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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旅館夜話

  • 歐納維斯大陸
  • 四目子
  • 6114字
  • 2018-05-08 23:01:21

“「圣光洗禮」的結(jié)果,真如拉特姆大人所言那般嗎?其實就連我也隱隱懷疑德爾托麗絲小姐是與惡魔有關(guān)系的。”

“這倒不用擔(dān)心,檢查的結(jié)果很明白,艾妮婭的體內(nèi)并沒有查出與惡魔相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

“不會是隱藏得很好嗎?”

“不可能,只要經(jīng)受了「圣光洗禮」,那么就絕不可能隱藏得了,這點就算是最狡猾的惡魔也辦不到。而且,在艾妮婭的身上還有一個決定性的證據(jù)能說明她與惡魔是無關(guān)的。”

“決定性的證據(jù)?還有這種東西嗎?難道說是與神明相關(guān)聯(lián)的?”

“沒錯,在接受「圣光洗禮」的時候,從艾妮婭的身上展現(xiàn)出了某位神明殘留的神性。擁有神性的庇護(hù),她是不可能被惡魔誘惑污染墮落的。”

伊麗莎白的話還是令我非常驚訝的,沒想到自己曾距離「神」如此接近,盡管聽她說過幾次了,不過原本生活在「無神論」世界的我可一直都沒有真實感的,就像是在聽天書似的去聽少女的故事。

“——那么,德爾托麗絲小姐難道曾遇過神明,并受到了賜福嗎?還是說她是某位神明的轉(zhuǎn)世?又或者是神明的子嗣?”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感覺應(yīng)該不是某位神明的轉(zhuǎn)世吧。其他的倒是還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被神明眷顧著。”

總之,全都是猜測而已,還無法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那么那些人的目的呢?將一個具有神性的人綁架走,他們能得到什么?”

“這個的話,我也想不出來,一般來說就算是要用來做活祭品也不行,除非他們能令艾妮婭的靈魂墮落,不然有神性的保護(hù),死后她也只會被召喚至「神明的花園」。”

「神明的花園」是類似于「地獄」那樣的神明們居住的地方。根據(jù)傳說,那是一個美麗無垢的世界,充滿了人們認(rèn)知中一切美好的東西。是遙遠(yuǎn)而又確實存在的理想鄉(xiāng)。回想起艾妮婭·德爾托麗絲這名少女,她那不諳世事的樣子再次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中。忽然覺得要引誘這么單純的人主動墮落,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萬一德爾托麗絲小姐墮落了,那么以她作為活祭品的話,又會出現(xiàn)怎樣的結(jié)果呢?”

“如果是這么優(yōu)秀的靈魂,那應(yīng)該是能令魔王都趨之若鶩吧。主持獻(xiàn)祭的人們應(yīng)該都能獲得強大的力量吧。”

“這樣啊,這種不經(jīng)過自身努力,憑空獲得的力量,真的有用嗎?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后遺癥?”

“后遺癥倒是沒有,不過確實是會有一些問題,憑空獲得的力量,其實是不可能完美掌控的,就像要剛學(xué)會騎馬的新手去駕馭一匹烈性的良駒一樣,自然是問題多多。”

“那樣的話不是沒有意義嗎?無法控制的力量,取得了又有何用?”

“用處也還是有的啊,就算難以駕馭,但是用來對付遠(yuǎn)遜于自己的對手,也是足夠了。如果真能從領(lǐng)主級的惡魔那兒獲得力量,那應(yīng)該能夠完全免疫五環(huán)以下的魔法了。恐怕物理上的防御也將上升許多,那樣的話無需消耗瑪納,應(yīng)該也能硬抗四級戰(zhàn)士的打擊。”

聽伊麗莎白的語氣,頗有一種虐菜無雙的感覺。轉(zhuǎn)念一想,這種操作,似乎是曾在什么地方見過,有一種強烈的既視感。思考了一下,忽然想到這不就像是玩游戲開掛或是使用金手指串改數(shù)據(jù)嗎……

“聽起來還挺帶感的嘛。”

“徒弟你有興趣啊?喜歡那種秒天秒地割草的感覺?”

“唔……我可沒這么說,只是有種「哇!好厲害啊」的感覺。”

“沒什么用的,一般這種突然獲得力量的人,都只會沉浸于此無法向前邁進(jìn)了。”

“換句話來說,如果肯靜下心來去理解,也還是能向前走的吧?”

“這是沒錯,不過能有這種毅力的人,那是極少的啊。而且擁有這種品質(zhì)的人也不會去尋求那種力量啊,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

少女的話倒是沒錯,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任誰突然獲得一大筆的財富,也會很容易地喪失掉斗志。只有腳踏實地的去積累,才能不斷向前。那些為人類開拓了道路的偉大靈魂,大多具有這樣的特性。——當(dāng)然也需要許多的幸運就是了。任何一名穿越過生死之地的人,必須具備的最基礎(chǔ)的就是幸運了,我想也只有亡者才會不需要幸運吧。

“好吧,我明白了。果然還是只有繼續(xù)枯燥的學(xué)習(xí)了啊。”

“是只能這樣啊!就算是天才如我,也必須經(jīng)歷這個過程的。這可是沒有什么捷徑可走的,不學(xué)習(xí)的話再天才的頭腦也是廢的。”

說著說著,少女的身體不自覺地左右搖擺了起來。或許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孩子氣的行為,而我則是感覺到非常可愛,也沒有出言制止。

“唔——受教了,老師。”

“明白就好,而且不只是沒有捷徑,有時候繞遠(yuǎn)路也是非常必要的!就比如說我!時常會去學(xué)習(xí)一些看起來用不上的知識,在我看來「用不上」或是「沒用」的知識根本是不存在的,之所以用不上,之所以感覺到?jīng)]用,不過是水平還不到,是層次和格局的問題!”

看到少女一臉得意地在那侃侃而談,我倒是想說她的確是經(jīng)常在往遠(yuǎn)路上繞。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種在玩RPG游戲時的感覺,像她這樣的特性,迷宮內(nèi)的寶箱肯定是一個也不會遺漏掉的。說起來像伊麗莎白這樣的人,應(yīng)該算作「探索」型的人才吧,畢竟就算是繞了遠(yuǎn)路,就算是將方向給迷失,最終也能回到正道上找到終點。這種才能,或許也算是她的天賦了。

想著這些再聽著少女不斷對自己的夸贊,我不由得想要笑出聲,不過理智還是讓我剎了車,像伊麗莎白這種自尊心過剩的人,如果我不小心笑出聲了,她肯定是會炸毛的吧。到時肯定又要安慰,又要去收拾殘局了,回想起之前招惹到她以至于幾個小時都不愿搭理我的場面,我也只能強憋著自己的笑意了。

少女繼續(xù)著她的長篇大論,而作為聽眾的我,則是開始感覺到有些乏味了。甚至因為有些犯困而變得心不在焉起來。此時夜已漸深,平時的話早就應(yīng)該要睡覺了,但是少女卻反而愈發(fā)地有精神了起來,看著她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我的眼皮開始打架。感覺也不只是少女嘰嘰喳喳的聲音具有催眠性,屋內(nèi)彌漫著的各種芳香之氣應(yīng)該也是誘因。總之此時的我,腦子已經(jīng)接近宕機。

“……所以說,徒弟你明白了嗎!對此你有什么想法么!可以說一說!”

“嗯?明明使用的是相同的香波吧……為什么感覺老師的身體會比我香那么多之類的……”

“——說說說說的什么啊!?”

少女忽然驚叫了起來。受此影響,我的頭腦回路也重新連接起來了,剛一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一只白嫩的玉足朝我踹了過來。

“——呼,好險!老師,老師你冷靜一點啊!”

我偏頭躲過了少女的一擊,并嘗試對她進(jìn)行安撫。

“——呀!!!別過來,別靠近我!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

顯然我的話語并未起到作用,少女一句一腳地在踢踹著。不過她的踢踹全都被我閃避過去了,在此我完成了百分之一百的閃避率,如果是在游戲當(dāng)中,這場面肯定會像是卡中BUG一般,不斷的在我的身上跳出「Miss」這樣的字眼。

一時間,我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讓伊麗莎白冷靜下來,雖然是可以像這樣繼續(xù)依靠身體的優(yōu)勢去閃避少女的踢踹,可是我也看到了,隨著劇烈的動作,少女的臉色也因此變得有些難看。考慮到她的身體問題,我決定要使出一些強制的手段了。想到了就立刻執(zhí)行,于是我看準(zhǔn)了少女出腳的瞬間出手了,隨著我那電光火石般一閃而過的速度,少女還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右足就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緊緊地抓住了伊麗莎白的腳踝,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了少女這又白又軟,精致得過分的右足,完全就不像每天在外風(fēng)餐露宿的旅者。

「說起來,少女身上的皮膚也是,一點也沒有被紫外線破壞過的樣……子」

稍稍發(fā)呆于觀賞手中的幼蓮,差點忘掉了此時仍然處于戰(zhàn)斗之中,差點就要被少女的左足踹中,還好的是玩「怪物獵人」鍛煉出了一定的反應(yīng)能力,在面對雌火龍的時候應(yīng)該注意一些什么,我還是頗有點心得的。

在閃過少女左腳正面過來的踢踹之后,我也趁她未能收回玉足的時候再次出手。至此我也完成了對伊麗莎白·V·海因茲貝倫這名少女的捕獲,像這樣雙腳盡入敵將之手,作為一名魔法師,就算是四環(huán)的高階法師,能做到的事情也相當(dāng)有限,可以說局勢已經(jīng)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了!接下來——接下來就應(yīng)該是戰(zhàn)后總結(jié)的時間了。一般來說,如果是在某些H打頭的GAME當(dāng)中,這就到了回收CG的重要時刻了。即將展開對高傲少女法師的審訊時間,這種既視感滿滿的畫面,一直以來也就只是隔著屏幕在品鑒而已,現(xiàn)在體會到的這種真實感……「唔——相當(dāng)?shù)娜彳洠珲r花般……不對是超越了鮮花的更為香甜的芬芳之息。宛如初開的幼蓮,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真香!」

“……癢……徒……徒弟,快點放開啦……”

不由自主沉迷其中的我,聽到了來自少女的嬌嗔。順著她伊麗莎白的聲音,我也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臉上。此時少女滿臉羞意,她的一張俏臉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紅潤多汁,看一眼就令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再看一眼則會想要將其整個吃掉。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鼻腔間也嗅到了一絲絲如鐵銹般的氣味。不禁自我檢討了起來,即使是陶醉于少女那如白玉長藕般的雙足,也不該忘卻欣賞她臉上的神情才對的。

“……疼,徒弟你……你快點放開我啊!這種動作……好辛苦啊,而且也……太丟人了啊!”

再沒能忍住,鮮紅的鼻血從我的鼻腔間流了出來。

——在兩人都稍稍冷靜之后,我放開了伊麗莎白的雙腳。重獲自由的少女一下將雙腿縮了回去,那還帶著紅印的雙腿迅速從我的視線中消失,被睡衣的裙擺遮蓋。說起來,我還有剛剛從賽赫那兒打聽到的關(guān)于「末日之時刻」的信息要告訴她呢。但是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氣氛,卻讓我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之前在頭腦發(fā)熱之下憑著一時的氣勢做出了那么無禮的行為,恐怕是令少女產(chǎn)生了恐懼感了吧,從剛剛開始她就一言不發(fā)地在搓弄睡衣的裙擺,雙眼也不敢與我對視,偶有接觸也是迅速就偏開了。我想我或許是被她討厭了……

我仿佛看到了少女的周身出現(xiàn)了一圈又一圈圍墻,為的就是將我與她隔絕開。盡管物理上的距離是那么近,可是在心之壁的阻隔下,心與心的距離仿佛開始變得遙遠(yuǎn)了起來。我想這也無法責(zé)怪他人,這完全是我自找的,是人生的無數(shù)選擇中的又一次錯誤選擇。自食下的這個惡果,比黃連還苦,比羅望子還酸澀,此時的我若能嘗到一點點的甜,也許都會潸然淚下。

時間一分一秒地在跳動著,我與伊麗莎白之間仍然沉默著相對而坐,盡管并不知道少女此時是在想著什么,但我自知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不能在此開口,那么往后恐怕會變得更加難以開口,說到底我還是想更多的聽到的伊麗莎白的聲音,更多的看到她笑顏,更多的看到她驕傲得意不可一世的樣子。

“——老師!”

宛如受到了驚嚇的幼獸,聽到我的聲音后,少女猛地顫抖了一下。

“怎……怎么了啊?”

幾乎是以我從未聽過的柔弱語氣,少女說出了這么一句話。盡管看起來非常可愛,不過我卻感覺并不如少女平時展現(xiàn)的那種耀武揚威的態(tài)度來得自然。

“其實之前我也從賽赫先生那里打聽到了一些信息,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

“噢……那徒弟你就說吧……”

少女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的態(tài)度看起來還是那么奇怪。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是將從賽赫那兒聽得的信息一點不漏地說了出來,到最后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聽清楚。

“……大概就是這樣了,老師你怎么看。”

“你問我怎么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應(yīng)該就只是謠言吧……”

“謠言嗎?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吧……之前看的書上也有寫,這種惶恐的情緒,可是惡魔們最喜歡的了。對了,說起來德爾托麗絲小姐他們也是這幾天才來到這里的吧?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怎么會,艾妮婭她都已經(jīng)經(jīng)受過「圣光洗禮」的考驗了,應(yīng)該就只是偶然而已啊……”

對于我的想法,伊麗莎白完全就是一副否定的態(tài)度,對此我也沒有更好證據(jù)能證明我的觀點,只好是將其暫且擱置起來了。而在這個由我主導(dǎo)著的話題結(jié)束后,兩人之間又沒話說了,看著明顯并不在狀態(tài)的伊麗莎白,我也只好是出言勸她早點休息了,畢竟她的臉色看起來仍然是那么糟糕。

“……我走了!”

“半夜如果遇上了什么問題,老師你可以叫醒我的。”

只要使用上一點輔助小魔法,像我們現(xiàn)在所身處的這種安定空間,是可以達(dá)到即時通話的。當(dāng)然并不像移動電話那么便捷,而且信號比之更為不穩(wěn)定。少女在聽了我的話之后也只是默然地點了下頭,身體卻沒有動起來。

“怎么了?現(xiàn)在就有問題了嗎?”

“沒有了啦!笨蛋——”

“……為什么我要挨罵啊?”

少女她沒有理我,只是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隨后就動身離開了房間。在她離開時我還能聽到她在嘀咕著什么,只是因為壓低了聲音,讓我無法聽得真切。

“——大笨蛋!”

臨關(guān)門前,少女狠狠地瞪著我罵道,隨后不等我做出反應(yīng),她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只留下一頭霧水,也不知道怎么得又罪了她的我。雖然也并不是完全沒有頭緒,不過我感覺就算是在抓她腳時將她給弄疼了,也不至于會那么不開心吧。

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去猜測,雖然經(jīng)驗和知識都告訴自己我是在做無用功,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情不自禁地去那么做。我不知道別人是否也會如我一般,經(jīng)常性地?zé)o法控制自己,不單是思想,也有行為。有時是明明想要做某件事,身體卻強硬地偏離那個目的。有時是在無意識間身體就自顧自地做出了某種行動指令。總之在我的身上是有諸多奇怪的異常現(xiàn)象,在來到這邊的世界之后我時常就會想,這些原來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是否正是我被選中的原因?由此是否也能推斷出所謂的「田選之人」就是像我這樣的不正常的人類?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人品,重要的關(guān)頭總能ROLL中想要的坐騎或是裝備,撈船是在磨血時候出的,一發(fā)護(hù)符SSR什么的。——莫非是我的身體里還具有遙遠(yuǎn)歐洲大陸的血統(tǒng)?

帶著自得與一點點興奮的心情,這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是到了后半夜才模模糊糊地睡著。朦朧間也曾想過伊麗莎白的身體狀況,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雖然挺不讓人放心的,不過畢竟也沒聯(lián)系我,應(yīng)該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問題了。

「說到底她的身體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呢?情緒忽然變得跟平時有點不一樣,感覺就好像正處于經(jīng)期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的女性一樣。……噫?等等……莫非……」

一夜無事,并沒出現(xiàn)值得以重筆濃墨去描寫的事情。不過這樣的夜才算得上是正常,說實話也是我最喜歡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平淡無奇的夜晚了,不用聽鄰居的吵鬧聲,既沒有從樓上傳來的啪塔啪塔的拖鞋聲,也沒有樓下籃球彈地的咚咚聲,聽不到野狗的汪汪亂叫。只要沒有這些雜音的存在,就能令我的精神感到放松,也可以不用違著本性去詛咒那些與我毫無關(guān)系的人。「——不過,這么美好的夜晚,為什么沒能睡得踏實啊!我應(yīng)該怪誰才好?」

“早上好,徒弟!”

來了來了,我應(yīng)該怪的那人了,她來了!影響了我的睡眠治療的罪魁禍?zhǔn)祝齺砹耍?

“——唔?為什么不說話?是沒睡醒嗎?是血糖偏低了嗎?是因為一夜見不到你的師傅我了而心力交瘁了嗎?”

顯然,伊麗莎白她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精神異常飽滿,而且最重要的是,變得正常起來了。一直在自傲著的,不斷地自夸著的,正是平時的那個伊麗莎白。一般來說像她這樣驕傲到有些傲慢的人,是很難討人喜歡的,不過卻因為少女她的態(tài)度過于純粹,反倒令我無法討厭起來,總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啊,其實她就只是口頭上這么說說的,本質(zhì)上是個很好的孩子」。實際的話,其實就是傲慢,無論言行還是舉止,這是毋庸置疑的。

“問我的身體的怎么樣了?那還用說嗎!滿血恢復(fù)!”

「所以說到底是哪里失血了……我可不記得有發(fā)生過流血沖突啊!」

“為什么一臉疲憊的樣子,需要吃點補充精力的東西嗎!唔——這里并不臨海,不然可以吃牡蠣的……對了補充精力也可以吃羊腰子來的,這里有沒有啊——”

說著少女翻閱起她的那本旅游指南。看了之后一臉遺憾的表情。

“羊腰子也搞不到呢。不過這里倒是有韭菜,上面說吃了對男性很好,重點推薦來著!”

“……我說老師你是從哪得來的這些知識的,而且你是不是把補充精力與「壯陽」給搞混了。”

面對我的疑問,少女她歪了歪腦袋,一臉不解的表情。

“我沒說過嗎?我還是一名藥劑大師啊!當(dāng)然知道各種材料的功效啊!”

“……從沒聽說過。”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也不算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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