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于氏家訓
- 唐中有術
- 貓喜魚
- 2044字
- 2019-03-22 16:06:47
玉佩通體溫潤,即便是過了些許年華,摸上去依舊是有著溫度。
于岸心頭縈繞著強烈的好奇心,對于床下的那箱東西,有著強烈的預感,這應該也是于家的東西。
機關緩緩啟動,床下的東西此刻的神秘漸漸被揭露——
一個表面布滿了灰塵,擦拭干凈后,就是一個簡潔的箱子。
要說簡單,很簡單,就是一個箱子。
但不簡單的是,箱子底部的機關太過于逆天,明明這么小的一個疙瘩,居然讓自己半日安都挪不動。
箱子很好打開,里面是一部——《于氏家訓》
弄了半天,居然是一部家訓?
于岸打開第一頁,里面就只是一句話:凡是于氏后人,不能使這枚玉佩落入他人之手!
鮮艷的紅色朱砂仿佛如同鮮血,讓于岸內心一震!
第二頁:凡我于氏后人,不得擅自使用玉佩開啟三河之門!
第三頁:凡我于氏后人,一切以玉佩為重!
整整三頁,用的都是鮮紅的朱砂,或許是人的鮮血來提醒于氏后人。
“到底是什么東西?”于岸疑惑。
自從穿越過來,于岸也對于家了解了一個大概,于家是一個諫言世家,所謂的言官,總之,爹做了言官,那么兒子也就做了言官,世代承襲。不知道便宜老爹家是做什么的,但自家的便宜老娘的娘家,做的就是言官。于家這一脈的言官,做的夠久,所謂鐵打的言官,流水的皇帝。當然,話這么說是比較夸張的,但是于家的言官并沒有因為什么罪名而被皇帝處置,從來沒有!
除了前朝!
不知犯了何罪,導致一夕之間,于家大廈傾倒!
男人去軍營,女的充當軍妓。
那么這樣說來,便宜老娘當初應該是早已經嫁人所以逃出一劫,但是另一個于家是作什么的?
于岸覺得自己的身世還真的是撲簌迷離。
把玉佩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好歹這也是自家的東西,既然是自家的,那么就得聽老祖宗的話。
兩個月的時間,南杰和沈年經常來找于岸,說的好聽,是給于岸來溫書,實則,是來蹭飯的。
兩個月后,于岸正式步入秋闈的試場。
于岸的心態很穩,這場考試若是贏了,那么他就是舉人,已經有了會試的資格。
考試的模式于岸很熟悉,畢竟這么些年的電視劇不是白看的。
首先是四書五經上面的一些字句填寫,類似就是后世語文的詩句填寫差不多,但也有不一樣的。
其次,是關于一些儒家語句闡述自己的想法。
最后,則是寫一寫利國利民的想法,類似于后世的作文,當然沒有字數限制,可是你若寫的太少或太多,也會讓閱卷的人感官不好,所以這個度也要把握住。
元于岸信心十足,下筆如有神,這些東西多虧他之前受了二十六年的應試教育,背的文字可以繞地球十圈!
見沒有人提前出去,于岸也不打算做這個螃蟹,所以假裝看著卷子,實則已經神游天外去了。
薛貴作為考官之一,在底下巡視的時候萬分嚴謹。
“這小子……動作也太快了?”見到一考生居然只是在檢查試卷,對比其余還在奮筆疾書的考生,實在是速度太快,要知道,一炷香的時間,居然全部做完,連昔日的狀元大人都做不到。
薛貴走了上去,腳步悄無聲息。
于岸卻是驀地一怔,無他,只因耳邊突然傳來腳步聲!
于岸轉頭,對上了薛貴的眼睛,心底暗襯:居然真的有人走了過來。微微一笑,繼續檢查試卷。
薛貴之以為是一個巧合,他的武功算不上上層,但是在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面前,還是有底氣的。
瞳孔一縮,這人的貼題居然全對!
薛貴大驚。
若不是考場上不允許考官動試卷,他早就忍不住伸出魔爪了。
好不容易考試結束,一個接著一個的書生走了出去。
“小兄弟可有把握?”薛貴笑瞇瞇的問,考卷已經被人收走。
于岸內心好奇考官居然會問他,也點了點頭:“七成把握。”
這個把握還是說低了,要他來說,簡直是沒有一丁點的難度。
旁邊的書生聽此,有些不屑:這人挺會說大話!
要清場。
于岸離開了。
林子生眉眼不屑,他是清河一帶的考生,他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可是薛大人居然注意到了一個窮酸書生,而且那個窮酸書生居然說會試有七成把握!
“結束了?”
于岸沒想到,沈年居然會特意過來。
“才剛剛開始。”于岸笑道。
沈年未必覺得于岸會落榜,但是聽著他的語氣到是覺得于岸挺自信的。
“那就行。”
林子生跟在后面,面容微微扭曲,身旁的好友見此,擔憂道:“林兄,你身體不好?”
林子生瞪了他一眼,繼續跟了上去。
怪不得這個窮酸書生這么有把握,原來是和沈家攀上了關系,看來他最近需要找個時間去沈家拜訪一下。
于岸并不知道他身后這個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兩人此刻正在商量著關于開茶葉店的事情,沈年想直接開起來,然后挨家挨戶的去推銷。
而于岸則是想,先把茶葉的知名度給提升上來。
“朱恒然近日應該會進京。”沈言想到之前于岸對他說,朱恒然也是入了股的人,所以這茶葉生意也有他的一份。
朱家和沈家的關系,還可以,泛泛之交。官場上從來沒有永久的敵人或者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南杰坐在于岸家里,他等了兩人一上午了,居然現在才剛剛回來。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一個小東西,小東西長的很別致。
“你怎么來了?”于岸問道,語氣有些沖。
任誰一回家就看到有別人隨隨便便坐在家中,心情都不會好,雖然也是他自己沒有防備。
“咳咳。”南杰有些尷尬,不請自來是有點不太好,“我家老頭子想見見你。”
“你爹?”于岸問道。
“不,是我爺爺。”南杰難得面色有些凝重。
南杰的爺爺是南家現任家主的父親,已經坐在幕后幾十年了,然而現在居然為了于岸,要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