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被一群孩子圍了起來,使勁的往他們身上潑水,被潑來的水打濕的兩個人也紛紛低頭將腳下的水潑向那般孩子。
和孩子們戲水,玩得不亦樂乎。
那是楊青檸第一次見到了厲銘軒像孩子般的笑容,燦爛得像盛開的花朵一般。
兩個人陪著一群孩子玩到了旁晚。
孩子的父母陸續將孩子都接回家。
溪邊就剩他們兩個人,靜坐在石頭上看著父母將孩子帶回家的身影。
楊青檸望著遠處的背影心里一陣失落暗道:“小時候也也經常跟小伙伴在小巷子里玩,一玩就能玩上一整天。直到傍晚,爸爸從單位下班回來,然后背起一臉臟兮兮的我回家吃飯。那樣的場景好像猶如昨天。”
見她默不作聲,厲銘軒問:“怎么,想家了?”
楊青檸微笑道:“想什么家啊?我是覺得我們好可憐,別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也就我們沒有人來接。”
厲銘軒一聽,起身將手伸到她跟前笑道:“來,我接你回家。”
楊青檸把手伸到他的手上,露出好看的笑容點點頭。
兩個人牽手一起走了回去。黃昏下,西陽拉長了兩個人的身影,加上一路灑落的紅和楓葉,美成了一幅畫。
幾日后
告別一家道長和言青及寺院內的師弟們,他倆便啟程回城了。
馬車內。
楊青檸依偎在厲銘軒懷中,慣性地玩弄著他的發梢問:“達爾伽荷,你會怎么處置她?”
厲銘軒面對她的問題,疑遲了一會問:“你希望我如何處置為好?”
楊青檸揚起笑意道:“事已至此,你總不能要了她的命吧?再說了,她現在懷有你的孩子。將一個孕婦趕出去,也怪殘忍的。犯錯的是她,與孩子無關。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跟她計較了。追殺我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不可,我定不因她懷有身孕便會輕饒于她,她幾番陷害于你不說,甚至幾次我險些聽信她的話,將你趕出西城。我可放她一馬,但決不可輕饒。”厲銘軒一臉怒道。
“厲銘軒,怎么不可輕饒,她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你總不能把懷有身孕的她關進牢房里吧?”
“懷孕又如何?像她那般歹毒之人,誰敢確保日后孩子不會受她影響?”厲銘軒怒道。
楊青檸起身抱住他道:“好了好了!你別那么生氣。其實,你自己想一想,她除了對我不好之外,其實對你是真的好,為了你她也做了很多努力。這樣好不好,只要她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我們就不要既往不咎好不好?畢竟,她是你孩子的娘。我不確定,孩子沒了她以后,我是否能把孩子當親生的一樣對待。你能給孩子的只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不是一個美好的童年,每一個孩子的童年必須得有母親的陪伴。”
楊青檸語重心長地說了這番話。
厲銘軒滿是欣慰地將她緊摟住道:“才知道,你為她求情與她為你求情簡直不太一樣。你是真心實意,她是虛情假意。我答應不會惡懲她,也不將她趕出府,但最后改如如何懲治她,那便由她認錯的態度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