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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深夜離開只為日后相見

  • 絕世冷妻
  • 九月木
  • 3264字
  • 2018-07-06 10:51:42

在裴汐霧斷斷續續的指引下,呂頊陽終于來到了后山的藥池前,將她輕輕的放進冰涼帶有濃濃藥味的藥池中,呂頊陽終于松了一口氣。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浸泡在藥池中的裴汐霧不在像剛才那般的痛苦,臉色也有些緩和。深出了一口氣,自顧自的在她身旁坐下,片刻之后,他才開口道: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浸泡在藥池中閉著眼睛的裴汐霧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目光有些茫然,此時此刻的她正陷入了困惑的情緒中。

這后山的藥池是義父為她建造的,這藥池中的湯汁是義父尋遍天下名醫,特別為她所調配而成。義父說過,除了他,其他人不可以來到這里。故此,這數年來,除了義父和她之外,古月莊再無他人來這里,可今天...她竟然讓一個莫名的外人來到了這里,若義父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呢?

“這藥池中放了什么藥材?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他還在?裴汐霧微微的一皺眉,將眼睛再一次的閉上,狠心的不屈理會他的任何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裴汐霧仍然敏銳的感知到他的存在。為什么他還不走?她懊惱的自問。他的出現干擾了她一向自豪的冷靜,這讓她十分的惱火。

他竟然還在?裴汐霧忍無可忍,咻的一下子轉頭想驅趕呂頊陽,但不成想,一下子對上了他溫暖的笑臉,她滿腔的怒火硬是發不出來。

呂頊陽看裴汐霧不理睬他,覺得無趣,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出神的看著。裴汐霧一轉頭,他還以為她終于肯面對他、肯愿意跟他說話了。

“你叫什么名字?”呂頊陽臉上掛著暖暖的笑。

“裴汐霧。”語氣之中盡是不耐煩。

“裴汐霧?真好聽的名字。”呂頊陽稍加停頓,接著問道:

“那么,你生了什么病?這藥池中放了什么藥材?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他腦子里仍記掛著她剛才還沒有回答的問題。

裴汐霧無力的輕嘆了一口氣;看這情形,她如果還固執的不回答他的問題,想必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為了可以讓耳根清凈,裴汐霧十分沒好氣的回答道:

“都是一些來自各地的名貴藥材,其中里面也不缺乏一些世上難尋的藥材。”

“原來是這樣啊。”呂頊陽咋舌,然后,繼續的問道:

“你多大了?”

裴汐霧不悅的蹙起眉頭,耐著性子,不讓自己生氣發火,低低的回答道:

“十歲。”

“哇!你比我小三歲呢!可看你這般冷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十歲的女孩子。”

裴汐霧不會理,呂頊陽又忍不住的說道:

“看你身體這么弱。又這么的不喜歡跟人說話。想必,你一定很孤單吧。不過,你放心,以后我來照顧你。”

裴汐霧不可置信的著眼打量著他,仿佛他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你不回家嗎?”她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問道:

“還是說你打算一直留在這里?”

呂頊陽一下子訝然;對啊,他這次是跟爹爹來古月莊做客的,過不了多久,他就要離開,到時候,他要怎么實現他的承諾呢?

“那么,你呢?你也不回家嗎?”呂頊陽耐不住好奇的反問;他雖然是在古月莊見到的她,可是,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倒是有聽說,古月莊的胡莊主有一個女兒。那么,她跟他們是什么關系呢?是親戚嗎?

裴汐霧有些悵然,淡淡的說道:

“我和胡莊主非親非故。他因看我孤苦伶仃,可憐無辜。便收留我為義女。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記得。”

呂頊陽臉上閃過一絲不解,正想要再問,突然的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逐漸接近,扭頭看去,就見胡霸天急匆匆的端著藥來到了切近。

“汐霧。你現在覺得怎么樣了?”胡霸天趕著讓裴汐霧服藥,無暇好奇藥池旁怎么多了一個人。

“怎么樣?好些了嗎?”胡霸天看著裴汐霧一口一口的將藥喝完,著急關心的問著。

裴汐霧長吁出一口氣,才輕輕地說道:

“多好了。多謝義父。”

胡霸天點了點頭,心也跟著放了下來;聽嚇人說汐霧沒有喝藥,他便讓嚇人馬上再新煎了一副藥,馬不停蹄的親自趕過來給她送藥。

猛然之間,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轉頭向周圍看去,當他發現這里只有裴汐霧一個人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汐霧,這里就你一個人嗎?”似乎有些不放心,胡霸天試探的問道。

“嗯。義父的教誨,汐霧不敢忘記。”

“哦。那就好。汐霧啊,你先在藥池中在呆一會,好讓痛楚盡早的消失。”

“嗯。”

目送著胡霸天離開,裴汐霧側頭望去,但見原本坐在那兒的少年早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離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裴汐霧閉上了眼睛。耳根這會兒可算是清凈了。

深夜...

正在睡夢中的呂頊陽茫然的從床上做起來,盯著房門側耳凝聽----一個高大的黑影推門走了進來。

“爹,你回來了?”他翻身下床。

走進放進的這個男人,濃眉大眼,高瘦的身軀只著一件裁式簡單樸素的袍子,卻依舊掩飾不住他渾身上下那一股天生的卓越氣勢。

呂頊陽看他爹冷硬的臉龐上刻畫著猶豫思索的線條,忍不住有些奇怪。

“爹,出什么事情了?”

呂祁明fu mo 著呂頊陽的頭,溫和地說:

“陽兒,爹有件事情想問問你,看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爹,你說。”呂頊陽嚴肅的板著小臉。

“今日,胡莊主向爹說起了一件事情。是關于你的終身之事。你可愿意?”

“終身之事?爹,你說的莫不是要為孩兒定下一門親事?”

“呵呵,我兒真是聰明。正是此時,你是否愿意娶胡莊主的女兒?”

“胡莊主的女兒?”呂頊陽感到了萬分的驚訝,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好端端的要提及這件事情。

“嗯。今日,胡莊主提及了這件事情。我也見過胡莊主的女兒胡蝶。是個漂亮的娃娃。你意下如何?”

“爹。孩兒的親事倒是小事,只是,孩兒擔心著親事背后有些其他的事情。”此時此刻的呂頊陽儼如一個老練成熟的cheng年人,他那黑色的眸子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這話要怎么說?”

“爹,你想啊。我們與胡莊主也就在這幾天才相識。彼此之間的了解也太少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突然要將他的女兒許配給我,你不覺得這事情有些奇怪嗎?況且,我看他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呵呵。”呂祁明訕訕的一笑;呂頊陽這孩子還真是不能小看了,可真是精明的很啊。

呂祁明的笑讓呂頊陽心中一驚;須知他們祖傳的獨門功夫,最講究的就是對情緒的絕對控制;喜怒哀樂皆趨于無形。而且,他是呂家的未來當家人,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因為他肩負的是‘呂家’繼往開來的傳承;可是,讓爹提及親事的那一瞬間,他竟然出現了反感。尤其是提及跟胡霸天的女兒結親,他更尤為厭惡的同時腦海中卻閃現出了另一張清秀美麗的臉龐。也只有她才可以讓一向不形于色的他變的不再像平時的他。若這件事情讓爹知道了,恐怕爹會生氣吧。

“既然你這樣說,那么,我們便離開吧。”

“離開?”呂頊陽不解的盯著呂祁明。

“嗯。我們在這里也耽擱了不少的時日了,是該離開了。”

呂頊陽輕點了一下頭,便不再說些什么,而是將衣服穿好,把隨身攜帶的東西揣進了懷里,跟隨者父親出了房門。越過回堂時。他的腳步明顯的變得有些遲疑,略有些猶豫了半刻,開口道:

“爹,我們不當面跟胡莊主告辭嗎?”

“不必了。”呂祁明大步走著。

呂頊陽突然的頓住,望著他爹修長高大的背影,輕聲說道:

“爹,可以等我一下嗎?我馬上回來。”

呂祁明停下腳步,回頭俯視著呂頊陽正經的面孔,點了點頭,呂頊陽不多做解釋,轉身離開,縱身向后院飛去。

一下子功夫,他在后院的廂房里找到了裴汐霧。同是習武之人,耳目自然靈透。稍有一丁點的動靜,她便一下子驚醒,翻身要取武器卻不想來人身手更加的敏捷,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他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裴汐霧先是一愣,繼而便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呂頊陽在確定她認出自己是誰后,便松開了手。

“你來干什么?”裴汐霧問,語氣還是那么的冷。

“這個,你拿著。將這要擦在你的傷口上,早晚各一次,半個月之后便會蛻皮,一個月之后便會痊愈,不會留下疤痕。”說完,他把一只黑色且帶有梅花圖案的小盒子放在了她的手里。

“你給我這個做什么?我并沒有受傷。”

呂頊陽不露痕跡的嘆息了一下,一把將裴汐霧的手抓起。

“你看,難道這不是傷口嗎?”

裴汐霧看著自己手背上的結痂的傷口,微微的一皺眉。抬起頭,看向呂頊陽。她雖然什么話也沒說,可眼神中明明白白的寫著: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知道?

呂頊陽又太多的話要說,可是,現在說什么也沒用。畢竟他就要離開這里了。望著她輕薄幼小的身子,他心中升起了一抹不舍;

他不可以在這樣的看著她,要不然他會更加的不舍。轉過頭,咬著牙,不流露出他真實的感情。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走。

可是,在呂頊陽的心底深處早已經下了決定----等他長大了,他一定會回來找她,同時他不但要解開關于她的身世之謎,他也要弄明白對她的這份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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