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斬首示眾
- 帶著游戲系統闖三國
- 壹克拉的夢
- 2559字
- 2019-01-26 09:37:30
“啊呦,疼死我了!”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救命!”
凄厲的叫喊聲跌宕起伏,殘斷的尸體遍布在冰冷的青石上,四周各處有斷了半截的長戟,散落在其中,觸目驚心的嫣紅如油彩一般,染滿了周圍。
黃昏時分,殘陽如血。
典韋手持雙戟,站立在中間,冷漠的注視著一切,輝陽印在沾有血漬的臉龐,猶如凱旋歸來的戰神。
“這根本不是人,乃猛獸也...”
陶偉半跪在地上,身上傷痕累累,手中利劍不知掉落何處,他愣愣看著場中的大漢,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見一切塵埃落定,劉璋在眾人的擁護之下,走上了前來。
“我們的身份自然來頭不小,而且并非汝這位小小縣尉所能承受。”
看著受傷頗重,如喪家之犬的縣尉陶偉,劉璋諷刺了一句,便不再注視。
緊接著,劉璋轉過身,在周圍災民差異的眼光中,掏出藏于懷中的官符,然后高舉著。
“我乃益州牧劉璋,今日喬裝來此,是為了看看施粥進展如何,有多少災民被救濟!”
“啊!是劉州牧...”
“這...下,我們有救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災民立刻交頭接耳,甚至有些人露出一絲希溢的神情。
“原來此人...乃是益州牧!”
陶偉一臉驚訝的看著劉璋,他只是小小的縣尉,平時接觸最多也是縣令,哪怕郡守也是一年之中也沒有見過幾回,更不用說位高權重的州牧。
“哎...完了!”
一想到剛才的冒犯,他嘆了口氣,然后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一臉頹廢。
周圍的反應并沒有影響到劉璋,他表情淡然,接著開口說道,“不過,結果讓人很失望,我看到是持槍凌弱,還有貪婪無度...”
搖了搖頭,劉璋直徑走向粥棚,在一位煮粥的縣卒一臉不安的注視之下,拿起大號的木勺,舀了一勺。
“真如那少年所言,清如湯水...”看著黃色的米湯滴滴流下,劉璋一臉陰沉的說道,“我記得我早已下令,撥了萬石米糧用于救濟災民,不知陶縣尉可否記的。”
“劉...劉州牧,施粥之事乃縣令下命,我只是奉命行事。”陶偉連滾帶爬的跪在劉璋身邊,然后哭喪著臉說道,“下吏只是小小縣尉,管理縣中軍事,此救濟災民乃是政事,由縣令韓式掌管,他下此命令,我不得不從。”
“哼!就算施粥之事與你無關,你也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劉璋冷哼一聲,撫袖轉身。
“劉州牧饒命,此事乃縣令搞鬼,下吏愿將此人擒下,將功補過。”
陶偉急忙下拜,為了活命,他不得不將自己的上司出賣。
“將功補過!”劉璋并沒有立刻應許,只是看著對方沉默不語,不知道想著什么。
這時,一旁王累拱手行禮,然后開口說道,“州牧,這里的騷亂已經打草驚蛇,殺縣令爪牙已經水火不容,既已結怨,就要斬草除根,以除出后患。”
“以除后患嗎!”
劉璋兩眼一瞇,不可否定點了點頭。
見劉璋并不反對,王累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陶偉,思索了片刻后,低聲對著劉璋說出自己建議。
“我等喬裝來此,只帶七八人隨身護衛,想要抓捕那縣令,只怕望塵莫及,若是派人調兵遣將,怕已經來之不及,所以讓此人將功補過,不失為一條可行之計。”
“好!就依汝之言照辦。”
點了點頭,劉璋轉身對著跪在地方陶偉說道,“現在給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命汝與典韋一道,立刻去抓捕那縣令,只要將那韓式抓住,我便既往不咎。”
正如王累所言,那縣令可是犯法之人,若是不盡快將此人抓捕,那真是一大禍害。
而且,在走投無路之下,誰都會想到魚死網破,沒準那縣令心性狠毒,知道事發東窗,就命人刺殺他們一眾。
如果劉璋就這樣被莫名刺殺而死,那真會成為一位悲劇的穿越者,被人貽笑大方。
“下...下吏,定不負劉州牧所托,將此人抓捕,將功補過!”
聽了此言,陶偉連忙跪拜,表現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王君,施粥之事交由給你,不要節省米糧,盡量讓這些災民填飽肚子。”
劉璋對著王累吩咐了幾句,然后轉頭看向典韋說道,“典韋,與我一道去解決那只老鼠。”
“諾!”
典韋咧嘴一笑,將雙戟栓在背上,就跑到劉璋身邊,護佑左右。
就這樣,殘陽之中,劉璋騎上了快馬,帶領著一眾縣卒向著縣府方向而去。
……
“都拷問清楚了嗎!”
縣府中,劉璋跪坐在木案旁,手持著一卷案牘,查看著其中內容,一邊聽著眾人的匯報。
“主公,那韓式是個軟骨頭,被俺折斷了一只手后,就一五一十,將知道的托盤而出。”
一旁站立的典韋冷笑了一聲,露出不屑之色。
原來,當劉璋帶人將縣府包圍之時,知道東窗事發的韓式自然頑固抵抗。
只是,那些縣卒殘弱不堪,在典韋高強的勇力之下,又有縣尉陶偉鼎力相助,更本不堪一擊。
就這樣,劉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此人擒住。
“嗯!是受何人指使。”
“長史趙庸!”
“哦!原來是此人。”
放下手中竹簡,劉璋一臉皺眉的說道,“那趙庸身為長吏,一州政事都經由他手,管理災糧乃他職權范圍,此人心性貪婪,他要從中謀利,不足為奇。”
“可恨...那趙庸竟如此貪婪,連賑濟米糧也敢染指。”
看向劉璋,典韋一拱手行禮,一臉氣憤說道,“主公,韋愿將此人擒住,為民除了一禍害。”
“不...趙庸之事牽涉甚廣,需從長計議,不可莽撞行事。”
劉璋搖了搖頭,表情略顯無奈。
“為何!”
站立在另一邊的王累聞言,便大聲問道,“那趙庸乃害蟲之首,此人不除不足泄民憤,若是民怨積多,日久天長,對州牧百害無利。”
“王累啊!你以為我不想嚴懲嗎?只是人家有背景,哪怕犯了天大的罪,我暫時也動不得。”
這些話自然不能說出口,不僅辱沒了面子,還讓人誤會自己無能,于是劉璋只能在心中嘀咕。
“此事我心意已決,且擱淺在議,一切等我回府,在行定奪。”劉璋一擺手,表情堅決。
見此,王累只好哎嘆一聲,不在出言反駁。
“對了!貪墨災糧之案既已查清,明日一早我便打道回府。”半響,劉璋又開口說道。
“州牧事物繁忙,自然不能久留此地。”王累語氣談談的回了一句。
“哦,還在生我悶氣,不過這王累還真是倔強,怪不得在歷史中會做出懸門相諫,以死證忠心,這種驚人之舉。”
看向王累,劉璋有些好笑道,“那縣令犯法已被去職,這綿竹不可一日無主,我想將此重任交由汝,不知汝可愿意。”
“這...累自然愿意!”
聞言,王累先是一愣,隨后大喜,緊接著下拜行禮,連剛才悶氣也立刻煙消云散。
“王君才識過人,綿竹交由汝治理,自然更是蒸蒸日上。”劉璋扶起對方,一臉笑的說道。
剛起身的王累聞言,笑意更甚。
當然,被委以重任,王累的心中自然欣喜萬分,盡責的他,很快進入了新角色的責任中。
而此時,正好有一件事迫在眉睫,需劉璋定奪。
“州牧,不知那韓式如何處理。”看了一眼劉璋,王累謹慎的說道。
“那縣令雖受人指使,但此事影響甚大,已觸我底線,此人不得不殺。”
說到此處,劉璋表情一冷。
“明日將此人推出街市,斬首示眾,以泄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