rèn)識在下這種小人物呢…”
對方說話這般陰陽怪氣,著實讓顧子夜十分奇怪,不過他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的好友之中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值得對著梁成操拱手道:“這位兄臺著實抱歉,顧某當(dāng)真是記不得了,還望兄臺提點一二。”
見顧子夜這般說,梁成操冷笑一聲:“不知顧兄還記不記得多年前在醉花樓的比試!”
醉花樓?顧子夜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那么一點點的印象,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比試過很多場,但依舊想不起對方是誰。
畢竟那醉花樓可是文人雅客常去的地方,每日不知要進(jìn)行多少場比試,更不知每日進(jìn)進(jìn)出出之人究竟有多少。
對方只是說一個醉花樓,說了一場比試,他又怎會想的起來對方是誰。
“還望兄臺明示?!鳖欁右贡虮蛴卸Y道,而他越是這般,越發(fā)凸顯的梁成操臉色猙獰,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