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一大群黑衣人中,就有一人以血腥的方式完結(jié)了他的一生。
我敢確定,那位被完結(jié)的黑衣壯士一定是說話的那個!
不過那些黑衣人因為死了一個同伴,沒有喪氣而是更加瘋狂。
頓時我就想起了一句話,俗話說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如果是癸步月一人的話,我相信他肯定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可抱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小肉團就不同了,真是個累贅啊!
當然,小肉團就是我,我縮在癸步月懷中,不敢亂動。
怎么說,他也算是咱的金主兼長期飯票來著……
而本是向癸步月襲擊的幾十把長劍,其中居然有一把劍的流道生生一變,向癸步月的懷中刺去。
我瞅著四周的同時,忽的就感覺一陣殺氣向我直逼而來。
我嚇的眼睛當即就是一閉,老天,你可不要玩我啊!我正值青春年華如花綻放……
本是從容不迫的癸步月,狹長的桃花目中有的只是嗜血與狠絕。
可當他看到了這一幕后,渾身的殺氣倏地就釋放了出來,強大的壓迫感讓那些黑衣人們嚇的就是一顫。
‘錚’的一聲,一霎間,向我刺來的黑衣人連閃躲都來不及,頓時便身首異處了。
接著又是‘刺’的一聲。
當我閉著眼聽到了那‘錚’的一聲時,那叫一個精神煥發(fā),那叫一個倍感親切!
錚的聲音我很熟悉,可刺的一聲又是啥?
我因太過好奇,就鬼鬼祟祟的睜開了眼睛,這一看我就后悔了。
其中一個黑衣狗熊趁癸步月不備,以極為刁鉆的角度又朝我刺了過來。
我則被迫又要領略一次殺氣,他肯定知道我是癸步月的弱點才殺過來的!
特么的,下三濫!老娘鄙視你!
這一劍也是極為兇險,因為如果不想我小命gameover,那癸步月就要受傷。
癸步月居然想也不想的就優(yōu)雅的轉(zhuǎn)了個身,只是他桃花眼中的神色,絕對不優(yōu)雅。
他雖然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招,可右臂上仍被劍劃過,導致鮮血涌涌。可看他一臉沒事人的模樣,讓我差點為他豎起大拇指……
看到他這么保護我,我當即差點就喜極而泣!以后再也不偷偷說你壞話、罵你大魔頭了!
不過幸虧傷的是手臂不是臉,如果是臉,我一定要把那黑衣人給暴打到膩歪,最后還要補上幾腳!
而且癸步月的皮膚是那種很誘惑的白;丫的,我看著他流血我就肉疼啊!多少姑娘們夢寐以求的肌膚,讓你這個大魔頭這么給糟蹋了……
既然不能和他一起抗敵,那我就做做后勤工作好了!來冒充會兒白衣天使,最好弄幾個地雷,轟死那些黑衣狗熊!
我看著癸步月殺完一波又沖上來一波,暗暗感嘆黑衣狗熊真是打不死的狗皮膏藥,死藥膏子貼完又來!
癸步月艷麗的面容上漸漸閃出一絲不耐,我琢磨著他的表情,十有八九是他大爺不想玩殺人游戲了……
我的小手也沒閑著,我身上的衣裳挺高級的啊,到底撕不撕?也許以后我逃了,這衣裳還能換點兒燒餅錢啊……
在一陣極為猛烈的天人交戰(zhàn)后,我咬了咬牙;特么的,咱就犧牲一回吧!
倏地,只聽‘刺啦’一聲,癸步月朝懷中一看,小小一副割愛的模樣,還撕下了自己的一塊衣角,開始給他笨手笨腳的包扎起傷口來了。
我一邊給他包扎一邊小聲嘟囔,惹得癸步月先是一愣,似乎是沒人給他這么做過似的;他看著懷中給他笨手笨腳包扎的小女娃,狹長的眸中閃出一種莫名的情緒,本是陰冷至極的眸,然而眼底深處卻泛過一絲笑意。
看著她笨手笨腳為他包扎的小模樣,讓他心中微微一動;這個小女娃,還真是挺有意思,倒是可愛;這種想法一閃而逝,讓他狹長的桃花目中又是一陣高深莫測。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后勤工作讓他太滿意,他手上的長劍就這么成圓形的向四周輕輕一劃,黑衣人們頓時就被劍氣打的站都站不起來。
我看他一副悠閑的模樣,頓時我又錯愕了!
丫的!你這個大魔頭既然有這么方便的一招,你先咋不用?別告訴我打小怪還要存能量才能放必殺技!不帶這樣的啊!
癸步月抱著我,含著笑意走到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旁。
我本來還以為癸步月要下什么毒手,不過讓我大跌眼鏡的是,沒想到他只是含笑的看著那黑衣人。
就當我以為他是不是和那個黑衣人有什么奸情的時候,癸步月譏諷的聲音又緩緩飄來。
“武林盟主親自前來,何不喝杯茶再走?”
一聽癸步月說武林盟主,我大眼睛差點要閃成眨巴眼,小手連忙作捧西子狀。
武林盟主?這么炫的稱謂,一定是個美男!如果不是美男,頓時我就是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
如果不是,那老娘就拿鞋底子拍死你這個黑衣狗熊!
而那個倒地的黑衣人,只露出了一雙燦若星辰的冷眸,冷笑連連。
我縮在癸步月懷中徑自唾棄,笑神馬笑,高傲啥子高傲,蒙著臉還裝啥英雄好漢!再說你都敗在癸步月的手下了!
“好你個惡貫滿盈的魔頭!居然殺了我兒!”
那黑衣未知男又堅強的站了起來,語氣極為憤恨。
我縮在癸步月懷中,悄悄鄙視;你丫的都冷笑了這么長時間,還不快快給老娘掀開你的遮羞布!
“哦?那盟主想要本宮如何?”癸步月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卻是隱藏了絲嘲諷。
“今日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說著,那武林盟主就來了個鯉魚打挺,抬手就準備來上一劍的樣子……
聞言,癸步月微微一笑,左手輕翻了一個劍花,一道看不見的氣流就打上了那蒙面未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