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 素心GiGi
- 2261字
- 2018-05-14 20:43:37
看著二哥發來的家書,我想起管福這幾年的報告。
別后三年,兩位太太終于能和平相處,可惜的是兩人再無所出。
唯一令人不安的是二哥,他生性熱血,一直對天下蒼生勞心勞力。
無奈朝中太后霸權,只貪享安逸,而不懂強國。
二哥信中所說也不無道理,男兒應志在四方。既然有父命召子,我也應詢問瀚兒自己的意思。
于是讓廚娘叫瀚兒前來問話,我先把家書讓瀚兒過目。
見瀚兒在沉思中,我問他說:“瀚兒,你爹想你進京助他,你意下如何?”
瀚兒說:“小姑,你的意見呢?”
“我什么意見,你不必考慮。只要你認為是對的,我都支持你。”
“小姑,我自幼承你教養已十余載,你就如我親娘一樣。但給了我生命的親娘,瀚兒卻無法承歡膝下,既然爹要我進京相助,我愿一去嘗試。”
“好吧,我就依你。但有一條件,此去只可三年,三年后你必須回來掌業。”
瀚兒見我應允,跪下向我拜謝道:“小姑放心,侄兒三年必回。”
三天后,敏惜和瀚兒坐上了上京的商船。敏惜也多年未見爹娘,決定和瀚兒一同回京。
家里只剩下我和廚娘,甚是冷清。
本以后就這樣等三年,敏惜、瀚兒就會回來再聚天倫。
可世事無常,誰也沒想到一場大浩劫即將降臨。
瀚兒一到京就發了書信,告訴我一切都好,已經隨二哥進了工部。
而管福卻頻頻傳來壞消息,自去年甲午戰爭失敗,太后又專政無能,只得被逼簽下多份不平等條約。
我感到了從所未有的危機感,所以決定加快防事建議。
箭樓由至乾大伯家的阿大,老二看守。村口修了一個回彎,由阿三和至乾大伯把守。
連接大院兩旁已建好兩排房屋,一式樣的門口向里,窗戶向外。
回字形的房屋以正房為中心,背靠嶺山,現在只需要把暗道挖好,即可形成一個易守難攻的村落。
戰火四起的年代,瓷土也難以經營。礦場上隔三差五地開一回,商船也只得終日停靠在碼頭。
這天,我叫來梁木商量開挖暗道之事,他覺得暗道設在大院大理臺下為好。
暗道的開挖,如何設計還需要多方從長計議,這事就耽擱了下來。
這樣又過了大半年,中秋過后我去信問瀚兒,重陽是否回來祭祖。
沒等來瀚兒的回信,管福的信卻到了。
管福信中提到現時的朝廷,官場中各派系,明爭暗斗爾虞我詐。
政治十分腐敗,甚至賣官貪財,人民生活水深火熱。
國防軍事外強中干,法律松馳。
讓我識清時勢,加強防衛,天下大亂之時別枉送生命。
果然在九月九日重陽之日,上山拜祭回來,聽碼頭工人回報。
有嶺南首府義士揭竿起義,可惜起義失敗。
碼頭徹底癱瘓,附近村民紛紛逃難,只剩下本族守在原地。
正因為如此,附近又有不少礦洞荒廢,就有歹人藏匿于此落草為寇。
光緒二十一年,農歷十月二十日。箭樓發揮了它的作用,阿二在三樓巡查時,發現礦洞有賊寇偷偷靠近村子。
第二天晚上,又發現匪賊伏在清水河邊,近距離觀望。
阿二的報告引起眾人重視,經過梁木和至乾的安排,抵抗匪賊之戰于二十三日打響。
白天匪賊不敢來犯,晚上箭樓上六個年輕壯年把守,發現匪賊靠近即射箭。
梁木后來制作了許多弓弩,準確度高,換箭又快匪賊一時不敢來犯。
匪賊并不退散,十一月中旬,天氣漸冷。
匪賊轉而以偷農作物,幸好平時糧倉常入庫,不收一造也沒事。
就這樣僵持著,轉眼到了光緒二十二年(1896),正月剛過匪賊竟又來犯。
匪賊想到了聲東擊西之法,派了幾人迷惑拖困箭樓之人,另一隊人偷偷潛過清水河來到晾曬場。
回形屋的優勢也盡顯,梁木關緊大院門,從連排房屋窗戶向外發弓弩,成功擊退匪賊。
因族人一直安穩生活,缺乏作戰經驗,一直只能自保而未能讓匪賊潰散。
這樣的局面保持了一年有余,匪賊再也耐不住,不要命地不停進攻,就在箭樓差點被攻破之時。
至強竟然和莫毅一起,由外圍殺進來,成功讓匪賊大敗潰散。
至強自從礦場停產后,就說想到外面走走,此后一直未歸。
這次竟然和莫毅回來,讓人實在奇怪,也幸得他們及時趕到,不然后果堪憂。
這次的事件讓大家都驚魂未定,至強和莫毅決定要免除后患,花了大價錢買回炸藥,把礦洞全部炸毀。
又帶領族中青年,練習武藝。田地又重新耕種,生活終于回愎原樣。
光緒二十三年(1897),端午節剛過,就收到了管福的書信。
信中他說,太后和新帝政見不合,已到白熱化階段,情況非常不樂觀。
我心中非常焦急,趕忙寫信讓瀚兒回來。
五月初八,梁木私下找我。
梁木在紙上寫道:掌家,時勢不穩,傳家寶怕也要注意點才是。
我說:“那你說怎么個注意?”
梁木寫:上次我給主母提議換箱子的事,因主母歸天,二爺被害入獄諸事甚多而擱淺,現在是時候換啦。
“好,但是開啟之法要變,你母親之像我可沒見過。”我苦著道。
梁木又寫:那依你看開啟改成什么樣的機關為好?
“我想改雙鎖,一層明鎖,一層暗鎖。明鎖就用你在龍凰山的火鉗為鎖匙之法,暗鎖就以龍眼扣出之妙。”
梁木寫:這怕要費時甚久,但也是可行的,我需在密室內制。
“我給兩天時間準備一下,過兩天我把你帶進藏寶洞內制作,等換好箱子才可出來。”
梁木點頭表示,知道。
這時莫毅進來了,梁木告辭而出。
我讓莫毅坐下,問他:“找我有事嗎?這些天辛苦你了。”
莫毅剛好坐在梁木的位置上,他拿起梁木寫的紙,放在豆燈上燒了,再淋上一杯水。
我不解,他說道:“你不知道,現在有一種方法。即使把紙燒完,只要紙灰不散也能復完出所寫的字,這是為了保險。”
“原來如此,還有這高深的技巧。我久不出門,孤陋寡聞了。”
莫毅說:“我是來告訴你,至強兄弟的身子最近不好,老是咳血,還不讓我告訴你。”
“什么時候開始的事?他怎么只字不提?”
“我問過至強,他說是因為陪你去湘西之時,中了稀奇之毒無藥能解。”
“不可能,梁木用草果兒加沉香煮水,我與他一直服用,十余年來一點事都沒有。”
莫毅驚道:“你也中毒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去龍凰山之行,除了如何取得寶物之外,全數告訴莫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