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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恩斷義絕 ‘下’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多迷失的靈魂,它們崇尚愛情,信仰愛情,追逐愛情,只是最終的結局,都是揮淚轉身,曾經在真摯的愛,在怎么深,但也經不住一絲的背叛,就像那首叫做(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的歌,此刻的我,是不是應該選擇放手,是不是應給成全她的任性,她的背叛。

兩周后:

我沒有在找她,因為我覺得都是徒勞的,并不是我對她死了心,只是覺得她們一家人,道貌岸然!不可理喻!我打電話問他爸,她爸直接就說,沒回來,你還沒找到嗎?呵呵,聽到這,我笑著掛了電話,因為有朋友說看到丹妮和她家人在街上買東西,當然,我也就放心了,放心?是不是覺得我很多情,或許吧,我只是覺得,即使她犯了不可原諒的錯,但,她始終是我的妻子。

我開始了正常工作,只是總是會心不在焉,我去過她家,只是連門都進不去,我聽到里面有說話的聲音,但好幾次,都是沒人開門。我真的累了,倦了。

(10月27號)下午五點半,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下班后,我擦洗了一下我停在公司門口的機車,跨了上去,戴上頭盔,發動,便向市中心疾馳而去,一路疾馳狂飆,闖過了三個紅綠燈,瞬間,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眼前,我急忙剎車,只是!幾秒種刺耳的剎車聲之后,機車后輪在慣性的運用下瞬間抬起了半米高,便停了下了,當然,眼前的人影也隨著機車的瞬間出現,也被嚇到在了地上,我撥開擋風鏡正想罵,突然,我有點驚訝的瞪大了眼鏡,這~這不是李倩嗎!我趕緊又撥下擋風鏡,發動車子(想開溜),突然,那誰誰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擋在了機車前面。

喂,你是怎么騎車的,有沒有交通意識,紅燈看不見嗎!還有,你看不見前面有人嗎!差點撞到我了!李倩咬牙切齒的說道。看著她氣勢洶洶的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想笑,我慢慢又撥開擋風鏡,哈哈笑了起來。

楠哥?怎么是你!她有點驚訝的說。我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差點撞到你,走,上車,帶你去喝東西。”

她嘿嘿笑了笑道:“沒事,我以為誰呢,原來是你”。說完,她跨上機車,坐在了我身后。

或許,現在的我不在在乎過那么多了,或許,現在的我忘乎所以了,或許,我是在報復那段婚姻,或許,我開始習慣了頹廢。幾分鐘后,到了酒吧門口,停好機車,李倩便跟著我走了進去。或許,只有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我才能暫時忘掉內心的痛苦,

坐下之后,我對李倩笑了笑便說:“喝點什么,”

她轉了轉眼珠笑著說道:“那就喝點紅酒吧。嘿嘿”

紅酒?我盯著她到問道。她瞪大眼睛點了點頭。

好吧,紅酒就紅酒吧,說這,我叫來了一邊的服務生,簽了一瓶紅酒,一打啤酒。

你今年多大了?我笑著問她。 19歲,本地人,在文理學院讀大一,她邊笑邊說著。接著又說,有沒有感覺像相親一樣啊,哈哈哈哈,我笑了笑說:“你還真調皮。”

想不到,李倩挺能喝的,不到一個小時,桌上的酒瓶個個也都見了底,我叫來服務員,又簽了一打啤酒,我們邊喝邊聊,說了很多話,這個李倩,的卻與眾不同,言行舉止確比我遇到的任何一個女孩似乎都要成熟,看似平凡的她,身上確似乎有著一種優雅與沉郁并從的氣息。

夜場,看似喧鬧,其實,是一個寂寞靈魂出沒的場所,有的人,在這里尋找真愛,有的人,在這里尋找一夜情,而我,是在這里尋找什么,是內心的安寧,還是,疼痛之后的安慰。想到這,我自顧自傻的笑了笑,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看了看臉色緋紅的李倩,想了想心在南北的丹妮,我苦笑了起來。我似乎醉了,頭開始暈暈沉沉起來,胃,也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痛了起來。

李倩往我這邊坐了坐笑著說道:“怎么了楠哥,喝大了啊,”

我勉強笑了笑說:“沒有啊,繼續繼續。”連喝了兩瓶之后,我的頭真的暈了起來,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我要回家了,你是繼續在這玩還是?我笑著對旁邊的李倩說道。

哦,我在玩會,那你回吧楠哥,她嘿嘿一笑的道。

只是,我剛站起來準備走,雙腿確發軟了,加上頭暈,就瞬間癱坐在了地上。

見狀,李倩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急忙走過來扶起來,笑著說道:“楠哥,你怎么每次都喝成這個樣子啊,”

我勉強笑了笑沒做任何解釋。

好了,我沒事,我要回家了,我~,瞬間,我的腦子混亂了起來,好像是李倩把我又從地上扶了起來,一直扶到酒吧外,坐上的士后,沒多久,又下了的士,那不是我家的小區,我迷迷糊糊的被扶了進去,上了其中一棟樓的二樓,剛進門,我的胃,嘔!我胡亂撞的進了廁所,趴在馬桶邊就吐了起來,這一吐,我清醒了好多,幾分鐘后,我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到這并不怎么熟悉的房子,“我怎么又來這里了?”心里正想著。這時,李倩從一個小陽臺內拿著一杯水走了出來,她看了看我,輕聲的說:“怎么樣,好點了嗎?給,喝點水。”

好多了,我笑著接過她手中的水杯道。接著,又笑著說:“我不明白,為什么我每次喝醉,都會是在你這里啊”

聽到我這樣說,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然后我們都笑了起來。

她的房間里,一張床,一個床頭柜,掛著一個小風鈴,簡單中,透著淡淡的清香。外面是一間小小的客廳及其他~,我坐了一會,看了看手表,正準備起身回家,李倩笑著說:“你急什么啊,還早啊,要不我在陪你喝點。”可能是礙于面子,我又坐了下來,

喝?上哪喝啊,你這又沒酒,我故意的打趣道。

她看了看我,伸手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便走進了閨房,一會她背著手走了出來,走到我面前,她慢慢兩手伸到前面,拿著一瓶紅酒得意的說:你看,這不是酒嗎!

我搖了搖頭說,怎么又是紅酒啊!

突然,她笑了起來,然后說:“怎么,你怕失身啊~哈哈哈”

這~這句話,問的我到尷尬了起來。

她轉身去拿來兩個高腳杯,坐在了我對角的小沙發上,倒上酒后,便和我無所顧忌的聊了起來。

看著酒瓶里的酒慢慢見了底,看著眼前這里比自己小4-5歲的女孩,我突然覺得,她的身上有好多其他女孩沒有的東西,那單純的心,那天真的笑,那成熟的思維,想到這里,我看著她說:“李倩,你喜歡我?”

她瞪大眼睛點了點頭。

為什么?喜歡我什么?我接著又問。她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那晚在酒吧,第一眼看到你,感覺你像個痞子,混混,到最后,你的那種臨危不懼突然吸引了我,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見鐘情,但我就是喜歡你。”

點了根煙,我昂起頭閉著眼說:“的卻,你很討人喜歡,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喜歡你,因為我已經結婚了,都有小孩了。”

我知道啊!她突然這樣說。啊!你知道!我驚訝的看著她!

別緊張,阿豪告訴我的,你也別在問,既然我知道為什么還要喜歡你,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孽緣吧,李倩冷靜的說道!

突然,我笑了起來,放肆的笑了起來,因為我想起了曾經的丹妮,以及我們現在的愛情狀態,為什么我心愛的女人確羞辱了我對她最真摯的愛!我真的可以原諒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嗎!一個饅頭掰開了,還能在合起來嗎!我不知道,我難受,我矛盾,我糾結,我痛苦,但我只能放在內心深處,或許,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壞,但我看到的,已經是一個撕心的結果,……

李倩疑惑的看著我,接著,我靠在沙發上昂起了頭,終于,我哭了,眼淚如決堤的河流,瞬間,淚如雨下。

這下,把李倩嚇住了,急忙拉著我的胳膊邊拽邊說:喂,喂,你怎么了!怎么了!你別嚇我啊!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說著,她也哭了起來。

劉丹妮,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欺騙一個那么愛你的男人!我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李倩,似乎聽出了一些緣由,她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滴,沒有在拽我,起身走了進去,拿著一包紙走了出了,她坐在了我旁邊,拿出幾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我臉上的淚痕。漸漸,我安靜了下來。

而李倩,一直看著我,忽然說: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不管我們彼此是什么角色,我希望你告訴我,好嗎?

我停止了抽泣,看了看,雙眼濕潤的李倩,便將自己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她。

她聽的目瞪口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吞吞吐吐的說:“不~是~吧”,我苦笑著低下了頭,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忽然,李倩伸開雙手,抱住了我,我想推開她,但我還是沒有那樣做,她的嘴唇貼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堅強點好嗎,沒事的,沒有她,你還有我。”

不管她這句話是真是假,的確,讓我感動了,我抽泣的說:“那~孩子呢,他還那么小,怎么辦,我真的快要崩潰了。”這時,她松開了我,雙手拉著我的手說:“孩子,我們要,我們自己養。”這句話,我信了一半,因為,她現在也只是個大學生。算了,不說這了,該來的,始終會來,我要回家了,再見,我剛要起身,李倩確抱住了我,不要,我不讓你走,她突然說道!這……,我心情復雜的看著她。或許是酒精的作用,看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漸漸抱住了她。

短暫的擁抱之后,我松開了她,她也笑著松開了我,

有沒有新的牙刷,我要刷牙,我微笑的對她說。有啊!我拿給你,她說著跑進了臥室。

洗漱之后,我靠在床上靜靜的思索著,現在的我,或許不該和別的女生存在曖昧不清的關系,包括此刻和李倩的這種狀態,了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累,劉丹妮,你的男人其實不需要別的女人安慰,但你所做的事,似乎就像拿把刀狠狠的在捅他的心,我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但我傷心難過的時候你在哪里,難道你的男人是需要別的女人來安慰的嗎!我不該替自己解釋的,如果你遇到一個不懂得認輸,不懂擁抱的人,那~你還有的選嗎!想到這里,我殘忍的笑了,這段婚姻,我知道,我已經輸了,只是,放下放不下,似乎會成一個致命的傷。

李倩走了進來,濕漉的頭發,一身的黑色蕾絲,她安靜的在我旁邊躺下,她房間的燈是橘紅色的,在燈光的照射下,一身黑絲的李倩,顯得異常妖嬈,

這是一個彌漫的夜,我感受的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快,李倩抬起緋紅的臉蛋,羞澀的看著我,閉上眼,她吻住了我的唇,瞬間,我便忘形了,扯下她身上的黑絲,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蕩著,她睜著眼睛輕哼著,………

感情的事,就像兩個人在原地捉迷藏,兜兜圈圈的一直不停的跑,確不知道回頭,或許是因為回頭太難,或許是,始終不懂得認輸,擁抱。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李倩和我同時起了床,簡單的洗漱之后,我們一起出了門,我去了公司,她則去了學校。而她留下了一句話(阿楠,我知道現在的你很彷徨,或許你只是因為痛苦而一時的迷失,或許她當我是情人!情婦!小三!或是你發泄壓抑的一個備胎!沒關系,但你記住,我真的喜歡你!),而此刻的我,或許,也只有慚愧罷了!

11月5號:

那天,我一如既往的上著班,中午時分,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好,是張楠嗎?你好,我是張楠,你是?

我是區人民法院的,你的妻子劉丹妮昨天在市法院起訴要求和你協議離婚,市院將指令下達到區法院,現在希望你明天來一下區法院,先了解一下情況。

好的謝謝,我明天早上去了解。

呵呵,我說過,該來的始終會來,起訴我,呵呵

第二天,9點之后,我揣著沉重的心情,騎車去了區法院。

法院的工作人員和我談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后,遞給我一張訴狀,我接過看了看便笑了,“什么這是她的,那是她的,什么感情不和,孩子她還不要。”我以為我還能給她個機會,到現在看來,是真的不必,工作人員告訴我11月11日開庭調解,我便起身離開了法院,路上,我想了很多,或許是自己太在乎了,或許是自己對她遷就過度,可能,我也應該殘忍一點吧。離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懦弱的低頭,我給姐夫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這些,就算離婚,我也不想讓她離的真么順利,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姐夫,電話那頭,姐夫貌似有點氣憤的說,這家人怎么這樣,行了小楠,你的意思姐夫明白了,我找人給你辦。

(11月七號)

下午五點半,我約了哥哥還有表哥,抱著孩子,一起去了人民街丹妮家買涮菜的小攤位上,目地是,我想盡最后的力,勸她們冷靜,撤銷訴狀,或許是我心里始終做不到不去在乎她,只是結果并非我想的那樣,他的家人沒有機會我們哥三,哥哥和表哥上前去和她爸搭話,但她爸依然不理,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將哥哥表哥拉到了一邊說:“哥,你們先走,在前面等我,”轉身,我抱起童車里的孩子,走向丹妮她媽媽,微笑的對她媽說:“媽,你把孩子抱一下,我和丹妮說幾句話,”她媽拉長這一張臭臉接過了我懷里的孩子。

我笑了笑,又轉身走向一邊的丹妮,看著她,我笑了笑,她低著頭。似乎不敢看我,我從包里拿出了一疊曾經自己與她的合照,怒火似乎瞬間冒了出來,我厲聲說道:“劉丹妮,你城府挺深的嗎!你他媽有種。”說著,便將手中的照片扔在了她的臉上,然后,轉身離開。

楠……,她似乎叫了我一聲,但我始終沒有回頭。因為我知道,此刻的我,已經淚流滿面。

天色暗了下來,我和哥哥表哥在人民街邊上的烤肉攤上喝起了酒,一直喝到了晚上十點,恍然看到了她媽媽推著童車朝著她家的方向走去,表哥和哥哥似乎都有點醉了,我們便起身向人民街口走去,路燈下,我似乎看到了她爸爸也正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表哥和哥哥帶著醉意攔住了她爸,也還沒干啥,只是她爸突然驚慌的跑了,看到這種情形,我放肆的笑了起來。

二天后,姐夫打電話告訴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暗自笑了笑,接著,我通知了阿豪等一些朋友。

光棍節終于到了,(11月11號早),九點多,我讓爸媽在家等消息,給表哥哥哥打了個電話,便出門下了樓,走到小區門口,便看到阿豪,小雪,李磊等一些朋友,我笑著走向它們,幾分鐘的嘮嗑之后,便都上了阿豪和小雪的車。

到了區人民法院,哥哥和表哥已經在法院對面等我,我下了阿豪的車后,簡單的給他們彼此介紹了一下,讓他們現在外面等會,便一個人走進了法院,丹妮一家人已經到了,法官把我叫到了一邊問:你是張楠是吧,市院的同事給我打過招呼了,現在你是什么想法。

我,我不想離,我低聲說道。

那行,我先去試著調解調解,法官說道。

一會,另一個工作人員將丹妮帶到了我面前便走了出去,

丹妮,我在問你一次,你確定要這么做嗎?你把我們的感情當什么了?我沉聲問著她。

她一直不吭聲只是低著頭,這會,哥哥表哥,阿豪等朋友,好像吵吵嚷嚷的走進了法院,阿楠!阿楠!阿楠!

聽到有人叫我,我急忙跑了出去,接著,法院的工作朋友,也從另一間房子走了出來,看了看走進了的阿豪……,沉著臉說:“你們干什么?”哥哥急忙說道:“我們找阿楠”

那個工作人員看了看我,急忙把我拉到房間內略帶笑意的說道:“你調解離婚,叫這么多人來干嘛,砸場子啊”

我看了看外面說道,沒有,他們自己來的,我哥哥,還有一些朋友。

幾分鐘后,法官又找我說,張楠,你這真不好辦,你老婆是她家里人支持古惑著和你離婚,在那邊要死要活,就算這次我給你判不離,但那幾個月后還會反復起訴,你覺得這樣還有用嗎!離了吧,至于小孩,你要,我就判給你,以后慢慢在找機會,說不定還能在復婚,你自己考慮想想,

聽到法官這樣說,我呵呵笑了,我把哥哥表哥和朋友們叫了進來,商量了一下,他們有的讓我離,有的因為孩子反對我離,就算不離,還能和好如初嗎?有些事,一旦觸碰底線,或許就很難回到最初了,這次離不了,幾個月后或許她們有會起訴我,這樣的婚姻,還有意義嗎!呵呵,看了看眼前的哥哥和朋友,我轉身進了法官的辦公室,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冷靜,狠了狠心,我平靜的對法官說:“離吧,孩子我不要,給她吧。至于撫養費,我會看著給,”其實,我想要孩子,只是,當我想起那訴狀上寫著,她不要孩子之類的話,我便改變了注意,你不要,我就偏偏給你。

半個鐘頭后,法官將判決書給我了,我便轉身向法院外走去,朋友們也跟在我身后向外走去,丹妮一家站在法院門口,看著正往外走的我,而我,沒有在看她一眼,不是因為她在我內心的位置瞬間消失了,而且因為,我一眼都不想在看到她。

人生,難免磕磕碰碰,波瀾起伏,愛情,不過如此,在深的情感,也會被那種任性無腦的人摧毀,那一紙訴狀,將曾經所有的情份逼上了絕路,那一紙判決書,將曾經的情義漸漸封殺,而我,將不會在那么執著,如果在機場等一艘船,等來的,或許只會是永遠的痛。再見~劉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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