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少爺申育鷹
- 似曾識君來
- 嚕啦綠茶
- 12446字
- 2018-05-29 19:29:05
申育良歪著脖子走進了醫院一直叫喚著疼,言少軒從病房出來看到了申育良,走上去問“你沒事吧”
申育良困難的轉過身來“哎呦,是你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落枕了,也沒法開車,疼了我一宿。”
“來,我幫你看看。”
“好,好,好,怎么看,……”
言少軒走過去在申育良的脖子上一扭
“哎呦,你干什么,疼死我了,你找打呀”說著申育良就跳起來朝言少軒揮拳頭
“喂,你干什么”武平雨出來攔住了他
“他扭我脖子,疼死我了。”邊說還邊摸摸自己的脖子
“怎么回事”武平雨轉過身問言少軒
“他落枕了,我幫他治療。”言少軒云淡風輕道
“有你這么治的嗎,脖子都快被你扭斷了”申育良抱怨道
“那你的脖子還歪不歪啊。”武平雨問
申育良扭扭脖子,發現能動了別扭到“那他就不能輕點啊,鑒于他弄疼了小爺,治療費就不給了。”
“哎,我說你這人。”武平雨生氣的雙手叉腰上
“干嘛,想打架啊,我告訴你,小爺的身手特別棒,你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別給你弄折了。”申育良傲慢道
武平雨深吸一口氣,微笑著朝申育良招招手“過來,”
“你干嘛”申育良警惕著看著武平雨
“不干嘛啊,怎么,你怕我啊。”
“開玩笑,小爺會怕你。”
“你不怕我你干嘛不敢過來啊。”
沒錯武平雨就是用激將法,但是別說申育良還真吃這一套,他慢慢的走過去
武平雨繼續微笑的看著他然后把他的身子轉過去,“咔嚓”一聲申育良的脖子又開始回到了來醫院前的狀態。
武平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拍拍手“好啦,現在你可以不用付醫藥費了。”
“你……”申育良歪著脖子手指著武平雨氣的說不出話來
武平雨朝他做了個鬼臉“活該。”之后拉著言少軒跑了
言少軒看著調皮的武平雨無奈的笑笑。
倆人一直到了后花園,武平雨還在笑
言少軒看著他“有這么好笑嗎?”
“當然啦,你沒看到申育良那個表情嗎,真是好玩,哈哈。”
“好啦,你不是在病房養傷嗎,跑出來干嘛。”
“無聊嘛,天天躺在病房里悶都悶死了,而且我跟你說偶爾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是有好處的,傷口能夠快速愈合。”
“怎么,想傷快點好,再出去當英雄啊。”
“哎呀,不是,對了,那個我跟你說啊,最近這幾天千萬千萬要告訴李剛誠李美玉她們別讓嚴迪看到報紙,不能讓她知道外面的一切事。”
“干嘛這么嚴肅,怎么了?”
“你別問了,你聽我的就是了,千萬千萬不要讓她知道,不然會出大事的。”
言少軒看著武平雨摸摸下巴思考什么
書店
“申府閉門謝客,很難進去。”言少軒邊看書邊和對面的莫師傅報告
“看病呢”
“都試過了,就連院長也吃了閉門羹”
“不要著急,慢慢想辦法,申佟毅采取的是拖的策略,暫時不會靠過去,日軍戰線延長,兵力不足,暫時也不會動申部隊,我們還有時間”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武平雨邊哼歌邊在醫院逛
“站住”
武平雨轉過身來“呦,你的脖子好了呀。”
“哼”
“有事嗎?”
“我跟你商量個事”
“說”
“你會不會治背疼。”
“你問這干嘛”
“那個我們家老爺子那個背上的脊椎骨嵌了幾塊彈片,然后呢,又不能手術,三天兩頭就犯病,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治不治的好。”
這話怎么這么熟悉啊,啊呀,對了,按劇情發展,申育良應該是讓言少軒去申府給申佟毅治背痛的,結果讓自己這么一攪和,哎呀,武平雨你真是個豬頭,差點誤了大事,武平雨狠狠的錘了一下自己的頭。
“唉,唉,你干嘛呢,干嘛打自己啊,本來就不聰明,再打傻嘍。”
“我跟你說啊,彈片不取出來,不可能根治,但是應該可以緩解疼痛。”
“怎么緩解?”
“點穴和推拿都可以放松局部神經,那就可以減輕痛楚。”
“真的假的”申育良不信道“你不會是在跟我吹牛吧,我告訴你,我們家老爺子那一般的都是不見外人的,別到時候我好不容易把你弄過去了,你搞砸了讓小爺挨板子,切”
“干嘛,你不相信啊。”
“不信”申育良搖搖頭
“既然不信你找我干嘛,算啦,我還有事,你去找可以讓你信的人吧。”武平雨說著就要走
“唉唉唉,別別別……”申育良趕緊抓住要走的武平雨“那個,你總得給我個信你的理由吧,不是我夸張,我們家老爺子……”
正當申育良喋喋不休的時候,武平雨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在申育良的后背上,按了一下
“啊……疼疼疼……你干什么,不信你,你也不用把我腰掰斷吧,疼死我了……”
“喀嗤”武平雨又在申育良的后背上按了一下“感覺怎么樣啊。”
申育良扭了扭腰“唉,怎么又不疼了呢?”
“走兩步試試”
申育良邊扭著腰邊走了兩步“唉,真的不疼了,你可以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別廢話,這下給你家老爺子治背你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太放心了,那個你等著啊,我這就回去跟老子說”申育良笑著說
“哎,哎,哎,回來。”
“怎么了。”
“我有答應要給治嗎。”
“你……”
“讓我去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還有條件”申育良警惕的看著武平雨“說,嘛條件。”
“就是,我要和言少軒一起去,他推拿的技術也很好,你家老爺子這個情況特殊,得有人幫我。”
“就這呀,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嚇死我了。”
“對啊,就這條件,你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
“好,一言為定,我這就去跟他說。”武平雨說完就歡快的像小鳥一樣跑出去
“唉,唉,這女人,至于這么高興嘛”申育良不解的摸摸后腦勺“這女人該不會要算計我吧”
“啦啦啦,啦啦啦……”歡快唱著歌的武平雨正好撞到了要剛從書店回來的言少軒,在武平雨被撞的差點要彈出去的一刻言少軒及時的拉住了她“什么事啊這么高興。”
“你回來了啊。”
“嗯”
“你去哪了。”
“書店”
“去匯報情況啦?”武平雨小聲的問“唉,先不說這個,我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附耳過來。”武平雨神秘的對言少軒勾勾手指頭
言少軒聽話的把頭伸過去
“什么事,這么神秘。”
武平雨掂起腳尖雙手壓在言少軒的肩膀上嘴巴湊近對方的耳朵“我告訴你啊,剛剛申育良說讓我去給申佟毅治背,我說我需要助手,我要帶你去。”
“我知道你們一直想要去申府,可是申佟毅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你們進不去。”武平雨退出來“所以呢我就給你爭取了這么個絕佳的好機會,怎么樣,感謝我吧。”
本來武平雨一直等著言少軒說一些謝謝啊請你吃飯之類的話,哪知道,言少軒一句話都不說,又用那兩只眼睛認真的注視著她,在言少軒的目光下,武平雨感覺自己是個透明的,對方可以看透一切。
這讓武平雨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于是她趕緊找個借口跑開了。
言少軒看著武平雨那逃跑的身影,他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不可思議的猜想。
申府里,申育良帶著言少軒和武平雨兩人走進院子。
“歡迎兩位來到申府。”申育良笑瞇瞇的說
武平雨看看四周不滿道“喂,申育良,我們是你請來給你家老爺子治病的,你弄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把我們當犯人啊,不治了。”武平雨拉著言少軒的手就要離開
“別介,別介……”申育良攔住了武平雨他們“是這樣的,因為老爺子仇家太多,所以他們看見外來人呢都這樣,那有刺客呢,也早被他們嚇尿了,別怕啊,有我呢,他們不敢動你們的。”
言少軒點點頭“那就好”
“喂,你們家這……功夫都怎么樣啊。”武平雨興奮的問
“功夫,那是相當好。”申育良傲慢的說
“是嗎。”武平雨懷疑“要不然,我跟他們練練怎么樣”武平雨走到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面前,拍了拍男人的胸膛
“不錯,夠硬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徒有虛表。”說著就要開打
“唉,別別別,我滴小姑奶奶。”申育良趕緊上前攔住
言少軒也走過去制止住“平雨,別鬧,別忘了我們今天來干什么的。”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武平雨撇撇嘴“我們進去吧”
“唉,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可別栽了我的面子啊,為了讓你們進這門,我費老鼻子勁了嘴皮都快磨成刀片了那比娶媳婦還難。”
“放心吧,成”言少軒說
“就你還怕栽面子啊,我可是聽說某人去賭場賭錢輸了好些個,差點讓人給揍了,最后還是李大小姐出面用自己的手飾抵押在那才擺平的。”武平雨笑著對申育良說
申育良趕緊把武平雨拉到一邊,小聲的問“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李美玉告訴你的,這女人太不地道了,說好要給我保密的。”
“唉,你別怪人家李美玉,要不是她你能完好無缺的出來嗎,還有啊,你去的是賭場,那里那么多人,而且你申少爺這么有名,美玉呢是會幫你保密,但是人家賭場的人可沒有義務給你保密吧,這紙啊是包不住火的。”武平雨嫌棄的看著申育良
“你……”申育良用手指著武平雨氣的說不出話來
“指什么指,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武平雨打開申育良指著她的那根手指“不是說要給你家老爺子治病嗎,還不快點帶我們去。”
“行,你狠,看什么看,行行行,都干活去吧。”申育良遣散了眾人
申育良把武平雨和言少軒帶了進去。
“老爺子,言醫生和武小姐來了。”
“申老爺”武平雨叫人
“嗯”申佟毅端著茶點頭
申佟毅抬起頭看了看武平雨又去看旁邊的言少軒,當兩人視線對上,武平雨發現申佟毅眼里有一絲波動,但他很快掩蓋了下去。
武平雨又去看言少軒,但是她并沒有在言少軒的臉上看到任何的表情,還是以往的那張面癱臉,武平雨心想:見到自己的父親,你還真能忍的住,要是我武平雨早就撲過去了。
“武小姐開始吧。”
“那個,申老爺,少軒他按摩的技術比我好,還是他來吧。”
站在旁邊的申育良開口“你不是來……啊”
申育良話說道一半的時候武平雨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你干嘛踩我啊。”
“閉嘴”武平雨小聲呵斥
“開始吧。”言少軒開口
言少軒給申育良按摩,武平雨在旁邊站著,申育良在一邊說:“我告訴你那個彈片的位置在哪啊,但你別亂碰啊”
“我知道,在這里,放心吧,我會避開的。”
“疑,你咋知道的。”申育良問
“我是醫生。”
“不是,醫生也沒長透視眼啊,你怎么一下子就發現彈片的位置啊。”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武平雨不滿的瞪他
“我……老爺子,言醫生按摩的管不管用啊。”
“言大夫是個好醫生,有妙手回春,懸壺濟世之才。”
“那是,那也不看是誰找的,是不是,繼續,繼續,嘿嘿。”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人家言醫生治好落枕,結果還死不認賬。”武平雨不屑的說
“唉,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你提它干嘛。”
“哼”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妙手不能回春,懸壺不能濟世。”言少軒邊按摩邊說
“上醫醫國嘛,你呀,有用武之地了”申佟毅說
“拯救國家需要全體國民,醫生只是其中一員而已。”
“你,你倆聊嘛呢”申育良聽的稀里糊涂,插嘴道“怎么按個背還扯上國家啦。”
“行啦,你們都出去吧。”申佟毅開口
“好的,申老爺,那我們先出去了。”武平雨開口
她將還要開口說話的申育良推出門外,自己也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唉,你把我推出來干嘛,我還要看著言少軒呢。”申育良不滿
“看什么看,你怎么這么沒有眼力勁,你沒發現他倆有話要說不讓咱們聽嗎?你是不是豬腦子啊。”武平雨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申育良
“不是,他倆能說嘛呀,不就是按背的事嘛,有嘛不能聽的”申育良說著又要推門
“不行”武平雨擋在門外“申育良你能不能消停會啊,你再鬧我揍你哈”
“得得得,不進就不進。”
屋子里
“好了。”申佟毅招招手示意言少軒別再按了
他站起來走到茶幾旁坐下“小鷹歸巢,為什么?”
言少軒走過來“山雨欲來,巢將傾覆。”
“哼,翅膀硬了,你能回天呢”
“事在人為,功在千秋”
“小子,有什么話就說吧”
“你為什么不趕我出去?”
“為什么回來”
“你沒降日”
“前兩年呢”
“你沒抗日”
“是帶著任務來的吧”
“中國人救中國人是義務,不是任務”
“跟我講大道理,你還嫩點”
“你也不老,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國家有難,匹夫有責”
“哈哈,行了,閉上你那張嘴吧,你個敗家子,禍害精,你一回來就不會有什么好事”
“家敗了還有國,但國亡了沒有家”
“行了,我知道路該怎么走,共產黨不要打我的主意,我這輩子不攢錢,不娶姨太太,不置產業,我就留下這萬把兄弟,一萬多把槍,這是我的命根子,誰也別想拿走。”
“您把申部隊留在天津,等于拱手送人,日本鬼子現在兵員短缺,用的是緩兵之計,一旦增兵從日本調過來,那么申部隊就會是甕中之鱉。”
“你放肆”申佟毅大怒拍著桌子“每次跟你談話都讓我生氣,我告訴你,當年我能把你捆送南京,今天我就可以把你捆送憲兵隊,來人”
外面的申育良聽到,闖進來,武平雨心知不好,肯定是爺倆吵起來了,也跟著進來,就看到申佟毅指著言少軒說:“把他捆起來”
之后,一些人就開始動手。
申育良楞住了“哎,不是,嘛意思,嘛意思,老爺子,他是不是對你下黑手了。”
“他對我下的是紅手。”申佟毅回答
“紅手嘛意思,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申育良在那掰指頭
武平雨把他推到一邊“申老爺,您息怒啊,俗話說,父子倆哪有隔夜仇,有什么話好好說,用不著捆起來吧。”
“申家家事輪不到一個外來人插嘴,你們還楞著干什么,把他捆起來送到憲兵隊。”
“是”
“申老爺,我知道我是一個外人申家的家事我沒有發言權,但是我還是要說,現在國難當頭,日本軍如此猖狂,每天都在屠殺,每天都有很多的中國人死在日本人的刀下,我覺得您作為一個中國人就應該為自己的國家做些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躲在府里就為了保住您那一畝三分地,更不應該為了一時的氣憤就把自己的兒子送進敵人那里。”
“平雨,別說了。”
“等,等,等會,你剛才說什么。”申育良問
“老爺,怎么了”于管家從外面跑進來“呦,大少爺,你回來了”
“于管家你剛才叫他什么,大少爺?”
“他就是你的表哥申育鷹啊,你倆打小一塊玩過。”于冰激動的說
“不,你,你不是死了嗎”申育良對著言少軒說
“有很多人想我死,但都沒這本事。”
“他是死了,可是又借尸還魂,送他去紅帽子衙門,永遠別想再回來。”
“走,去憲兵隊”言少軒說
“別別別,放手,跪下,都跪下,替大少爺跟老爺求個情”于冰和一眾人跪下“老爺,這么多年了。您嘴上不說,但我心里明白,您一直念叨著大少爺,您就這么一個親兒子,他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您不能再絕情了,老爺”說著于冰磕起了頭“老爺開恩”
申佟毅看看言少軒“你真的想死啊”
“您真想我死?”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言少軒”
“名字起的不錯嘛,行了,你們都起來吧。”申佟毅對著申育良說“你找的這個言大夫啊醫術高明,但是他治不了我的病,還有這個武小姐,以后別再讓他們來了,包二十塊大洋,送他們出門。”
“錢就不必了,當是我孝敬申老先生的,不過您放心,我還會再來”
言少軒說完就出去了,武平雨對著申佟毅鞠了一躬也跟了出去
“哎,言醫生,不是不是育鷹哥,等會”申育良拉住了言少軒回頭看了看“哎呀,你跟我兜嘛圈子嘛,咱倆小時候一塊撒尿和泥,那放屁崩坑的你忘了,你這還真跟我裝洋蒜,你早承認不就完了嘛,是不是”
“哈哈”武平雨忍不住笑出聲來
“嫂子你笑什么。”
“噗,咳咳。”武平雨聽到這話,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言少軒拍拍武平雨的后背關心的問“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倆繼續聊,我去外面等你”武平雨擺擺手走了出去
言少軒看著走出去的武平雨對著申育良說“我這樣做是為你好”
“不是,你跟老爺子剛聊嘛呀。”申育良好奇的問“我聽他們說你是那個共產黨啊”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給我好好照顧老爺子,還有如果日本人知道我回來了,會對你們不利的,別告訴任何人,我先走了,平雨還在外面等我”
“好,你去吧,放心,打死我也不說,那個,你和嫂子常回來啊。”
屋子里,申佟毅吩咐“都管好你們的嘴,今天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一個字,那就是想讓我去死”
“不敢”于冰和下人們一起說
武平雨看著言少軒出來,立即小跑上去“怎么樣,你和申育良都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就是囑咐他一些事。”
“奧,這樣啊”武平雨點點頭“那個,嘿嘿,你和申育良……你倆小時候真的一起撒尿和泥,放屁崩坑啊,哈哈。”
言少軒咳咳兩聲“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怎么了。”
“沒,沒什么,只是覺得你更接地氣了,要說申育良那小子這樣做我覺得挺正常,但要是你的話我真的想象不出來。”
“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你長的太帥的緣故吧,還有平時又總是一張冰塊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很難想象這樣的你也會這么調皮搗蛋,撒尿和泥,放屁崩坑,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哈哈哈。”
“好啦,別笑了,我們快回去吧,我還有臺手術要做。”
“嗯,好”
武平雨和言少軒走后,申育良回到房間從柜子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木盒子,他打開盒子取出一張陳舊的照片,他用手擦去上面的灰塵,之后用從另一個盒子取出一把槍,揣在自己的身上
“少爺,少爺”于冰喊到“老爺叫你去吃飯”
“嗯,好,我一會過去。”申育良把東西放好,去了餐廳和申佟毅坐在一起吃飯。
廚師把所有的菜都償了一遍說沒有問題就下去了
兩個人開始拿起筷子夾菜
申佟毅對著坐在對面的申育良問“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申育良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故作不知的問“誰呀?”
“裝糊涂啊”
“育鷹哥啊,哎呀,我到底應該怎么叫他嘛。”
“叫言大夫”
“啊,言大夫,言大夫,我一朋友病了,然后找他治病認識的。”
“以后少跟他來往,你要是跟他來往呢,就不要再進這個家門。”
“知道了,我不理他就是了。”
大城醫院
嚴迪坐在床上,舉起槍瞄準,申育良開門進來“呦,小丫頭挺有模有樣的呀。”
“那是”
“對了,你讓我拿槍干什么。”
“我要殺人”嚴迪很認真的說
“殺……殺,殺人?”申育良剛要坐下的屁股一下子彈起來
“嗯,我要殺了小野浩,為我父母報仇。”
“你要殺小野浩,別逗了,就你,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你還想去殺小野浩,別鬧了姑奶奶,這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就是要殺小野浩,以前我是不敢,但是現在,不會了,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他,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我……哼,那當然,那當然”
莫師傅在言少軒會診的房間
“你的血壓呢還是有點偏高,上次給你的降壓藥吃了沒。”言少軒放下聽診器
“剩的不多了再開一點吧”
“好”
莫師傅看了看四周,小心湊過去說“市委指示,嚴迪的父母都是愛國人士,因為抵抗日寇的侵略,而被殺害,如有需要盡可能的幫助她”
“好”
言少軒見完莫師傅,去了嚴迪的病房
“體溫正常了,說明你的炎癥已經得到了控制。”
“那我可以出院了嗎”
“你出血過多,身體虛弱,再休養幾天,記住了,把身體養好,好好活著,這樣才有希望”言少軒囑咐完走了出去
在醫院走廊溜達的武平雨看見言少軒和麗麗出來,忙上前問“怎么樣,嚴迪的傷怎么樣啦。”
“好的差不多了。”
“嗯,那就好”武平雨想了想又問“她是不是還沒有放棄復仇。”
“嗯”
“就知道會這樣,嚴迪的個性太過固執,這樣早晚會吃大虧的。”
“那有什么辦法,我和言醫生都勸她好幾回了,還有她男朋友李剛誠還有李美玉申育良勸也還是沒用。”麗麗無奈的搖搖頭
“那你們就看好她,別讓她去。”
“那如果她鬧呢”麗麗問
“給她打鎮定劑。”
“啊,這樣能行嗎,總不能她鬧一回,給她打一針吧,那玩意是藥啊,怎么能亂打啊。”
“哎呀,算啦算啦,你們那盡可能看好她,別讓她看到或者聽到什么,我也做點準備。”
“嗯,好,那我先去忙了。”
麗麗走后,言少軒轉過身問“你要做什么準備,你要去和她一起刺殺小野浩?”
“是啊,不然呢,難道要讓她自己去嗎,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養在溫室的花朵,沒有功夫防身,讓她一個人去刺殺小野浩,那不是找死嗎?”
“那你也不能去。”
“沒事,我功夫好,就算刺殺不成我也能帶嚴迪全身而退的,放心吧,我命大著呢,沒那么容易死的”
“萬一你……”
“沒有萬一的,我說沒事,就沒事,你要相信我,而且你了解我的,我決定的事除了我自己,沒有人可以改變,你也不行。”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言少軒拍拍武平雨的肩膀
“好”
抗日殺奸團這幾天又開始了刺殺行動,把天津攪的風生水起,青藤一目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文件,臉色極差,他把文件狠狠的扔在桌子上,對著前面站著的王大哈和陳平說:“駐屯君司令部下達命令,電話線路圖已經結案了,不要再浪費警力了。”
小野浩轉過身來“那四區的電話。”
“從前線調來個通訊中隊,重新架設明線,這是天津憲兵和警察的恥辱,是失職和瀆職,你們辜負了本間司令部的信任,你們三個各降一級。”
“是”三人齊聲應道
青藤一目拿起桌上的照片問“這個調查的怎么樣了”
王大哈接過來一看“這事已經有所進展了。”
“我進展的不要,我要的是抓住兇手,電線桿上吊死。”
“太君,這幫學生倍兒難抓,都是有錢人家的,這住在租界,打完槍就跑,咱們的人追不過去呀。”
“工部局的交涉,巡捕房引渡,不讓引渡就封鎖租界。”
“太君,這西洋人辦事就是一根筋哪,就要證據,我們抓不著人就沒證據,沒證據他們就不抓人。”陳平說
青藤一目憤怒的拍桌子“那就沒法了嗎,啊?天津還是不是天皇陛下的領地,皇軍的刺刀都生銹了嗎?”
“對付中國人就得用中國人的計謀,不能進山打虎,那就引蛇出洞。”小野浩說
“你講”
“本間司令部贈我一把軍刀,上面有天皇陛下的題字,我們為此可以辦一個慶典,這些中國學生年輕好勝,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我們可以預先埋伏,一網打盡。”
“警察局舉辦慶典,他們知道戒備森嚴,不會白白來送死的,為了迷惑他們,慶典不能在警察局舉行,讓商會出面,找一個大的飯店來舉辦。”
“要是那幫學生正好有別的目標錯過了呢?”
“小野浩以浪人的身份,混跡中國三教九流,我為大日本帝國工作二十余年,以致今天榮升為TJ市偵緝隊輔佐官,軍刀由天皇陛下親授,我這樣的目標竟然沒有吸引力,是我身上的血腥味太淡了嗎?你們看吧,上鉤的一定是條大魚。”
武平雨拿著報紙跑進言少軒的房間,此時言少軒正在換衣服看到武平雨沖進來,趕緊轉過身去“你怎么不敲門就進來了。”
“誰知道你在換衣服啊,再說啦,你換衣服干什么不關門啊,分明就是故意的。”武平雨撇撇嘴“哎呀,你一個大男人被人看看怕什么,又不吃虧。”
言少軒整理好衣服“行了,說吧,什么事,讓你這么急急忙忙跑進來。”
“奧,對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武平雨拿出報紙“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要舉辦慶典了,地方就在,天津飯店。”
“然后呢”
“這次擺明了就是一個坑,引人往里面跳,抗團肯定會去,而且你別忘了天津飯店啊,那是李剛誠家開的,這是個刺殺小野浩的好時機,嚴迪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會想盡辦法讓李剛誠和李美玉幫她的。”
“你擔心也沒有用,你攔不住她”
“我知道啊,所以我沒有打算攔住她,我要和嚴迪還有楊善他們大干一場,想想就興奮。”
“喂,你是去生死搏斗,又不是去玩,這么開心做什么。”
“你不知道,對我而言,這就是去玩,這是我來到這里以后,第一次有目標的去殺一個人,多刺激啊,感覺自己就像是諜戰電影里的女主角。”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還想盡一切辦法不想讓嚴迪去冒險嗎,怎么這才沒多久就變卦了。”
“之前是之前,但是呢在我準備作戰的東西的時候就突然想通了,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在我們那邊和姐妹們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不知道她們現在怎么樣了。”武平雨說著說著就傷感起來
“你總是說你們那邊,你們那邊是哪里,西方嗎?”
“怎么和你說呢,總之是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是你想象不到的那么遠,它不是做車就能回去的。”
“那要坐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時光穿梭機吧,不過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東西。”
“那你什么時候回去?”
武平雨搖搖頭“不知道,可能是明天可能要三年還可能是十年,又或許永遠都回不去了吧。”
“言少軒,你那么博學多才,你肯定和一般人的想法不一樣。”武平雨想想又繼續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從幾十年之后來的人,你會不會覺得我……覺得我腦子有問題,把我當成神經病送進精神病院啊。”
“不會。”
武平雨認真的看著他“為什么。”
“因為世間萬物都有一定的規律,大自然本就是很奇妙,人的存在動物的存在植物的存在都是很奧妙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除了這個時空還會有別的時空存在,就像你說的,也許這世上會有時光穿梭機可以穿到過去或者未來,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言少軒注視著武平雨
武平雨看著言少軒的眼睛“噗嗤”笑出聲來“我亂說的,你不會真的相信了吧,哈哈,你還真是可愛。”
“放心,我知道你是亂說的。”
“嗯嗯,那就好。”
“武平雨”
“啊?”
“你說,中國人真的能把日本人趕出中國嗎?”
“當然能啦,只要大家聯合起來抗戰,就一定能成功,而且這一天不會太久的,你也一定可以看到這一天。”武平雨笑著拍拍言少軒的肩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回到房間的她也暗暗下了一個決定她要實現今天最后的那句話,讓言少軒看到抗戰勝利,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天。
言少軒在武平雨回屋后,獨自一人賞月。
慶典
酒店宴會廳,高朋滿座,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天花板上掛滿了日本的國旗。
武平雨穿著淺藍色的繡滿彩色珠子的旗袍,將她的好身材襯托了出來,臉上精致的妝容和一頭烏黑亮麗的披肩發使她從眾人中脫穎而出,更重要的事,旁邊站著打扮的十分帥氣的言少軒,武平雨小鳥依人般的站在言少軒的身邊,微笑的看著過往的賓客。
一身的藍光,滿臉的喜氣洋洋,兩個人成了宴會廳里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平雨”楊善走過來
“你來了。”
“我今天來是告訴你,我們的任務取消了。”楊善把武平雨拉到一邊小聲的說“內線遞出情報,這是日本人設下的誘餌,想用小野浩鉤我們上鉤,他們在酒店設有埋伏,想請君入甕。”
“嗯嗯。”武平雨點點頭
“所以,今天就當是參加一個普通的宴會,好好玩吧。”楊善拍拍武平雨的肩膀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殺了小野浩。”
“你不要命了,這里埋伏了這么多憲兵,你一個人去刺殺不是找死嗎。”
“放心吧,不是我一個人。”
“還有誰?”
“嚴意的女兒嚴迪。”
“嚴迪?”
“嗯,嚴意被殺,嚴迪報仇心切,今天這個慶典,她一定會來。”
“嚴迪只是一個小女孩,她沒有加入過組織,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她殺小野浩,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你不要太小看了嚴迪,這個女孩她很勇敢而且腦子也很聰明,她不是個莽撞的人,既然她敢來就一定會做好準備,何況有我和李家的兄妹幫她,放心吧,這次一定能殺了小野浩。”
“你是說李剛誠和李美玉嗎?”
“嗯”
“可是……”
“好啦,沒有可是,相信我。”
“要不,我去集合他們,到時候掩護你撤退。”
“不用了,人多目標就越大,這種刺殺,人少反而更容易。”
“那好吧,你一切小心。”
楊善離開后,武平雨回到言少軒身邊。
“談的怎么樣。”言少軒問
“挺好。”武平雨從酒桌上拿起杯紅酒珉了一口“好喝”
“看來你還是沒有放棄殺小野浩
“當然”武平雨微笑著說
李常洲和李剛誠走出來,王大哈迎上去“李老板”
“哎呦,王隊長”李常洲拱拱手
“李大公子也在啊,幸會幸會”
“我在家里面閑的沒事,過來幫父親打打雜。”李剛誠說
“王隊長,犬子現在是這家飯店的少東了。”
“不錯,少年有為呀!”
“是啊,我租界里的生意忙,打理不過來,就全交給他了,王隊長,以后還仰仗著您多多關照啊。”
“請王隊長多多關照”李剛誠應著自己父親的話說
“這話就不敢當了,李老板以前就是我老板,以后呢,還是我們偵緝隊的金主,這么說吧,我王大哈走到哪里,也得吃李老板一碗飯。”
“王隊長你真是說笑了,您才是父母官啊,有什么吩咐您盡管提,鄙人照辦就是了。”
“諸位,請大家安靜一下”陳平站在臺上說“尊敬的諸位太君,諸位長官,女士們,先生們,小野浩先生是天津的老市民,在榮任偵緝隊輔佐官之后,帶領我們清剿反日分子,榮獲天津駐屯軍司令官,本間中將授予的皇軍之花短劍,就是我身后的這一把。”說著陳平退后,映入大家眼斂的是一把暗黃色刻著花的劍
“下面有請小野浩致詞,大家掌聲歡迎”
武平雨邊鼓掌邊用肩膀撞了言少軒一下“你猜,這個在臺上的是什么人。”
“嗯?”言少軒不解
“你覺得他像一個漢奸嗎?”
“不知道。”言少軒看著臺上的陳平說“不過,既然你這樣問,你是說他和我一樣”
“不是漢奸但也不一定就是共產黨啊還有可能是國民黨。”
“他是國民黨?”
“我可沒有這么說”武平雨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將空杯子遞給言少軒“我先走了。”
小野浩,致詞完畢,正要下臺,底下的服務生一起對著臺上的小野浩舉起槍,只是還沒開槍就已經被埋伏的日本憲兵抓住,頓時人心惶惶。
之后被制服的人被便衣憲兵拉起來,相互鞠躬。
大城醫院
麗麗走進病房,發現床上的嚴迪不見了,她走過去翻了翻,發現了一張報紙,心想“壞了”趕緊出去找人
此時的嚴迪,走到街上的一個小門前,她四處看看,從小門進去,原來這個小門是通向天津飯店的一個秘密通道
武平雨憑著記憶慢慢的摸索到小野浩的那一層樓,本來她想直接沖到小野浩的房間,只是這樓層有重兵把手,她放棄了這個想法,她打算先去那條秘密通道和嚴迪匯合,她小心翼翼的從樓層走著,只是因為她穿著高跟鞋,再小心也有響聲,沒辦法,期間還引來了幾個巡查日本兵,還好都被武平雨秘密干掉,只是這樣不是辦法,殺的人越多,就越危險,越不方便她的刺殺行動,她只好掰掉自己的鞋跟,但是沒了鞋跟后,使武平雨身上的旗袍過長不易于行走,她只好又把自己的旗袍用手撕下了一塊,撕成了合適的長度,沒了裙子的遮蓋,武平雨纖細白嫩的長腿露了出來,極其的美,武平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大長腿,但這時候的她沒有時間欣賞太久,她開始往通道那邊走,正好,穿過通道的嚴迪,小心翼翼的走著,正好撞到了武平雨,她剛要驚呼,武平雨及時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但是一個日本兵聽到了動靜,往這邊走,武平雨把嚴迪拉到一個拐角兩個人躲了起來,等到日本兵走了兩人才松了口氣
“你怎么穿成這樣。”嚴迪問
“還不是因為你。”武平雨沒好氣的說
“因為我?”
“唉,你小聲點,你想把他們引過來是不是。”
“沒沒沒”嚴迪拼命的搖頭“只是你怎么會在這啊。”
“我來幫你的。”
“幫我?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來刺殺小野浩嗎,我幫你。”
“嗯,可是……”
“哎呀,別可是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知道小野浩的房間在哪,跟我來。”
“唉,你等等,我去拿槍。”
“拿什么槍?”
“奧,申育良把槍放在了后廚的更衣室里,我去拿過來。”嚴迪說著就往后廚的方向走
武平雨拉住她“別去了,他騙你的,更衣室根本就沒有槍。”
“啊,他騙我,那我們沒槍怎么殺小野浩。”
“沒事,我剛剛在下面拿了一把水果刀。”說著就撩起裙子,水果刀就那么綁在武平雨白花花的大腿上
“哇,還是你有辦法,只是這刀能殺的了小野浩嘛。”嚴迪擔心的問
“當然了,你可別忘了我是武平雨,多次救你于危難中的武平雨,好啦,別廢話啦,我們趕快去吧。”
“好”
武平雨和嚴迪避開日本憲兵來到了小野浩的門前,嚴迪過去敲門
“誰”在屋子里來回走的小野浩聽見敲門聲問
“服務員。”嚴迪說
“我沒有叫服務員”
“奧,是這樣的,青藤君說他這里有些好茶讓我給您送來。”
小野浩沉疑片刻走過來打開門。
門開的那一剎那,嚴迪用武平雨給她的水果刀,一下子就刺過去,可惜被小野浩躲開了,由于沖擊力過大,嚴迪摔在了對面的桌子上。
躲在的一旁的武平雨立即一腳踢過去,她踢中的了小野浩的右肩,小野浩扶著自己的右肩問
“你們是誰?我可是偵緝隊輔佐官……”
“殺的就是你”嚴迪用刀舉著對準了小野浩
神馬時候了還在這擺poss拍電影呢?武平雨無語問青天。
武平雨又是一腳踢上去,可是小野浩早有準備,抓住武平雨的腳踝,還用手摸了摸。
后面的嚴迪用刀刺了過去,小野浩用身子躲開,但他沒有松開握著武平雨腳踝的手,嚴迪也摔在了地上。
“無恥”武平雨大罵,另一只腳也踢上去身子轉了一個圈,兩腳使勁一蹬,踹中了小野浩的胸腔,小野浩被踹出了內傷,吐了一口血。小野浩怒了,他拿起桌上的長刀向著武平雨刺去,武平雨眼中波瀾不驚,看著那明晃晃的長刀,武平雨側身躲開,迅速的從自己的旗袍上拽出一個珠子,珠子的另一頭是一根細針,武平雨將針飛出去,射中了小野浩的手。
小野浩吃痛的拔下了針“這是什么。”
“你姑奶奶的暗器。”說著又拔下了幾顆珠子射去,可惜沒有射中
“哇,太帥了,衣服上都有暗器。”摔在地上的嚴迪看呆了
武平雨身上雖然繡了不少珠子,但是帶針的珠子并不多,她現在只剩下一顆,她要用在最關鍵的時候,沒辦法,現在她只能赤手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