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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孩提往事⑵

據說,外婆是得了一場重病而去世的。外婆年輕時就過得很苦,年輕時就落下了病根,到老了,上了年紀了,也沒有什么吃的來滋補,于是身子就越來越不行了,最后就倒下了,走了。

外婆臥病在床,媽媽回娘家去照顧外婆。

媽媽坐在外婆的床邊,外婆身體孱弱,外婆的手硬撐著床,坐直了起來,外婆對媽媽說,“燕兒,我是福淺命薄了,沒能抱過孫兒就要不久人世了……”外婆邊說著邊掉下了豆子般的淚珠,語氣哽咽。

“媽,你胡說什么呀,你會長命百歲的,書夏還沒見過你、還沒喊過你外婆呢!”媽媽哽咽了。

外婆微微一笑,道,“傻閨女,媽的身體媽知道,再說了,哪會有人不死的呀!那樣不是老怪物了!”

媽媽聽著,心里很酸很酸。

外婆忽然指著她的那個老式衣柜,對媽媽說道,“燕兒,你去打開那個衣柜,幫我取出里頭的那個紅色的木盒。”

媽媽照著去做了,媽媽拿著那個紅色的木盒坐到外婆的床邊,外婆說,“這里面都是我很早之前就給書夏買好的衣服,你記得帶回去。”

媽媽的心里很想哭,媽媽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木盒,媽媽看到了木盒里面都是特別好看的男生童裝,媽媽看著衣服,有些哭了。

媽媽帶著外婆送給書夏的衣服回去了,第二日,外婆就過世了。久被惡病纏身、折磨的外婆就這么走了,離開了人世。

多年以后,書夏只能抱著外婆的老相片想念著外婆。有一首歌是《外婆的澎湖灣》,書夏聽著就會不自覺地流淚。

孩提時期,什么都不懂,行為幼稚,卻是最為童真的。記得有那么一次過往,弟弟書秋的手里拿著一包話梅,書夏和一個小女孩就在書秋的旁邊,書秋見著了他們,于是,書秋把話梅分給了那個小女孩,卻不分給哥哥書夏,于是乎,書夏就生氣了,書夏氣憤憤地從那個小女孩的手上搶走了話梅,小女孩哭了,書秋也哭了。

最后,書夏有點自私的一個人悠哉悠哉地吃著話梅。

說實話,書夏其實是一個超級大吃貨,至少對于小時候的他來說就是如此,他經常跟著爸爸去村里的小賣部,即“鋪仔”,書夏一到鋪仔就買了許多許多的零食,他吃啊吃,就是一個吃貨娃。就是因此,他獲封了“糖糕客”(方言,即“吃貨大王”)的名號。

小時候的書夏也干過許多傻事,比如那一次,書夏倒了爺爺的墨水,一個人拿著爺爺的毛筆在白墻上亂涂亂畫,書夏畫了許多圖案,雖然有些看不懂,但是倒也美觀,還不錯。這件事被爸爸知道后,爸爸大打了書夏一頓,狠狠地罵了他。書夏覺著委屈極了,他傷心地哭了。

最后,爸爸買回了白石灰,重新噴涂了墻,把書夏的“杰作”都給毀了。

還有那么一次,書夏在和家里的兄弟姐妹們玩著丟沙包的時候,書夏他們那一隊老是輸,就沒贏過一次,因此,書夏玩著玩著就惱火了,隊友扔過沙包來給書夏,書夏跑去撿,在沙包的旁邊有一塊小石頭,書夏忽然心生歹念,撿起了小石頭,當作沙包扔了過去,對方不知道,就砸到了對方,把人家的頭給砸出血了,書夏見著,可是嚇壞了。

最后,還好人家沒有大礙,書夏因此被爺爺大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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