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院首何時能到?”
“大概就是明天了。”商澤臨拿起一個新的茶杯,倒滿,“怎么?盡是擔心你那個小丫鬟,都不問問我如何”
“你自由習武,還曾與九王爺征戰沙場,自然是體強不弱。”
“神仙也會病倒,我也不例外,也想被好好照料一番。”
“問題是你沒生病。”
“要躺在那邊床上的是我也好。”以前生病吃藥都是隨意敷衍,滿不在乎,現在想生病都好的快,真的是報復。
“瞎說。”這個男人,是在跟茹兒吃醋?見過女人跟女人搶,沒見過男人跟一個女人掙,主要還是一個世子一個奴婢,“等吳院首到了,讓他也給你把把脈。”
“把出點毛病你可要負責。”
施煙臉一紅,“我看你前幾日精神俱佳,還能調情說笑,怕是已經沒什么大礙。”
“面對心愛的女子怎么能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只怕會被說不是男人。”
“如若對心愛之人都不能展示自己柔弱的樣子,說好聽點叫逞強,怕就怕是根本不信任。”
“雖要坦誠相待,卻止不住不想讓對方擔心,所以有時候隱瞞是必然的,你說呢?”
不知道怎么對上,如果自己生病了,也不會故意,更不會想讓爹爹擔心,“咳,那個。。。”
‘咚,咚咚。’
適當的時機,敲門聲想起,施煙從打心里感謝外面的那個人,每次和南淮聊天,自己到最后都尷尬的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世子,吳院首到了。”是尉一的聲音。
“到了?”施煙立馬展開笑容,高興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去給尉一開門。
“施小姐。”
“吳院首呢?”
“已經在院子里等候。”
“好。”她必須趕緊去看看。
房內的商澤臨并沒有跟出來,他還有事情等尉一報告。
等施煙來到院子時,眾人正在等候,知府和知府夫人也都在場,“施小姐。”
“嗯,不必多禮。”然后望向吳院首,“尉一可有和你說明情況?”
“嗯,尉侍衛已經和我講述了事情經過,但具體情況我還要看了看才行。”
“那就好。”
“膽問施小姐可否告知,里面的大夫在干嘛?為何不然吳某進去?”他身為太醫院之首,皇上的親信,大老遠趕過來還要被拒之門外,等別的大夫診斷好了自己才能進去,這等委屈,從未有過。
“還請院首稍安勿躁,因為茹兒腦淤血不斷,嘉依和張大夫這幾日都在想盡辦法為她不斷清楚淤血,好撐到你的到來。”
“原來如此。”這清楚腦內的血可是難上加難,一個差錯就會讓傷者死亡,他吳尚雖然心高,但卻非常欣賞那些在醫術上一手的人,立馬沒有了不快。
沒多久,茹兒的房門被打開,先出來的是張大夫,“施小姐。”
“可都還順利?”
“有胡姑娘在旁,出不了差錯,張某佩服。”
“張大夫過獎了,你也是功不可沒。”施煙看了看身邊的吳尚,“這是宮中御醫院首,吳尚,你跟他好好說說茹兒的病情。”
“哦?”張大夫頗為驚訝,退了一步,給吳尚鞠了一躬。
“不必多禮,救人要緊。”
“茹兒姑娘的頭顱內并非淤血,而是活血。”這就把病情推重了許多,淤血可以去,活血就要化瘀,“剛開始只是少量出血,可到后來出血越來越多,根本無法止住,也根本來不及喝藥,要不是有胡姑娘相助排出了血液,怕是根本挺不過這幾日。”
“這么嚴重?為什么沒有和我說?”這些天自己得知的都是茹兒頭顱內有出血,但張大夫也沒有說些什么,以為并不是很嚴重,只是嘉依說她有辦法盡量排出茹兒腦中的血液,每次排血都是她和張大夫在里面執行。
“這。。。”自然是臨公子和世子爺,但他可不敢說,因為兩人曾警告過他不準將此事告知施煙。
“阿煙。”此時滿臉疲倦的從房間里走出。
“嘉依?”立馬迎上前,“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