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電的照射下,我發現我們已經走出了筆直的長廊,周圍已經出現了很多的浮雕,雕刻的都是各種的可怖的神明。地上大大小小的紋路為這里增添了許多神秘色彩,這里應該就是地圖中間的祭壇了。
唐凝的身上的傷口依舊很疼,但是我們這樣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因為很有可能會再遇到那些東西,肇豐決定一個人靜一靜,他決定一個人去前邊打探。叫我們把手電關上,等他等消息。
“前邊都是很多回路,不要迷路。“我還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去,他手里沒有武器,一個人去總是感覺有些不妥。
“我會做記號的,探查了這么久的走廊,我有經驗了。好好照顧她,等我回來。“看來他還是惦記著唐凝啊,這樣的癡情男,真叫我沒辦法,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手電光的盡頭,我有一瞬間會覺得他再也不會回來。
我索性關掉手電。但那之后,我總會聽到身邊唐凝抽泣聲。可能剛剛身體上受到的傷害,加上肇豐脾氣不好,她已經喪失了心理的最后防線,只能露出最脆弱的一面。我決定去勸勸她,雖然和她不熟,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唐凝,肇豐脾氣就那樣,你別太在意,其實他還是很關心你的。”我一開口就想到了這種對不熟悉的人的電視劇版的開口方式。
唐凝開了口,“我聽他說你好像叫雪瑞,你們倆關系不錯,他老跟我提起你,其實你不要誤會,我跟他還沒在一起了,而且我一直把他當哥們看,經過這些事,我總覺得太對不起他。把他帶來了這里。“唐凝的解釋令我有一些驚訝,這個回答實在我預想之外的,肇豐經常說嫂子嫂子的,我以為就這么在一起了。
“這樣啊,肇豐其實挺夠意思的,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生這樣。“我不知道怎么繼續下去對話,肇豐付出確實很多,總是默默的保護一個人,但是結果確實這樣。
“你別跟他說,他知道會傷心的,其實沈毅的父親是一個神秘村落的祭祀,他們家都是一些奇古怪的玩意,相比你也見識過一二吧。來這里我是放不下沈毅,但你怎么說他還活著?“她一時來了興致。
“既然你也沒有騙我,確定他死了。但是我也見過他活著的時候,現在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不過一會你可能會看到他,因為他會來這里舉行祭祀。”我只知道唐凝現在沒有必要說一個沒有意義的謊話來騙我們。答案只有等本人來了才會知曉。
“那你們看到的沈毅有沒有什么缺陷嗎?因為我看到他已經開始有很明顯等腐爛,尤其是腰部。”她說到這里我想起了他腰部奇怪咒印。
“他洗澡等時候我看到他腰部確實有咒印存在,這與他活著又什么關系嗎?”我問道。
唐寧說:“我在他家住的那一段時間聽她父親說過,這是一種印刻,這種印刻會控制住已死之人的靈魂,讓活人看見。凡是看到他的人都會被印刻。”
就在此時,我忽然聽到了向我們疾馳而來等腳步聲。我和唐凝一驚,就看到肇豐跑過來就對我們說:“咱們中計了,得趕緊離開。”
他繼續說到:“我在那石堆里找到了那張地圖,那張地圖干了以后,不但沒變回去,反倒讓水洗掉了原來的地圖變成了一段話,說是讓沈毅把唐凝當做祭品,來完成讓他復活的目的。看來沈毅把唐凝送到那石堆里應該就是這個意思。”肇豐說著就拉起唐凝打算離開。
“沈毅不可能這么對我,你一定是哪里弄錯了。“唐凝依舊不相信肇豐說的話。推開了肇豐。
在我不知道事情該如何繼續的情況下,肇豐馬上把打火機扔進了旁邊的水溝里,大罵一句“不好!你們聽,石頭都聚過來了。”
水溝里的水沿著圓形軌道四散開去,并漸漸的蔓延到圓形中間的孔洞處,石室被火光照的燈火通明,我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石頭已經潛伏在自周,石頭上的人形圖樣一起跳著怪異的舞蹈,這可能就是祭祀之舞。
已經有很多石頭開始向唐凝身上爬去,唐凝開始尖叫著。“沈毅,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他們說你還活著,快來救救我!”
我看到唐凝的目光已經開始渙散,就馬上和肇豐上去扒那些石頭,這些石頭似乎對我沒有興趣,我拼命的向下弄,可是石頭越弄越多,一直到唐凝的全身都被石頭包圍住了。我開始覺得自己十分的渺小,已經改變不了眼前的一切。
就在我手忙腳亂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沈毅就站在我的余光處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難道這是幻覺?就看到他身上到處都充滿著咒印,那些金色咒印,在皮膚上映著火光泛出了亮眼的紋路。像是被控制一樣。
我忽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蝙蝠印記,正在和沈毅身上的印記一樣閃閃發光,難道這個人一直都不存在?只有身上有蝙蝠印記的人才可以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