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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帥是一輩子的

  • 漫漫仙途何其長
  • 輕夏若沫
  • 4895字
  • 2025-02-09 00:54:23

隨著那道符,余恬來到了織絮館看到服飾的精細(xì)后贊嘆了這個宗門的是真有錢,不是都說劍修很窮嗎?

走進(jìn)店內(nèi),老板娘知道余恬拿宗服后便領(lǐng)著她到穿著宗服的木偶人面試,一共有三套。

一眼就認(rèn)出了其中一件衣服,是當(dāng)初參加試煉選拔時姜琳琳師姐所穿的那一套,可以看出服飾的做工極其精細(xì)。

“這三套衣服分別為華麗款一般在宗門重要場合穿撐面子用的,當(dāng)然平常也可以穿?!崩习迥餄M臉笑容地?zé)崆榻榻B,余恬在一旁聽的連連點頭。

又接著說道:“這個是冬季款用的是御寒布料,以及最后這套平常款,總共只需五十顆靈石就可以全部帶走?!?

聽到這個價格,余恬愣了一會隨即震驚嘴巴張大,有些難以置信地驚呼出聲:“五十顆靈石?!這也太貴了吧!”要知道,那個水缸的錢剛還完,現(xiàn)在又來這個,五十顆靈石對于她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然而,老板娘卻依舊笑瞇瞇地看著余恬,輕聲細(xì)語地回應(yīng)道:“沒錯喲,這幾套衣服無論是材質(zhì)還是做工都是上乘之選,絕對物超所值呀,付款就能把它們領(lǐng)走?!闭f完,老板娘便靜靜地等待著余恬的決定。

在猶豫不決時后面?zhèn)鱽硪粋€聲音:“需要我借點給你嗎?”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余恬回頭一看是凌長風(fēng)和司空澈兩人,司空澈還躲在凌長風(fēng)后面偷笑著一臉看戲。

“不用了,我……我還是選擇賒賬吧?!庇嗵裼行┎缓靡馑嫉卣f道。

聽到余恬的話,凌長風(fēng)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就算是賒賬,最終不也還是得還錢嘛”他一邊說著,臉上露出了略帶戲謔的笑容。

“還要不要啊?不要就走人!”見余恬和凌長風(fēng)二人一直愣著不說話,老板娘有些不耐煩地喊道,她那尖銳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

“好了素羅姐,不要逗師弟師妹們了,這些衣服都是免費領(lǐng)取的,不要錢。”這時,從側(cè)邊緩緩走出一個身影,原來是許久未見的楊文師兄,他面帶微笑,語氣溫和地對老板娘說道。

只見她那原本緊抿著的嘴唇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笑容,從方才還滿臉怒容一下子轉(zhuǎn)變成了一個面帶微笑的姿態(tài)。

眾人這才得知,這位老板娘名叫趙素羅,據(jù)說,她原本是臨沂鎮(zhèn)里赫赫有名的繡娘,想當(dāng)年,她憑借著一雙巧手和精湛的刺繡技藝,贏得了無數(shù)人的贊譽和喜愛。

后來不知為何,趙素羅竟然離開了熟悉的家鄉(xiāng),來到這里開起了這家小店。

“你們以后可以叫我素羅姐?!壁w素羅喜笑吟吟的說著。

這時在一旁的唯唯諾諾的司空澈問道:“那個……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讓你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聽到這話余恬內(nèi)心激動死了因為她想問的問題被別人問出來了。

見到趙素羅突然間沉默下來不再言語,凌長風(fēng)微微皺起眉頭,用扇子輕輕敲了敲司空澈的腦門,并略帶訓(xùn)斥地說道:“你這家伙,怎么能如此冒失地詢問這種問題。”

說罷,他又轉(zhuǎn)頭看向趙素羅,臉上露出一絲歉意,趕忙解釋道:“實在抱歉啊,這小子平日里就是個口無遮攔之人,常常說話不過腦子,如有冒犯之處,還望素羅姐多多見諒,我替他向您賠不是了?!?

“無妨無妨,今日逗弄你們一番,倒也令我心情愉悅,各送你們一件小玩意兒當(dāng)作見面禮吧?!敝灰娔勤w素羅輕移蓮步,轉(zhuǎn)身朝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商品貨架走去。

走到貨架前,輕輕拉開其中一個抽屜,緊接著,她從抽屜里取出幾個如荷包般大小的袋子。

取完袋子之后,趙素羅轉(zhuǎn)過身來,面帶微笑地將它們一一遞到眾人面前,并柔聲說道:“是初級收納袋可以收納五件體積一尺,重十斤內(nèi)的物件,希望它能給你們帶來一些便攜呢?!闭f著她輕輕地把袋子塞入每個人的手中。

袋子質(zhì)地柔軟光滑,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圖案,看起來十分精致可愛,余恬拿在手上愛不釋手,這是她在這個世界收到的第一個寶物。

漣鏡在余恬懷里忽閃忽閃用她們兩個才能聽得見的傳音術(shù)說道‘那我是什么?過客嗎?’

余恬被漣鏡說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扯開話題:“素羅姐這上面的花紋是你繡的嗎?太精致了。”

“是啊,你們喜歡就好?!壁w素羅一臉笑意的回道。

凌長風(fēng)看著眼前這個精致無比的收納袋,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么精致的收納袋就這么送給我們?這……不太好吧。”

“沒事的你們就收下吧,素羅姐比較熱情你不收的話反而駁了她面子。”楊文在一旁說著,趙素羅也附和著點頭。

楊文說完話鋒一轉(zhuǎn):“說不定以后還能幫上你們?!绷粝聜€啞謎,便瀟灑的離開了。

這時余恬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東西她不會用啊,好在凌長風(fēng)和司空澈已經(jīng)打開了收納袋打算把衣服都放進(jìn)去。

余恬有樣學(xué)樣的跟著做,看著他們打開后把衣服直接塞進(jìn)去完事后拉緊袋子,心里嘀咕著“嗯,毫無技術(shù)含量。”

走出門口迎來兩位弟子過來拿衣服,瞄了眼凌長風(fēng)和司空澈,竊竊私語著:“這兩位就是被大長老和三長老選中的親傳弟子吧,聽說已經(jīng)快到煉氣后期了要筑基了?!?

“是啊,真不愧是長老選出來的人,你看那個女的,當(dāng)時還當(dāng)眾問怎么沒有她我都替她尷尬,現(xiàn)在老實了被安排到體修了。”另一個人接話,說話兩人捂嘴偷笑還不忘回頭看一眼余恬。

盡管他們很小聲還是被余恬聽到了,感覺心里有一萬匹羊駝路過“有沒有搞錯,捧他們就捧他們,提我干嘛?”

就在這時,余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開口問道:“對了,不知道你們最近有沒有再見到季寒???也不知道他近來過得如何呢?”

聽到余恬的問話后,司空澈稍稍沉吟了一下,然后才緩緩地回答道:“嗯……他好像最近一直都在默默苦練,今天早上碰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看上去似乎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練功太過辛苦導(dǎo)致身體出了問題?!?

“這樣啊……”余恬皺著眉頭有些擔(dān)心。

跟他們寒暄兩句完后,余恬掏出引路符寫上要到達(dá)的地點后,就往目的地方向走去。

鎏啟閣——

看著目的地已經(jīng)到達(dá),引路符也隨即銷毀看著化為灰燼符,余恬不禁吐槽:“這一張符才能用兩次?。俊?

“弟子余恬求見掌門!”余恬站在門外,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聲音洪亮而清晰地朝著門內(nèi)大喊道。

片刻之后,一個沉穩(wěn)而略帶威嚴(yán)的聲音從殿內(nèi)傳出:“進(jìn)來吧?!边@簡短的兩個字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余恬心中一緊,但同時也更堅定了他要邁進(jìn)這座大殿的決心。

余恬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門,抬腳邁入殿內(nèi),當(dāng)他完全進(jìn)入大殿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寬敞而明亮的空間。

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檀木桌子,上面堆滿了各種卷宗和文書,掌門徐峰正在端坐著一身白色長袍、面容嚴(yán)肅,也是這一眼余恬才發(fā)現(xiàn)掌門旁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剛才把她趕出房子的人——完顏玨。

只見完顏玨若無其事地站立于一旁,仿佛一切都與他毫無關(guān)系一般,余恬緊咬著牙關(guān),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夠聽到的細(xì)微聲音,帶著些許憤怒嘟囔道:“怎么呢?難道還惡人先告狀不成?”

余恬調(diào)整著下情緒,然后猛地向前一步,雙膝跪地,發(fā)出“撲通”一聲響:“掌門,弟子斗膽向您申請更換住所!”

坐在上方的徐峰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請求,嚇了一激靈帶著些急促道:“別跪,別跪,我是掌門又不是山大王,是住得不習(xí)慣嗎?還是另有其他緣由?”

余恬站起來身子微躬,直視著徐峰的雙眼,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回掌門,并非弟子住不慣,而是原本分給弟子的住所如今已被四長老所占用,因此弟子才不得已前來懇請掌門準(zhǔn)許我另尋一處居所。”

這時,徐峰頗有興致地將視線轉(zhuǎn)向了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完顏玨問道:“確有此事啊?”

“別裝?!蓖觐伀k不耐煩的說道,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徐峰。

被戳穿的徐峰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故作鎮(zhèn)定清了清嗓子說道:“目前所有住所皆已滿,你且在紫竹林住著吧?!?

“那是我的住所,憑什么不經(jīng)過我同意就隨便讓別人住進(jìn)來。”完顏玨臉上有些慍怒語氣全是對徐峰的不滿。

只見徐峰微微仰頭,冷哼了一聲后,雙手抱于胸前,一臉傲嬌地說道:“就憑我是這驚雲(yún)門的掌門,如今這整個驚雲(yún)門都由我說了算?!?

稍作停頓,徐峰陷入了沉思之中,輕嘆了一口氣,語氣變得溫和而深沉起來:“師弟啊,修真之路漫漫,人吶,得向前看才行?!?

見完顏玨不說話徐峰又接著說道:“這陣子琳琳要閉關(guān),所以明天開始由你負(fù)責(zé)帶她進(jìn)行訓(xùn)練,抗議無效。”

完顏用充滿幽怨的眼眸狠狠地瞪了徐峰一眼,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徐峰見狀,捂嘴偷笑,向余恬使了一個眼色,余恬心領(lǐng)神會,立刻快步追了上去,口中喊道:“四長老,日后還望您能對晚輩我多加指點啊?!甭曇繇懥?,在空氣中回蕩著。

半夜余恬躺在床上,余恬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今日徐峰和完顏玨之間的對話讓她感到好奇喃喃自語:“所以掌門是刻意安排我在紫竹林的?為什么呢?”

正糾結(jié)間,窗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余恬警惕地坐起,悄悄靠近窗戶查看。借著月光,她看到一個身影閃進(jìn)了紫竹林深處,余恬心中好奇,決定跟過去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跟著,來到一片幽靜之地,只見一個人身穿黑袍站在一片竹林前,那人站在那不說話余恬只覺得身影有些眼熟,站了不到一會那黑影像是察覺到什么迅速飛走了。

到底在哪里見過,余恬剛想的得入迷,就在此時,一只手搭在了余恬的肩膀上,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完顏玨。

完顏玨滿臉狐疑地看著眼前之人,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質(zhì)問說道:“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里干什么?”

余恬被剛才嚇得,久久都無法回神,盡管心中有一絲難以遏制的怒意,但當(dāng)她開口說話時,那股憤怒卻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硬生生地壓了下去,聲音瞬間就變得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巴巴的:“我......我出來看看月亮。”

看著余恬從旁邊擦肩而過,完顏玨有些疑惑的望了眼月亮,皎皎月光確實美麗不過看著她那副樣子絕不是為了看月光。

豎日——

“訓(xùn)練了,過時不候……”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了只鸚鵡在屋內(nèi),嘰嘰喳喳的吵得余恬一臉生無可戀的起了床。

剛剛踏出房門,只見完顏玨靜靜地佇立在門外,他身著一襲湖藍(lán)色長衫,如靜謐湖泊的波光粼粼,微風(fēng)輕拂發(fā)絲,身姿挺拔,氣質(zhì)出塵。

“你一直站在這兒不累嗎?”余恬不解問道,說完她邁著步伐向前走去。

完顏玨被問有些發(fā)愣,他望著余恬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開口:“我們不去后山?!?

聞言余恬頓住腳步,回頭滿臉疑惑,嗯?

跟著完顏玨走到紫竹林深處,來到中央這有塊地平坦而寬闊,四周的竹林緊密相連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是絕佳的練功地點。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的?”余恬好奇的瞄了一眼完顏玨問道。

完顏玨沒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來吧。”

只見完顏玨伸出右手,修長的手指迅速地捏住劍訣。剎那間,一道寒光直直飛馳而來,眨眼之間,便已抵達(dá)完顏玨身前,并穩(wěn)穩(wěn)地落入手掌之中。

“看好了?!蓖觐伀k說完便舞起劍來,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竹葉紛紛飄落,似是被他的劍氣所震。

余恬看得目瞪口呆,滿心都是驚嘆。待完顏玨一套劍法使完,余恬才回過神來?!拔以囋?。”她說著笨拙地?fù)]舞起來,劍在她手中完全不聽使喚。

完顏玨無奈搖頭,走近她身后握住她持劍的手糾正姿勢,“手臂要穩(wěn),出劍要快準(zhǔn)狠。”余恬感受到背后傳來的溫?zé)狍w溫,臉微微泛紅。

練了幾個時辰后,余恬累得氣喘吁吁,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這套劍法叫什么?”她抬頭看向完顏玨。

“沒有名字,我剛自創(chuàng)的?!蓖觐伀k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又接著說道:“這套劍法招式柔中帶剛,頗有氣勢卻傷害不高。”

“什……什么?!”余恬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宗門練習(xí)場內(nèi),凌長風(fēng)手持長劍站在中央,眼神堅定而冷峻,微風(fēng)輕輕拂動他的衣袂,他深吸一口氣,而后猛然拔劍出鞘。

只見他腳步輕盈地穿梭其中,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zhǔn)無比,凌厲的劍風(fēng)呼嘯著席卷而過,地面上躺著的落葉也被紛紛卷起,在空中打著旋兒飛舞起來,越舞越快,劍影幾乎籠罩了整個場地。

周圍觀看的眾人皆被他這一番精彩絕倫的劍術(shù)所震撼,許久之后才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凌長風(fēng)收劍入鞘,臉上平靜如水,恭敬地朝著面前的蘇祁年行禮:“師傅?!?

“師兄,你這徒弟天賦不錯啊。”周瑩瑩在一旁稱贊,臉上帶著幾分不明笑意對著蘇祁年說“不過我的徒弟也不賴?!?

“哦?比比?”蘇祁年輕挑眉毛一臉好奇的說道。

紫竹林內(nèi)——

只見完顏玨嘴角微揚,帶著點戲謔看著眼前余恬說道“就你這天賦,在練也是徒勞,不如練練我創(chuàng)的這套劍法,在氣勢上不輸別人即可,畢竟帥是一輩子的?!?

余恬被氣笑了直接不帶情面回懟:“呵……什么狗屁歪理,不想教就別教,既然答應(yīng)了掌門又不好好教導(dǎo)我,這又算什么?像你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做長老?!?

氣得余恬直接踱步離開,留完顏玨一人留在原地,在風(fēng)中凌亂著,完顏玨望著余恬離去的背影,他緩緩蹲下身子,撿起一片竹葉,思緒漸漸飄遠(yuǎn)。

多年前,他也曾像余恬這般充滿熱血與沖勁,一心想要在劍道上有所建樹。

那時,他的師傅總是陪伴在他身邊,輕聲細(xì)語卻又字字珠璣,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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