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初臨異界
- 死神養成系統
- 獨孤聿
- 2139字
- 2018-02-08 11:50:37
在這之后,我的生活再次恢復但以前那一沉不變的在學??磿?,在放學后和老媽龍淼淼、龍傲邪、花影、花蕾、塞巴斯蒂安、阿爾托利亞、蘭斯洛特、康娜、瓊花、白石、黑曜一起進系統空間訓練,晚上帶著塞巴斯蒂安他們五個去工作。上學時間的兩個小時前回來休息一個小時。這樣的循環。
……
現在已經不單單的是練習天賦了,我們開始所有人教導老媽進行實戰。一點點讓老媽習慣不同的體系的戰斗習慣。
因為,下個世界,就是老媽的第一次真正的實戰了。必須讓老媽在進行休假之前能在真正的生死之戰中能正常的攻擊,甚至是反殺。
所以我們輪流用殺氣來讓老媽適應,當然,都是少量的釋放。一點點的來。
就在這樣的訓練中,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距離我上次回來又過了三個月左右以一天,系統通知,“每季度一次的‘休假’正式開始,請宿主在兩小時內做好準備和選擇。本次降臨的世界此界沒有記錄,世界背景為中級世界西方魔幻世界。宿主將以它界之人的身份降臨。請所有即將前往休假的人員做好準備?!?
[這次前往休假世界的人都有誰?]
“本次休假成員有:宿主,〖夜諾言〗,〖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蘭斯洛特〗,〖康娜·夜·舒茨〗,〖瓊花〗,〖白石〗,〖黑曜〗,〖花影〗,〖花蕾〗,〖龍淼淼〗,〖龍傲邪〗?!毕到y回復。
“大家,我們即將在兩個小時后前往其他世界,都休息一下,準備一下。”這天是雙休日,系統每一次都會在休息的時候進行休假。
今天大家都在系統空間里進行訓練,所有人。
而他們也被我的這句話給叫的停下了各自的訓練。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我也一樣。
兩小時后……
在我們只覺眼前黑光一閃,然后我們就出現在了一片森林里。
“已經為除了宿主以外的所有人植入了本地的通用語。不會出現語言不通的情況?!毕到y這時提醒我。
我們都沒說什么,只是在觀察我們周圍的森林。這里的樹很多樹齡都非常大,草也長得很茂密,隱隱的還能聽見各種獸吼。
“媽,這里很適合你鍛煉戰斗經驗呢!作為神龍大人,怎么能不會戰斗呢!我們一起來吧?!痹谖矣^察了一遍后,我牽起老媽的手,說道。
“你呀,究竟我是你老媽,還是你是我老媽?!你這口氣可真夠老成的了?!崩蠇岆m然是這么說,但從語氣里還是能聽出來笑意和驕傲來。
“當然是你是我老媽啊!走啦,殺怪去?!蔽乙残χ卮?。我們經常這樣互開玩笑。
……
在走了一會后,我說,“老媽,你來看一下。這里,有線索哦!”我在通過經驗觀察到了獸類活動的痕跡后,就帶著老媽來觀察了。
雖然很多世界的獸類都不盡相同,但是品種都差不多。所以很多都是所有世界通用的,比如通過一些線索來大致判斷這個獸獸的大小與外形。這些事我在試煉世界里,那場戰爭結束后,滿大陸的找老媽的時候大自然教我的。
“根據遺留下來的這些線索來看,這是一條很大的蛇哦!而且,實力不強。正適合老媽你練手與適應血腥。老媽要出手嗎?”我指著這些線索給老媽分析。
“好?。≌脟L嘗蛇肉羹?!甭牭嚼蠇屨f了這句話,我就牽起了老媽的手,走向了前方。
我和老媽在森林中無聲無息的走,同時也教導著其他人如何走能在任何地形里無聲無息,了無痕跡的行動。這是我要求的,因為這樣可以讓老媽在那些系統里學會的知識慢慢的形成本能,其他人也能多一項能力。這也是我希望的。
等走到進了,我突然停下了?!袄蠇專搅?。加油!”我對著老媽小聲說道。
老媽沒說什么,只是悄無聲息的走向了正在一邊的樹上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正在曬太陽的直徑差不多有半米的巨蛇,一劍把這條蛇的七寸穿透。
我走了過去,拿起那條被穿了七寸的死蛇,對著正皺著眉頭的老媽說,“老媽,這不是很好嗎!記得我第一次殺生的時候可是直接吐了。好幾天沒睡好。雖然殺得是人?!弊詈笠痪湓捨沂菐缀踉跓o聲的說,而老媽也沒有養成隨時戒備的習慣,所以她沒有聽到。
因為如果她聽到了大概會問我很多事情,比如我又沒有受傷,又比如我有沒有受傷,還比如我有沒有受傷什么的。
“所以老媽就不要再皺著眉頭了。我們走吧,我們的午餐有著落了?!闭f著,我就把這條蛇收到了系統空間里。
“你不覺得這條蛇的血味很難聞嗎?”老媽卻突然問我。
“不會啊,這已經不錯了。我聞過比這霸道千百倍的味道?!蔽衣柭柤纾耆辉谝獾恼f道。
“是的呢!神女姐姐沒有騙人哦!域外戰場上的味道可比這難聞太多太多了?!边@是康娜突然插話證明我沒有說謊。
“不說這些了。對了,我之前就在那邊發現有水源的痕跡,我們去處理一下那條蛇,中午我們就吃全蛇宴!”說完,我牽起老媽的手,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
水源是一條目前看著很清澈的河,塞巴斯蒂安在河邊處理了一下那條蛇尸,還抓了幾條河里的魚,用各種方法做了一大桌的蛇宴。
但我們在準備吃蛇肉的時候突然心血來潮想進行一場蛇肉燒烤。于是我們就開始在一邊升起了篝火,一邊吃著塞巴斯蒂安做的全蛇宴,一邊烤著蛇肉。
“來都來了,就別藏了?!蓖蝗晃覍χ贿叺囊黄輩舱f道。
“明明我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你是怎么發現我們的啊?”這時從那片草叢里走出了幾個人,四男兩女。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細碎的小傷口,應該是那種沒怎么在山林的待過的人。而說話的,就是其中一個男的,看他的打扮應該是西方的劍士職業。
“無可奉告。”對于他們的提問,我只是在打量了他們這群人一眼就回身繼續看著烤肉,沒有在看他們一眼,說道。
“不能說就不能說嗎,說什么不能奉獻與說出來。麻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