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笑容滿面的溫嬤嬤終于愣住了。

她抬眼想著老夫人望去，只見她拉著沈靈萱的手，滿臉、滿眼的都是笑意，就像是她就是這個丫頭的親祖母，而不是高高在上了老太君了。

是老夫人的演技太好？是她已經假戲真做了？還是她根本就是在宣泄著完真實的情緒，壓抑了多年的對早逝的暖兒小姐思念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這一次溫嬤嬤有些摸不清郭老夫人的意思了。不過，她卻明白無論如何，這個時候的老夫人是不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