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小野浩君走進來對著日偽君頭頭問“嚴意的地址查到了嗎”
“報告太君,查到了他們家就住在湖安街”
“門牌號呢”
“我早就想好了,去租界抓人”
“很好,全部便裝”
“是”
嚴迪走在湖安街上正準備回家,一輛車開過來,停在嚴迪身邊
“小姐,麻煩問個路,法國水手俱樂部怎么走”
“一直走,左轉就到了”
“你說什么,可以靠近點嗎”
嚴迪向前走了一步“我說一直走左轉就到了”
坐在車后面的言少軒開口“不要回家,引開他們”
嚴迪通過后車鏡看到了跟蹤自己的人,立刻明白了。
于是她走到最近的女子浴室,跟蹤他的人見此,沒有進去,打算守株待兔。
武平雨憑著記憶找到了楊善所在的舞廳。
她一進去就大聲問“楊善在哪”
所有的人都警惕的看著她
“你們告訴楊善,我是昨天跟她在醫院一起作戰的,有急事找她。”
舞廳中的其中一個跑了上去
很快那個人下來對著武平雨說“小姐,請上樓”
武平雨跟著那個人上了樓,看到了和電視劇布局一模一樣的房間,上面還有寫著“驅除鞭奴,還我中華”的橫幅,但是時間緊張武平雨來不及看太多
“我們又見面了,怎么想通了,要加入我們嗎。”楊善轉過身來
“沒有,我只是來告訴你小野浩已經帶兵去了嚴意家,嚴意手中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手,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跟我一起去救嚴意。”
“哼,小野浩,我們早就想殺他了,你放心,這個忙我會幫的。”
“謝謝。”武平雨說完就趕去了嚴意家
楊善這邊也開始了行動
跟蹤嚴迪的人被警察局長王大哈叫走了。嚴迪出來后,急忙往家走,她有預感,可能會出事。
小野浩這時已經帶著穿著便服的兵沖到了嚴意家里。
嚴意夫妻正在看報紙,突然見到一群人闖進自己家,嚴意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來“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我們是天津警察局的”小野浩回答
“警察局來這干什么呀,這里是租界呀”
王大哈冷笑“租界怎么啦,法國人也怕日本人哪,我告訴你們說,我們可帶著槍來的”
王大哈說著所有的人都把槍掏出來對著嚴意夫婦
“圖紙在哪里,交出來,放你們一馬”
“圖紙,什么圖紙,我不知道啊”嚴意裝作不解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搜”小野浩命令
立即,那些便服兵就開始翻箱倒柜搜了起來
王大哈說“嚴意,你要是識相呢,趕緊把那電話圖交出來,這是我們的小野浩輔佐官,他親自來了,那就不能空手回去”
“什么電話線路圖啊,我不知道啊,跟我沒關系”
“搜身”小野浩命令
“是”
便衣兵開始搜嚴意身,嚴意反抗,便衣兵開始動手把嚴意打倒在地,嚴太太出面阻攔“你們干什么,不許打人”
嚴意站起來“這里是租界,日本人也不能無法無天”
“什么租界不租界的,我們皇軍到哪里,哪里就是陰界,趕緊交出電話線路圖,不然的話,全家滅門”
“報告,什么都沒有”一個便衣兵出來
“我說了,這里就沒有你們要的電路圖”
“很好,無聲手槍”小野浩拿過手槍舉起來對著嚴意的頭
“死了你們兩個無所謂,我還可以找你們的女兒”
“不行,她還是個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嚴太太開口
“好啦,我交給你們,我交給你們就是了”嚴意被逼無奈開口妥協
“嚴意,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去拿吧”
“我去換件衣服,圖紙在外面”
當嚴迪趕到的時候,嚴意夫婦已經被壓了出來,嚴迪正要上前,言少軒走過來及時拽住了她“不要沖動”言少軒帶著嚴迪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趕緊的,別墨跡”王大哈催促
“我累了,你累不累”嚴意對自己的妻子說
“我也累了”嚴太太笑著看自己的丈夫
“咱不走了”
“不走了”
王大哈看著情況不對
嚴意和她的太太轉過身來,正當,要拉開衣服的時候
“砰”的一聲,一個便衣兵倒下了,這時大家都人心恍恍,往周圍看,又是“砰砰”兩槍
之后楊善和李剛誠他們從墻上翻了出來,與便衣兵開啟了槍戰。
一槍又一槍有不少的便衣兵倒下了
在看到楊善和李剛誠來的時候王大哈和小野浩就各自躲了起來,在那觀戰。
趁亂,王大浩,舉起槍對準了楊善的后背剛要開槍,一顆石子打中了他的手腕
“啊”王大浩慘叫
蒙面的武平雨以風一般的速度,“咔嚓”只聽骨頭碎裂的聲音和一聲殺豬般的咆哮聲響起
“你個臭婆娘”王大浩大罵
武平雨嘴角一勾,帶著冷冽的笑,手一扯,直接將王大浩的腰帶扯了下來,一腳把王大浩踹了出去
緊接著,她快速的來到一個要偷襲的便衣兵前
“啊”便衣兵慘烈的叫聲響徹云霄
武平雨直接用王大浩的腰帶將便衣兵捆成一個球,腳一踢,便衣兵就飛了出去并且把剛要起來的王大浩,又給砸了下去。
武平雨又抽出了倒下的幾個便衣兵的腰帶,朝著那些還要上前的便衣兵揚了揚手中的腰帶
那些便衣兵都停了下來,他們可不想,被捆成球扔出去。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徒手捏碎一個男人的手腕,一條腰帶都能當武器,尤其是她的速度快的子彈都打不中,于是就都撤了
“這里是租界,很快法國人就會過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決定還是先離開吧。
武平雨丟了手里的腰帶,剛扶起嚴意夫婦
只聽幾聲槍響,小野浩的子彈穿透了嚴意夫婦的身體。
就這么他們倒了下去
當武平雨回過頭去,小野浩已經逃跑了
“爸,媽”嚴迪哭著跑了過來
“爸,媽,你們怎么樣,你們不要丟下女兒啊”
“女兒,爸……爸和媽媽……對不起你,我們要……先走一步了……你要好好的……好好活下去。”
“女兒,爸爸和媽……媽會……在……天上看著你的。”
嚴意夫婦兩個人艱難的把手牽在了一起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們死,爸爸媽媽,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離開女兒,求求你們了。”嚴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李剛誠跑過來,拍拍嚴迪的肩膀。
武平雨就這么楞楞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本來她以為有了她的存在,她可以改變,可是她發現,她不能,嚴意夫婦最終還是死了只是死亡的時間推遲了而已,這時候的她感覺到害怕,她害怕電視里的悲劇會在她的面前重演,她害怕她改變不了眼前這幾個人的命運,她害怕楊善會死害怕李剛誠被策反,她更害怕她會失去她想要保護的那個人。。
她抱著自己的雙臂,一個人慢慢的走出了巷子,她不知道她的到來,到底意味著什么,她不知道她的使命是什么,面臨著不久身邊人的死亡,她能做些什么。就這樣,武平雨靜靜的走著。
言少軒看著失魂落魄的武平雨也默默的跟在了身后。
巷子里的嚴迪哭暈在李剛誠的懷里,而在街上走的武平雨也在街上暈倒了,倆人都被送進了大城醫院。
憲兵隊里,青藤一目在大聲的質問“全副武裝的憲兵和警察對付不了一個工程師,皇軍的臉都被你們丟到法租界去了,電話線路圖呢,你們這群飯桶,還一個個的都帶著傷回來,沒用,駐屯軍司令部管我要電話線路圖,我拿什么給司令官。”
“實在是沒想到,本來線路圖馬上要到手了,可是突然沖出了一撥人,功夫和槍法都非常厲害。”小野浩低頭道
“是啊,太君,里面有個不知道哪里出來的一個蒙面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她沒有用槍,就把我們給收拾呢,您看”王大哈舉了舉自己的手“這女人出手太狠了,把我的手腕都捏斷了,醫生說我這只手啊,算是廢了,你說一個小娘們怎么那么大的力氣。”
“蒙面女人?”青藤一目思索
“是啊,奧,對了,上次在醫院就是那個女人幫了那些抗團的,不然,那些小王八羔子,早就給逮住了。”
大城醫院
武平雨來到一處迷霧當中,她看不到方向,只能四處的走,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一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穿著紅肚兜的小孩
“你是誰”武平雨問
“偏執童子”小孩答到
“偏執童子?那我這是在哪”
“夢里”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做夢?”
“是”
“既然這樣的話,你怎么會來”
“我是你叫來的”
“我叫來的?”武平雨指指自己不可思議的問
“是,你不是有問題想要問我嗎”
“啊?”
“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啊,奧,我來到1937是你叫我來的嗎”
“是”
“你叫我來干嘛啊”
“救贖”
“怎么救?”
“不可說”偏執童子搖搖頭
“那我猜猜,你是想讓我來改變什么嗎?”
偏執童子點點頭
“那,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改變這里嗎,這里的人的生死我都可以改變嗎?”
偏執童子點點頭又搖搖頭
“喂,你這又點頭又搖頭是什么意思?”
“有可變也有不可變,可小變但不可大變,這要看你怎么變,一切都在于你”
“在于我?什么意思啊”
“不可說”偏執童子說完就消失了
“喂,你這小孩,偏執童子,你別走啊,喂”
“別走,別走。”武平雨隨手亂抓,感覺到自己抓到一只手,她一下子醒了過來,發現言少軒就坐在她床邊,手緊緊的被自己攥著,武平雨立即不好意思的松開
言少軒見到武平雨松開的手心里有點空空的“做噩夢了?”
“嗯,嚴迪怎么樣了?她父母死了一定很傷心吧。”
“跟你一樣,暈倒了,被送進醫院,醒來后吵著要見自己的父母,我給她打了針鎮定劑,現在在睡覺。”
“嗯,那就好,這個打擊對她來說太沉重了,都怪我太疏忽了,居然沒看到小野浩,不然嚴迪的爸爸媽媽就不會死了。”
“這不怪你,誰也沒想到,小野浩會這么狡猾。”
“嚴迪肯定會去找小野浩報仇,你們要看住她,別讓她亂來。”
“嗯”
“不好啦,言醫生”麗麗火急火燎的沖進來
“發生什么事了。”
“憲兵隊的人帶人來醫院了,好像是在找嚴迪。”
“言醫生,言醫生……”蘇惠闖進來“嚴迪不見了。”
“不是讓你看著她嗎,怎么會不見了呢”麗麗問
“我就是出去打了壺水的功夫,她就不見了,你說這么晚了她能去哪啊!”蘇惠著急的說
武平雨和言少軒對視一眼
一個烏漆墨黑的巷子里,王大哈哼著小曲巡查,走到拐角處,突然沖出來兩個拿著棍子的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把王大哈拽了過來“別動。”
“干嘛呀,認識我嗎,我是天津警察局局長”王大哈蠻橫道
“啪”一個黑衣人用棍子打了王大哈那只沒廢的胳膊,王大哈吃痛的甩甩被打的胳膊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拿起棍子就朝王大哈身上招呼邊招呼邊喊“警察局長,警察局長……”
打的王大哈跪地求饒見不管用,干脆裝暈過去
黑衣人說“扯龍袍也是死,扯太子也是死,干脆咱倆把他給宰嘍”
王大哈一聽立馬起來“別……別,二位爺,二位爺饒命啊,二位爺饒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我要是死就是死一窩,二位爺饒命吧”
“你個青皮光棍你有什么老母孩子啊,給我打”
接下來,兩個人又是噼里啪啦的把王大哈一頓亂發
“走走走,憲兵來啦,別打了”一個黑人攔住另一個黑衣人,兩個黑衣人逃后,王大哈大喊“來人啊,反日分子殺人了。”
兩個憲兵聞聲趕來“怎么回事?”
“那邊,那邊,那邊”
“追”
嚴迪從醫院出來后走到自己家門口,她看著周圍的一切,眼淚滴落下來,自己父母被殺的一幕回蕩在她的腦海里,她正要走進去,突然屋里出來了兩個便衣警察,嚴迪趕緊躲了起來
一個便衣警察舉著槍“明明我聽到有聲音啊”
“沒聲音啊”另一個對他說
“我真聽見了”
“這大半夜的,哪有人會跑這里來哭啊,別是那倆冤鬼回來了吧”
“沒事,別瞎說,自己嚇唬自己,就算是那鬼回來,咱們有槍,斃了就是了。”
“也對”
倆人說著正要進屋,嚴迪從后面出來舉起在醫院偷出來的毒針一下子扎在了一個便衣警察身上,這時她想再殺另一個的時候,那人一下子開槍打中了她的胳膊,當那人想要再開槍時,剛剛趕來的武平雨飛來一腳把那人的槍踢出去,之后那人還沒緩過神來,便感覺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緊接著脖子一痛,雙眸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武平雨身形停住時聽到砰砰的兩聲,兩個法警來了,那個被針扎到起身逃跑,武平雨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傲然弧度,含笑的雙眸看向那逃跑的身影。轉身指著人逃跑的方向對法警說“那個人打傷了我朋友,往那逃跑了。”
法警追了過去,武平雨扶起嚴迪,往醫院的方向走,正好碰到了李剛誠和申育良兩個人,倆人看到受傷的嚴迪,都過來幫忙。
“你們倆有車嗎?”武平雨問
“沒有,要車干嘛,醫院離這挺近的。”申育良搶先回答
武平雨翻了個白眼“嚴迪她是難民身份,這里的醫院是不會收她的。”
“那怎么辦?”李剛誠焦急的問
“你趕緊去找輛車,把嚴迪送到大城醫院去,切記,千萬別讓鬼子發現了。”
“嗯,好,你們小心。”李剛誠說完就跑去弄車了
“你,你也別傻站著,你去這附近的醫院弄點酒精紗布來,別讓她感染了。”
“啊,好,嚴迪,你等著我”
“嗯”嚴迪無力的點點頭
申育良走后,武平雨一直抱著嚴迪“嚴迪,你堅持一會,他們很快就來了。”
憲兵局
“報告,太君,剛剛我們的人說有個姑娘去了法租界嚴意家哭,應該是嚴意的女兒嚴迪。”日偽君陳平說
“那你們不把她抓回來?”青藤一木拍著桌子
“太君,本來是能抓住的,但是后來出來一個女人來救了她,據說這個女人很厲害,我們的人打不過,而且那里是法租界,法警都來了”
“嗯,不管怎么樣,嚴迪一定要抓到。”
“太君,放心,據說嚴迪受了槍聲,只要我們查封所有的麻醉劑,再去各個醫院查找受過槍傷的女人就一定能夠逮到嚴迪那娘們。”
“嗯,那還等什么,還不快去。”
“是”
大城醫院
李剛誠和申育良推著受傷的嚴迪進來。
“醫生呢,醫生在哪。”申育良邊推著邊大喊
“哎呀,你慢著點。”麗麗嚷道并且搭手推著嚴迪
言少軒走出來攔住“等一下,手術沒法做。”
“是不是,所有的麻醉劑被封了。”武平雨從后面追上來
“嗯,發生什么事了?”言少軒問
“嚴迪回家了,結果被兩個日本兵襲擊,受了槍傷,還好我及時趕到,殺了其中一個,但另一個逃跑了。”武平雨粗喘著一口氣說了下來“看來小野浩已經知道了嚴迪受傷的消息,這才封鎖了麻醉劑,我想一會他們就會來查人了。”言少軒說道
“大爺的,你告訴我麻醉劑在哪,我去偷,偷不到我就搶。”急性子的申育良暴跳如雷
“藥品倉庫由日軍把守著,你怎么搶。”
“我……”
“那怎么辦,沒有麻醉劑怎么做手術啊”麗麗著急的問
“我要做手術。”嚴迪從病床上艱難的開口“我要做手術,言醫生。”
“嚴迪,沒有麻藥你知道嗎?”李剛誠道
“那我也要做,我要好起來,我要報仇。”
“沒有麻藥,你受不了的。”
“我要做手術。”嚴迪很堅定的看著言少軒
正當大家都著急的時候。武平雨忽然看到了一瓶藍色的液體,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沒有麻醉劑也沒關系,我有比麻醉劑更好用的藥。”武平雨指著那瓶藍色液體自信道
所有的人都不解
“好了,你們先把嚴迪推進手術室做手術吧。”說完,武平雨就拿著那瓶藍色液體進去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武平雨什么意思,但是還是乖乖的把嚴迪推進了手術室
手術進行中
護士站
“那倆臭王八蛋抓到沒有。”王大哈問
“沒有,他們有人接應。”陳平回答
“日本憲兵也抓不住這兩個人,還天天罵我們無能。”王大哈對著小野浩不服氣道
“天黑,那兩個人熟悉地形。”小野浩說
“那我這頓揍就白挨了,連臉都沒看見”
“你這是小事”
“昨晚,嚴迪和一個女人,回家行兇,受了槍傷,你立即搜捕各個醫院,務必要抓到她,還有那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出手幫嚴迪,一定是嚴迪身邊的人,去查查跟嚴迪走的近的人的資料,走。”
“啊,終于做完手術了。”武平雨伸了伸懶腰“我好擔心,那些憲兵隊在做手術的時候沖進來,那就完了。”
“不好啦,憲兵來了。”蘇惠跑上來說
“他們認識嚴迪,快,往回走。”李剛誠就要把車往回推
“來不及了。”
“那就跟他們拼了,大不了一死。”申育良擼袖子
“別沖動,死能解決問題嗎,你死了不要緊,還連累到嚴迪,嚴迪被逮了,我們手術就白做了。”武平雨及時攔住申育良
“別急,我有辦法。”
憲兵隊的人沖了上來小野浩問“什么人”
“是個剛去世的病人。”言少軒不緊不慢的說
“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中國人”
小野浩伸手就要掀開白布
“急性霍亂,請小心啊。”
小野浩停住了手,指著身邊的一個警察“你,把布掀開。”
那個警察一點一點的走過去
小野浩踢了他屁股一腳“快點”
“是。”警察閉著眼睛一下子掀開白布,看到嚴迪臉上的妝容一下子就嚇的坐在了地上。
小野浩看著他“沒用的東西”然后對著言少軒他們說“你把她運走,趕快燒掉。”
言少軒把布蓋在嚴迪的臉上,幾個人將其推走
正推到拐角處,王大哈走過來,攔住了李剛誠和申育良兩個人“這不是李公子和申少爺嘛嗎。”
申育良湊近了王大哈“呦呦呦,王局長這臉怎么花啦,哎呦,給人打了。”
王大哈遮了一下“讓狗給啃啦”
“奧”
“我遲早把這兩條狗給宰了。”
“嗯嗯”兩人笑著點點頭
“這么說你們也挺忙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李剛誠說完就拽著申育良走了
王大哈看倆人跑的這么快,尋思了一會。
小野浩過來問“什么情況。”
王大哈一拍腦門“有問題。”說著就追了過去。
武平雨一伙人把嚴迪推到了電梯,然后去停尸房
“呼,好累啊,這一頓折騰。”蘇惠甩甩手說道
“唉,武小姐,你這化妝的技術太厲害了,一個口紅你就把嚴迪畫的都認不出來了。”麗麗崇拜說
“時間有點趕沒有畫太好,幸虧他們沒有仔細看,不然就真的穿幫了。”
正在說笑間小野君和王大哈帶人追到了停尸房。
“糟糕,他們來了,怎么辦”李剛誠著急的問
“別急,你們把她抬到這。”言少軒指著床下的夾層道
“別動,都別動”王大哈推門進來
“你們又想怎么樣”言少軒問
“我要檢查”小野浩說
“你們剛剛不是檢查過了嗎”武平雨說
“那也要再查一次”
“隨便,被傳染了,可不關我們的事。”武平雨拉著言少軒退到一邊“走,他們想檢查就讓他們檢查好了,人家想死,難道我們還攔著不成。”
“你,哼”王大哈掀開了白布,頓時一股難聞的味道充斥鼻尖,但他還是仔細看了看,不是嚴迪,對著小野浩,搖搖頭。
之后又讓其他的人檢查了停尸房別的尸體,發現都沒有。
“怎么樣,這次相信了吧。”武平雨挑釁的看著王大哈
“非常好,走”小野浩命令到
日本君撤退后。
大家都松了口氣,麗麗順順自己的胸口“嚇死我了。”
李剛誠也和申育良從別的屋子跑進來。
兩個人一起把嚴迪從夾層抬出來
夜里,言少軒坐在屋子里,開始發電報“毒刺安全到達,即將按計劃展開行動。”
武平雨推門進來看到言少軒桌上的電報機正要身手去碰。
言少軒抓住她
武平雨甩開他“你干嘛啊”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
“我,我,我沒玩個電報機,正好你這有,我玩玩不行啊。”說著又要去碰
“啪”言少軒打了武平雨要去碰電報機的手。
“啊”武平雨慘叫
“這東西能是隨便玩的嗎,現在電報機很難弄到,如果你玩壞了,我怎么跟上面聯系。”
“好啦,好啦,我不碰就是了嘛,真是的還打人,好痛啊。”
“喂,你接下來有什么計劃啊,能不能讓我參與。”武平雨眨著萌萌的大眼睛看著他
“不行”
“為什么啊”武平雨不滿道“你看啊,我功夫那么好,而且我會醫術,我還會很多很多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我未卜…………”武平雨發現自己差點說漏了趕緊閉嘴
“未卜什么”言少軒皺著眉很認真的看著武平雨
“沒,沒什么”武平雨眼神閃躲,打哈哈
“未卜先知?”言少軒繼續問
“什么未卜先知啊,你當我是神仙啊!”武平雨大聲的反駁“我是說我,我未必不能幫到你們啊!”
“我也沒說什么,你那么緊張干嘛。”
“我哪有緊張啊,那個,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睡了。”武平雨說著就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大口大口的喘氣,這個言少軒真是太聰明了,剛剛不知道有沒有糊弄到他,看來以后在他面前說話,要謹慎再謹慎了。
言少軒看著武平雨那緊閉的房門,他陷入了深思,武平雨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從哪里來,要做什么
這一夜,兩個人躺在各自的房間都沒有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天剛剛亮,武平雨起床打開門,伸伸懶腰。
“早”言少軒跟她打招呼
“嘿嘿,早”武平雨繼續伸懶腰
“快去洗臉吃早餐,我有事問你。”
武平雨伸懶腰的動作楞住了,“那個,哎呀,我昨晚上沒睡好,我再去睡一覺,早餐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了。”說著就跑回了房間,正要關門,只見言少軒用腳抵住了門,關不上
“你干嘛呀。”武平雨抓抓頭皮
“我還想問你呢,我是洪水猛獸嗎,看見我你這么害怕。”
“沒有,我,我就是困嘛。”
“你放心,我不會再和你說昨天的話題。”
武平雨關門的手停住了“啊,真的,那你不早說,害的我……”
“嗯?害的你什么”
“沒,沒什么,對了,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事啊。”
“我今天不去醫院了,你去幫我請個假。”
“就這么簡單?”武平雨不信的問
“就這么簡單。”
“行,沒問,不過”武平雨轉了轉眼珠子,撞了下言少軒的肩膀“你要去干什么啊,能不能帶上我”
“我要去辦正事,哪能帶你。”
“切,小氣,你有什么正事啊,不定啊去會哪個姑娘呢。”武平雨開玩笑
“別瞎說。”
“唉,行啦,行啦知道啦,你是去跟你那接頭人見面吧。”
“什么接頭人。”
“哎呀,行啦,別裝啦,你們那點破事我都知道,別忘了,我跟你說的我有情報網。”武平雨對著言少軒眨眨眼睛,在桌上拿個雞蛋出去了
言少軒看著門口,笑笑,坐下來安靜的喝粥。
一個偏僻的小屋里幾個人坐在一起,一個穿綠色長袍的男人指著旁邊褐色西服的男子跟言少軒介紹“這位是天津民先隊的負責人,代號,莫師傅,你以后聽從他的領導。”
“莫師傅,他是言少軒,也是我們軍訓班的教員,現在在大城醫院工作。”
“你好,少軒同志”
“幸會”
“組織上派你來得非常及時,我們現在非常需要,像你這樣,既有組裝斗爭經驗,又有地下工作經驗的同志。”
“我一切聽指揮,有任務盡管交代給我。”
“同志們,根據上級的指示,我們天津合各區都要建立由我黨親自領導的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由言少軒同志負責領導,少軒同志,你有信心嗎?”
“我絕不辜負黨的信任”言少軒對莫師傅說“莫師傅,天津的抗日殺奸團很活躍,槍擊飯野郎一,暗殺中村正野,炸日本洋行,都搞的有聲有色,很替老百姓解氣,我們是不是有機會,也配合他們一下,打擊***的氣焰。”
“可以適當的配合,但是你的主要任務,是順利的完成毒刺計劃。”
唉,這里的日子太不好過了,吃個魚還得自己抓,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啊,武平雨跟著麗麗說的路線,來到了一個小河旁邊,邊拿著叉子叉魚邊抱怨
這時忽然聽到一陣槍聲傳來“不好,是鬼子的槍。”
武平雨趕緊放下手中的叉子,跑去看,發生了什么事
原來一群人在逃跑,后面鬼子在追,前面的人看到忽然出現一個女人,他驚呼一聲“姑娘,快跑,鬼子在后面。”
武平雨一下子被感動了“大哥,你們快逃吧,我來攔住他們。”
男人驚呼道:“你,你說什么,你一個姑娘家,怎么和鬼子斗啊,聽我的趕快逃吧。”
“對啊,姑娘,李哥說的對,這些鬼子,他們見人就殺看見漂亮姑娘就搶。”
武平雨沒有跟他們多說,快速的朝鬼子的方向跑去
李哥驚呼道:“姑娘,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李哥,你看那姑娘跑的好快啊。”
“對啊,李哥,那姑娘的軌跡好奇怪啊,完全是s型跑步”
“唉,李哥,你看,那鬼子的子彈根本打不中她”
李哥等人看的目瞪口呆“這,這姑娘,是什么人?”
這時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那些沖過來的鬼子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武平雨跑步之間沒有瞄準就將鬼子給擊殺了,這一幕讓李哥看的嘴巴大張驚呼道:“這姑娘,神了。”
槍聲一聲一聲的響著,武平雨聽著槍聲判斷出日軍的主力在哪,所謂擒賊先擒王,一般鬼子頭頭和他的兵用的槍不一樣,普通兵用的都是帶有刺刀的八提蓋,而鬼子頭頭和他們用的不一樣。
武平雨從一名鬼子那里搶來一把,她一槍一個將護在鬼子頭頭身邊的幾個鬼子都擊斃,忽然發現還剩一顆子彈。
此刻鬼子頭頭瞪著武平雨“八嘎,哪里來的女人,快點給我殺了她”
武平雨心里一陣著急“就還一發子彈,武平雨你一定要打中。”
想到這里,她斜著跳了出去,“砰”“砰”她打中了鬼子頭頭,但是她也中槍了,還好,武平雨笑笑,鬼子頭頭倒了下去,而她只是被打中了肩膀。
武平雨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這時僅剩的幾個鬼子慢慢的靠了過來,他們舉起刺刀,顯然是想用刺刀刺死武平雨,武平雨暗笑:“這幫鬼子真是夠傻,居然跟我拼刺刀,呵呵,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殺死我嗎,格斗技巧可是我武平雨的強項,可不是你們這些廢物能比的。”
此刻,在旁邊觀看的李哥等人傻了眼:“這姑娘怎么回事,怎么不跑,難道要徒手拼刺刀,這姑娘腦子壞掉了嗎?”
“李哥,咱們去幫幫這姑娘吧。”
“是啊,李哥,畢竟這姑娘是為了救咱們才受傷的。”
“好,你們幾個趕快把那幾個死了的鬼子的槍偷過來,去幫那姑娘。”
“好”大家應道
此刻武平雨已經跟前面的鬼子對干起來了,武平雨雖然肩膀受了傷,但是那優秀的格斗技術絲毫沒有因為受傷而喪失戰斗力。
兩個鬼子,一左一右朝武平雨攻過來,武平雨冷笑,她側身猛的抓住鬼子的手將鬼子的手腕一扭將刺刀刺進了另一個鬼子的心臟以后她又一腳把鬼子拌倒。
兩腿一蹬站了起來,她用腳尖一踢,手接住了刺刀,她用刺刀抵著鬼子,冷笑一聲:“憑你這速度還想殺我,還是再修煉的幾百年吧。”說著用力將刺刀一推,刺刀就穿破了鬼子的身體,一股血液從鬼子的胸腔噴出,速度之快
剩下的幾個鬼子眼眸浮現一絲驚訝之色:“這個花姑娘身手怎么這么好,居然可以這么短的時間內殺死兩個士兵。”
武平雨看著那些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的四個鬼子笑著說道:“怎么,你們也想跟我過招?你們的頭都已經死了,我勸你們放下手里的武器,趕快投降。”
四個鬼子互相看了一眼:“大日本帝國的人不怕死,不會投降,更不會向一個女人投降”
啪啪啪武平雨雙手鼓掌“不錯,都是條漢子,原來日本人也有不怕死的,往日里我最敬重的就是漢子,可惜了,你們注定要死在我手里。”
四個鬼子狠狠的瞪著武平雨,不約而同的沖了上去。
武平雨微微后退一步,嘆了口氣“想死,想做英雄,姑奶奶我成全你們。”
面臨鬼子的刺刀,武平雨沒有畏懼,她徒手抓住一個鬼子的刺刀,緊接著那把刺刀就變軟之后融化了,鬼子看到眼前的一幕有種不敢相信,就在這時,武平雨猛的一腳踢向了鬼子的褲襠,褲襠里一下子就噴出了血,鬼子疼的倒在了地上。
也就是這時趁著其他的三個鬼子發愣的時候,武平雨朝著他們三個人撒了一把粉,頓時,三個人疼的躺在地上拼命的抓自己的臉,把臉抓的血肉模糊。
武平雨不管他們而是拍拍手朝著后面的李哥一幫人走去
李哥一幫人也走過來:“你沒事吧,姑娘。”
“沒事啊,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武平雨笑著說
“可你的傷”李哥指指武平雨的肩膀
“奧,沒事,就這么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武平雨滿不在乎的說
只是話音剛落,武平雨就倒了下去,還好李哥接住了她
“姑娘,你看你這臉色這么差,這槍傷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好,麻煩你們送我去大城醫院。”武平雨微笑著虛弱的應道
言少軒來到一個大宅子處,上面寫著申府,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最終還是停住了腳步,這時候無名開著車過來了
“發生了什么事?”言少軒問
“武小姐中槍了。”
言少軒趕緊上車“怎么回事”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幾個人把武小姐送來,然后說武小姐因為救他們被鬼子的槍給打中了。”
“傷在哪”
“肩膀”
言少軒莫名的松了口氣
病房里
嚴迪躺在病床上,一個卷發打扮的很洋氣的女孩守在她的床邊。李剛誠雙手插著褲兜站在床邊。
嚴迪睜開了眼,卷發女孩高興的對著李剛誠喊:“醒了,醒了,哥,嚴迪醒了。”
李剛誠趕緊過來坐到床邊握住嚴迪的手“嚴迪,怎么樣啦,傷口還疼嗎”
嚴迪無力的說“不疼”
“怎么會不疼啊,你昨天晚上疼的都睡不著覺,還是言醫生給你吃了止痛藥你才睡著的”卷發女孩說“我倒是希望你疼死呢,你要是疼死了就沒人跟我搶申育良啦。”
“美玉,你可不可以管好自己的嘴。”李剛誠訓道
“沒事,她一向這樣說話,我都習慣了”嚴迪開口“美玉,你幫我叫一下護士吧。”
“你要干嘛呀”
“我要拆線。”
“拆線,你自己是護士難道還不知道,拆線要七天,現在還不到時候。”
“還沒到嗎,我算著應該到了。”
“你是不是糊涂了,這時間沒到,你著急也沒用。”
“可是我想報仇,我一分都不想再等了,我要殺了那些混蛋。”
李美玉和李剛誠相互看了一眼
言少軒和無名到了醫院,麗麗走了過來“言醫生你回來啦。”
“平雨,怎么樣了。”
“奧,武小姐她看您不在,就自己處理傷口,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什么事,您放心。”
“她自己處理的?”無名不可思議的問
“是啊,你不信吧,如果沒有親眼看見我也不信,言醫生你這位太太真是太厲害了。”麗麗笑笑說
“她在哪”言少軒問
“奧,我帶您去。”
病房里,武平雨,自己慢慢坐起來,左手捂著右肩吃力的去夠桌上的水杯,但是由于胳膊不夠長,她只好又往外挪挪,再伸手去夠的時候,剛夠到,武平雨就從床上滾了下來。往這邊走來的言少軒等人聽到響聲跑了進來,他們看到,武平雨躺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肩膀,肩膀上的血開始往外冒,看來是傷口破了,言少軒三步跨做兩步,把地上的武平雨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后生氣的問“受傷了還亂動,你的肩膀不想要了?”然后又吩咐麗麗“去拿藥,我給她重新包扎”
“嗯”麗麗應聲走出去
“我只是口渴,想喝水。”武平雨像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回答
“想喝水,你可以喊蘇慧他們給你倒。”說著拿過桌子上的水杯湊到武平雨的嘴邊
武平雨邊看著言少軒邊就著言少軒的手喝了幾口水
“來了,來了,藥來了”麗麗拿著東西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放桌上吧。”
言少軒看著武平雨
武平雨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右肩來。
言少軒小心翼翼的解開武平雨肩膀上的紗布。
“呀,怎么這么多血。”麗麗驚呼道
“某人不老實,都從床上滾下來了,能不流血嗎。”言少軒邊說邊處理著武平雨的傷口
“哎呀,沒事的,我血多,多流點死……不了。”武平雨開玩笑的對麗麗說,但一對上言少軒的眼睛,聲音就小了下去
麗麗和一直沒有出聲的無名互相看了一眼,偷偷的抿嘴笑。
“你們這些女人還真是不消停,一個吵著鬧著要去報仇,一個又出去當女英雄還帶著一身傷回來。”李剛誠從外面進來
“報仇,誰要報仇,是嚴迪嗎?”
“是啊,嚴迪說要去找小野浩報仇,還要我和美玉幫她呢。”
“那她現在呢?”
“奧,剛剛護士給打了針鎮定劑睡著了,美玉在陪著她呢。”
“嗯嗯,那就好。”武平雨松了一口氣,雖然根據劇情嚴迪和李美玉倆人殺掉了小野浩,可是保不準會有什么變化,她現在還帶著傷,如果那倆人去行刺她也沒有辦法去幫忙,希望嚴迪不要沖動,提前去刺殺。
幾輛憲兵隊摩托和一輛黑車開來,停在了申府門前。
領事倉吉雄志從車上下來,看著緊閉的大門,扶了扶眼鏡,靜靜的等候。
申府里,申佟毅,躺在躺椅上,額頭上敷著毛巾,哎呦哎呦的喊疼。
申府的大門打開,于管家于冰跑出來對著倉吉雄志抱歉道“倉吉領事真不湊巧,我們家老爺起不來床,不方便見客。”
“上次來也是這么說的,這分明就是借口”倉吉雄志旁邊拿著花和茶葉的隨從說道
倉吉雄志舉手攔住那人對著于冰說“申司令是什么病痛”
“還是老毛病,腰一疼啊,就動不了。”
倉吉雄志點點頭從隨從那里拿過茶葉“這是中國的碧螺春井明前茶,清心明目,祛火安神,希望申司令好好養病,如果需要好醫生,我可以從東京為他請來。”
“多謝,多謝”
倉吉雄志又從隨從手里拿過花和茶一起遞給了于冰
于冰接過來“小人會轉達給老爺,您慢走。”
送走倉吉雄志于冰走進屋,申佟毅從躺椅上坐起來問“他走了嗎”
“走了”
申佟毅把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扔給身邊的人,站起來,坐在椅子上。
于冰拿著花和茶葉走過去放到桌子上:“這是他送給您的花,他還說啊,請您喝……”
申佟毅憤怒的把桌上的東西一手掃到了地上“都扔到茅房去。”
“是”隨從撿起花
“他還說什么了”申佟毅問
“他還說請您好好養病,如果需要好的醫生,他可以從東京給您請。”
申佟毅喝茶的手一頓“東京請來的那都是死神,讓日本人給我看病,沒病我也得得病,大門緊閉,任何人不準進。”申佟毅吩咐道“告訴參謀長,申部隊的所有官兵,一律不許登門。”
“是,老爺,大城醫院的院長打來電話,說他們那來了個新醫生,中西醫都很拿手,尤其擅長推拿,沒準兒能治好您的背痛”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啊。”
“我沒問,只知道那個醫生姓言,要不請他來試試。”
“我的習慣你還不知道啊,凡是來路不明的人一律不見,再說了,背疼死不了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