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是純粹的,也是迷離的,有的夢,讓你流連忘返,有的夢,讓你痛不欲生,有的夢,
癡情的人喜歡做夢,做著幸福快樂的夢,到最后夢醒之后,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被愛傷過的人,這或許就是那句叫做癡人說夢的成語,原來,感情,并不一定就是幸福,有時候,它叫幸福,有時候,它叫快樂,有時候,它叫痛苦,有時候,它叫悲哀!
11月25號:陰
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天,陰沉沉的一片,我起身下床,拉開衣柜,思緒確瞬間混亂了起來,丹妮的衣服還在衣柜中掛著,過去的一幕幕忽然倒灌而來,我使勁搖了搖頭,停止了這瞬間而來的思緒,便把她的衣服全部拿了出來,開始整理她用過的一些東西,除了婚戒,其他東西都在,我自顧自傻的笑了笑,便將這些衣服等東西,統統裝進了準備好的袋子了,提下了樓,掛在機車后面,然后我跨上機車,便疾馳而去。
半個鐘頭之后,我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山下,山下的河流川流不息的流淌著,我將機車停在了河邊,曾經,我以為自己的感情可以一帆風順,只是,沒想到,卻是覆水難收。啊…………,昂起頭,沖著天空連續嘶吼了幾聲之后,我拿下機車上的衣物扔在了河邊,一把火,點燃了它,看著慢慢燃起來的火焰,雙眼確瞬間濕潤了,或許是因為難忘,或許是因為可笑,或許,是多情的自己,始終…………
二天后:
空闊的房間內,我安靜的趴在窗臺口,靜靜的思索著,天空,飄起了蒙蒙細雨,遠處的建筑,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層薄霧,我轉身走到床邊坐下,地上的酒瓶亂七八糟的在角落嘲笑著此刻的我,我怎么了?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去生活,瞬間迷惘了。下午六點,我昏昏沉沉的走出了家門,直接去了酒吧。在角落坐下后,便坐過來了好多熟人。瞬間,便熱鬧了起來,只是,我似乎在也難以融入其中,只顧著喝酒,一杯接著一杯,或許我只是想讓自己醉,因為我知道,喝醉了,就能暫時忘掉,但我卻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去了兩個星期,或許是因為離婚的打擊,或許是因為暫時的難以忘卻,我變得頹廢了起來,每天下班之后都會去酒吧,甚至不怎么回家,那天下班后,我一如既往的去了酒吧,只是還沒進去,就碰到了許久不見的李倩。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她關切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沒有啊,挺好的。”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只是我真的不敢相信,竟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算了。都不重要了,離了就離了吧,現在的你,還有我!李倩嚴肅的說道。
今天就別去喝酒了,走,去我那里,說著,她就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了眼前的酒吧。
到了她的住所,我平靜的靠在床邊,一言不發,而她,靜靜的看著我,突然說道:“我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在怎么為難自己,還有用嗎?我希望你重新站起來,不要整天在喝酒,因為我愛你。”說著,她抱住了我,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空虛,還是因為內心的疼痛,我將她按到的床上…………
很快,兩個多月過去了,新的一年也開始了除了上班,李倩一直陪著我,她很安靜,也很細心,當我我觸情傷情,她會逗我,當我傷心難過時,她會安慰我,或許,我應該選擇擁抱她,可是我似乎并不能全心全意,等待,是一個人最大的悲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這樣想過,她沒說過,她只說,我會一直等你,等你,等你……
我去過丹妮家兩次,目地是去看看孩子,但是,每次去,都沒有人給我開門,有時候,試著問自己,“離婚”自己真的心甘情愿嗎?自己真的沒有后悔過離婚嗎?真的不愛丹妮了嗎?真的放得下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這個城市里,走到哪,似乎都有一種抹不去的回憶,別人說,忘掉前任的最好方式,就是重新找一個,可是,我真的做得到嗎?
最終,我或許被自己的心打敗了,開始了大規模的找她(丹妮),我找來了阿豪等一些朋友,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他們。
阿豪很不理解的說:“兄弟,人家都那樣了,婚也離了,你現在想這樣做,何必呢,不合適的鞋,為何非要硬擠進呢?”
我呵呵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自己的心在作怪吧,給你們也說了,你們盡力吧。”
阿豪無奈的點了點頭。
半年多時間過去了,阿豪找了很多地方,幾乎把這座城市翻了過來,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而(丹妮)似乎就像從這座城市蒸發了一樣,而我,死心眼的還是不肯放棄,便辭掉了工作,在這座傷城里繼續尋找,只是,結果還是了無音訊,最終,在二個月后,我便踏上了去蘇州的列車,21個小時之后,到了蘇州,又轉大巴車去了常熟市,目的,就是去她以前上班的地方找。
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到了常熟市,憑著記憶的感覺,找到了她曾經上班的那個地方(美華酒店),我直接走了進去,在酒店前臺仔細問了一下,結果,沒有劉丹妮這個人。我的心,瞬間變得更加凄涼了起來,或許,或許真的是我該放棄的時候了,或許從那時在法院,我沒有在看她一眼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不在相見。
二天后,我回到了寶雞,我想,自己應該重新振作起來了,我打通了李倩的電話,笑著說道:“干嘛呢,有空嗎?出來一起吃個飯。”李倩笑著答應了。接著,我又通知了阿豪等人,半個鐘頭之后,我帶著李倩進了銀泰城五樓的火鍋城,阿豪等其他朋友已經到了,只是,當他們看到我身邊攬著我胳膊的李倩時,都有點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然后基本是異口同聲的的問道:你們,你們倆?怎么在一起了?我笑了笑說:“別驚訝,她,你們都認識的,也是我的現任,”說著我便笑了起來,僵局瞬間打破,朋友們都笑了起來。
每一段路,都是一種不同的領悟,有的人,被別人牽掛著,有的人,牽掛著別人,愛與被愛,注定都是在痛苦的邊緣掙扎。
半年后,我去了上海,聯系到了之前一起共事的同事,便順利的找好的工作。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或許,都住著一個心魔,總會在某個瞬間,挑撥起最疼痛的往事,
上海的依舊是那么藍,熙熙攘攘的街上,我面無表情的走著,忽然,一個面孔印入了我的眼眶里,那……丹妮?怎么可能!我跟了上去,從背后拉住了她的手,叫了一聲“丹妮。”只是,她不是丹妮,只是長的好像。
你是?那女子問道。我急忙松開了她的手說:“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那女子笑了笑便轉身離去。
干嘛還會想起她!不是發誓忘掉她嗎?只是,真的忘掉了嗎?走著走著,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建筑,街道,只是,再也不會有曾經那種溫馨的情景。
晚上,李倩打來了電話,說她想我了,和我聊了很多很多,我感受的到李倩對我的好,我也承諾過會放下過去全心全意的對她,只是我真的還能全心全意嗎?想起了自己曾經的一句話,她的出現,或許就是為了填補我內心壓抑的痛苦,而現在,在我的心里,她到底是女朋友?備胎?還是……
突然覺得自己變了,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那個曾經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阿楠,似乎在也看不到了,我變得寡言少語,漸漸孤僻了起來,
李倩,幾乎明天都會了我通電話,一個月后,那天早晨,電話的鈴聲將我從睡夢中吵了醒來,是李倩打來的,聊的一會之后,我和她在電話里吵了起來,她一句,我一句的,最后她氣憤的說,不在乎就放開我,分手吧!說完,她便掛了電話。我呵呵笑了笑,因為這一年多內,這種戲碼不知道已經上演了多少次,這種女人的內心,是強硬的,她的愛,讓我感到矛盾,因為,矯情的話聽多了,我真的會很煩。或許,是我真的不會在去用心的去愛一個人,或許,是真的累了,所以,我開始偽裝起自己,用冷漠包裹起了自己,使自己漸漸變得冷血起來。
二天后,晚上八點,我正趴在床上玩手機,忽然來了條短信,(張楠,你這個混蛋,怎么這兩天不給我打個電話!)是李倩發來的,呵呵,不是說要分手嗎,還打電話干嘛,我暗自笑了笑,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幾乎每次都是這樣,幾天后又會,這,我能理解,但次數多了,真的會厭倦,她或許覺得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肆無忌憚的胡鬧沒什么,只是她可能不知道,這樣只會消耗完我對她的耐心。想了想,我還是給她回了個電話,哄了哄她,隨后,便出了門,月光很亮,看了看自己的影子,突然覺得是那么的孤零,路過一家酒吧門口,我頓了頓。便走了進去。
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音樂也不是那么吵,要了幾瓶啤酒后便坐了下來,半個鐘頭之后,一個著裝妖艷的女子坐在了我的旁邊,我看了她一眼,便又拿起酒杯喝了起來,不一會,服務生給她拿來了幾瓶酒,熟絡的打開之后,那女子便一個人喝了起來,
帥哥,一起喝啊,那女子突然說道,我看了看她笑著說,:“好啊,一起喝。”
知道深夜11點,我似乎有點醉了,忽然間,感覺肩膀一沉,我轉過頭,看見她靠在了我的肩上,她看著我笑了笑。眉眼之間似乎多了一絲給人無法言喻的感覺,幾分鐘后,她坐了起來說:“再見了帥哥,我要走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只是看她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我卻情不自禁的跟了出去,走了十幾分鐘,我跟了她十幾分鐘,忽然,她好像差點摔倒,然后扶著路燈桿干嘔了起來,我急忙跑過去扶住了她,她慢慢抬起了頭,有點疑惑的說:“怎么是你?”我點了點頭說:“對,是我,我看你走路晃晃悠悠的,大半夜的不安全,便就跟了過來。”
或許是覺得我對一個并不熟悉的她。說這樣的話,她似乎有點意外了,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走吧,我送你回去,我笑著對她說。她笑了起來,然后說:“這里哪有家,只是一個集體宿舍,我真的不想回去,”我笑了笑,看了看這個眉目清秀的女子,或許是內心深處的空虛,“要不,去我住的地方坐坐”我突然這樣說道。
好啊,好啊!她笑著說。只是,我不明白她怎么會這樣說。
幾分鐘后,到了我的住所,我找了新的牙膏牙刷遞給了她,之后,便對她說,快洗漱吧,完了早些休息,你睡床上,我睡沙發。聽到我這樣說,她笑了笑沒說什么,便走進了洗手間。
只是,坐在沙發上的我,此刻確覺的內心燥熱了起來。
一會,她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便走進床邊,將被子放在床的中間疊了起來,然后,她轉過身笑著說:“好了,別睡沙發了,太窄了,來吧,睡床上,我睡這邊,你睡那邊。”
這……?我有點奇怪的道。
別這了,快點休息吧,說著,她便躺在了床的右邊,而我,便睡在了左邊,只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只睡覺,好嗎?我突然這樣問道。嗯!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只是,我突然轉過了身,而她也突然轉過了身,目光似乎同一時間看到了對方,或許,是彼此覺得是同類吧,或許……,幾分鐘的對視之后,她慢慢將手放在了我的臉上,我伸手便攬住了她的腰,她吻住了我的唇,而我,抱住了她,越來越緊,瞬間,這個夜,變得美妙了起來…………
她叫可馨,人如其名,很漂亮,很文靜,那夜之后,便很快宅在了一起,我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了她,她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我知道自己的感情觀可能出現了意外,,可我依然無法明白,自己的心,到底還能為誰全心全意。
我的世界,突然又變得放縱不羈起來,愛,沒有無緣無故的,或許我永遠不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債,便是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