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哪個王八羔子干的好事?要上吊你在別處去吊?。≌媸墙饷摿怂廊颂撁摿嘶钊?!
而且這大半夜的,還吊在我要走過的必經之路!
害我嚇的‘咚’的一聲,就一屁股愣是坐在了地上,頓時就讓我疼的齜牙咧嘴。
幸好我反應慢一拍,如果是別人看到了這種‘驚悚至極堪比鬼片’的場景,來聲尖叫,那逃跑的計劃恐怕就胎死腹中完全流產了!
剛想扒開擋在頭上的尸體,我這一看身影,怎么這么像小正太?我一看這背影我立刻就紅了眼。
“小正太,是我對不起你啊!我要是有能力,你還是這么一小花骨朵?。∵€是國家的棟梁姑娘們的期待?。 碑斘彝纯蘖魈榱艘环螅瑒傁氚研≌氖w放下來。
可我仔細一瞧,這人背影與小正太極像,可小正太長的才不會這么丑,除了身形類似倒是沒一處像的……
丫的,還害老娘亂流了一把同情淚,敢情搞錯對象了!我剛準備狠狠的踢一腳,解解氣。
倏的,就感覺一陣陰風刮來,害我嚇一跳。
我連忙拜了又拜,嘴里還立即念念有詞:“小鬼莫擾、小鬼莫擾、南無阿彌陀佛、南無喝吶怛那哆吶夜耶南無阿俐耶婆盧羯帝……”
我一邊跑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連頭我都不敢回。
正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按著地圖上的標注,完全不知道跑了多遠。
如果不是我一直望梅止渴畫餅充饑,我相信這么黑的瘆人夜晚,我早躲在一角去瑟瑟發抖了。
剛看到前方一個類似大門形象的東西;我頓時就喜的眉開眼笑,剛想大喊一聲森林我來了!
我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可下一秒我就蹦進了一個人的懷里,立即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小小辛苦了?!?
我此時腦中只出現了一個念頭,特么的!老娘逃跑失敗了!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癸步月上次那要發狂的陰郁模樣,我急的那叫一個冷汗涔涔,根本就不敢去看癸步月。
“小小在想什么呢?”
完了,完了,被發現了。
我根本不敢答話,想起穿越小說里最經典的秘籍,讓美男憐惜美女憤恨的終極一招,裝暈!說干就干,我連忙小腦袋一歪,身子一軟。
丫的,誰也不知道其實我的心此刻快要蹦出了嗓子眼……
癸步月看著懷中的小女娃,她時不時顫抖的睫毛與眼皮下亂轉的眼珠;狹長的桃花目中更是高深莫測。
“怎么暈過去了呢?這般的孱弱,還是應該讓小小去‘尸洞’歷練一番才是?!?
尸洞?那是什么東西!但是我打賭,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嚇的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即抬起了小腦袋,一副狗腿的忠心奴相,左手還裝作大力士的樣子舉起了小胳膊。
“孱弱?怎么會呢,我健康的能打死一頭老虎!”
癸步月看著我急忙表態的樣子,可他的神色依然不疾不徐。
丫的,我真憋屈,此時我真像等著魔頭審判的小羔羊,看著他,讓我小心臟更是一抖一抖的。
“哦?是嗎?小小不是暈了嗎?”
我聽著他含笑的聲音,頓時我就想大罵一聲,特么的,你威脅啥子?叫你威脅老娘?老娘打死你這個禍水!打死你這個妖孽!
就算老娘打不贏你,老娘跟你肉搏!然后我就似魔似幻的邪魅一笑,氣勢磅礴的拿出一把瑞士軍刀!叫你威脅!叫你拽!然后生猛的沖過去,立即給自己來一個壯烈的切腹自盡!
不過說是這么說,切腹自盡雖然壯烈,但是也太血腥了,不甚美好;老娘怕疼,還是狗腿一下好了……
壯士報仇十年不晚……
“沒暈沒暈,只是看到宮主大人覺得好生親切,便想稍稍歇息一下、歇息一下……”
聽著我諂媚的話,癸步月一臉深思的模樣。
瞧瞧癸步月那深沉模樣,說的好聽是深思,說的現實點兒,他臉上的神情丫的就一難以琢磨滴水不漏。
倏的,癸步月本是絕美的臉上,卻忽然泛出一個如月般皎麗的笑靨,萬千妖嬈頓時縈繞于此。
他生的極為勾人的臉因展開了一個笑容,頓時便讓他綻出一種極其致命的魅惑,看上一眼便是終生難忘。
可我一看他笑,丫的我當時就不淡定了;小短腿死命的蹬著,剛想跑,但是顯然有人比我跑的更快。
幾十個黑衣人‘咻咻咻’的一聲就跑出來了。
丫的,頓時我就錯愕了。要跑的是我,你們跑什么?
但是隨即我就鎮定了下來,搞了半天,癸步月這要殺人的笑容是對別人綻放的?。?
特么的,還害我亂激動了一把,以為小命就要交代了。
還沒等我看清楚那些黑衣人動作的五四三二一,就瞅見黑衣人們氣勢磅礴的朝癸步月沖了過來。
完全是群起而攻之的寫照??!讓我差點鼓掌了起來。
為啥要鼓掌?當然是為他們那傻憨無比的二貨氣質鼓掌??!與第一次那些不入流的黑衣人相比,這次的顯然敬業了許多……
我賊眉鼠眼的看了一眼癸步月,暗暗竊喜;還好,讓這個大魔頭轉移注意力了,黑衣壯士們!我會為你們好好祭奠的!
本來我還在偷偷竊喜,癸步月的聲音就這么輕飄飄的傳了過來,我立即就焉了,竊喜不起來了。
“小小既然健康的能打死一頭老虎,等會我便為小小好好備著一只。”
聽到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我哆嗦的更厲害了;丫的,老娘不是武松??!
我風中凌亂到北極了……
不過沒等我風中凌亂完,那群黑衣人顯然對癸步月的漫不經心極為不滿,只聽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喊了起來。
“癸步月!納命來!交出‘不容’!”
一聽我就樂了,沒想到為了保持職業操守,還硬是要喊一句以正氣勢啊。
我眼睛更是一骨碌的瞅著,想找出那個喊話的黑衣人;可都整一群黑壓壓的烏鴉似的,我還是沒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