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內已經是第二日一早
達爾青檸還在睡夢中。
馬車停穩后,厲銘軒將楊青檸扶下馬車。
蘇小小便早已等在門口,雅虎從里邊探頭出來看見了眼前的一幕,轉身向紫意閣跑去。
厲銘軒和楊青檸并肩走了進去,蘇小小緊跟在身后。
剛走沒幾步,之見達爾伽荷急忙向他們迎了上來就是給厲銘軒一個擁抱。
一旁的楊青檸一臉無奈地看著她,心想:“先別急著熱情,先自求多福吧!”
厲銘軒一把扯開她面無表情問:“這一大早的,夫人你是被惡夢嚇醒了?”
達爾伽荷迎著她的話裝出一臉可憐的模樣道:“夫君,你是不知。你不在的這些日子里,臣妾夜里可謂是噩夢不斷。深夜被噩夢驚醒,醒來屋內空無一人,臣妾嚇得不敢入睡?”
厲銘軒冷笑一聲道:“那大概是虧心事做多了,難免被噩夢纏身。”
說完,他接著牽起楊青檸的手走了進去。
達爾伽荷不解為何厲銘軒會對自己說這番話。
她一路追了上去攬著厲銘軒的胳膊道:“夫君,這青檸妹妹風寒,貌似已痊愈。你是否還記得臨走之前答應過臣妾,你回來將會好好陪陪臣妾就當是補償?”
厲銘軒停下腳步,掰開她的手冷道:“達爾伽荷,是時候該揭下你的假面具了。總戴著面具示人你也不嫌累?”
厲銘軒的話,讓她一時半會沒能全理解。她拉著厲銘軒問:“夫君,何為假面具?臣妾不懂。”
厲銘軒嘴角一勾道:“達爾伽荷,這些日子來,你外寬內深,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我能否一問,你是否會覺得累?”
達爾伽荷聽著他的話,深情慌張道:“夫君,你你你…你這番話,是是是何意?臣妾未能聽懂。”
厲銘軒看著院子里四處停留下來看熱鬧的仆人丫鬟,他心想:所謂家丑外揚。這要是傳出去,有損厲家的名聲。
厲銘軒牽著楊青檸往前向他那靜心閣走了過去。
達爾伽荷也急忙跟了上去。
靜心閣內
厲銘軒黑著一張臉在茶桌前坐下,楊青檸在床上正要準備躺下時,只見達爾伽荷踏進屋內。
她向床上的楊青檸走去嘴里怒罵:“達爾青檸,是你,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夫君跟前說盡我的壞話。你是我妹妹,我平日里對你照顧有加,任由你一度在我跟前放肆不懂事。可我們同是許給世子的人,為何你是如此不待見我,便在夫君跟前顛倒是非,隱瞞事實?”
楊青檸一聽起身笑道:“你說我顛倒是非,隱瞞事實?達爾伽荷,你搞清楚好嗎?我什么時候顛倒是非,隱瞞事實了。到是你,你顛倒是非,死的你都能說成活的。我就想問問你,我什么時候與哈扎納定下婚約?不是你哭著鬧著愛他,執意要他娶你的不是嗎?怎么你就能都推給了我呢?達爾伽荷,你從小到大是比我聰明,比我優秀。甚至,在父親眼中,你比二哥達爾郁傾都優秀。可偏偏你卻不把你所有的優秀一并保留到最后。執意從我手中搶走哈扎納。先是哈扎納,再是厲銘軒,你從愛生憂患,從愛生怖畏,離愛無憂患,何處有怖畏?是故莫愛著,愛別離為苦若無愛與憎,彼即無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