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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自述

可以寫點東西,生活變得忙碌,時間的流動也開始加快,我無需擔心有什么可做的,待會該做什么,明天該做什么,即使季節相同,一樣的天氣,一樣的溫度,一樣的風景,我終究還是可以寫下點什么,何況每天都是不同的,一切都在悄無聲息地流動著,即使身處其中,你依舊可以感受到一丁點變化,我們生活的環境終究也熟悉的東西,今天葉子黃了,明天葉子落了。有點細微的緊張,變得想要偷懶,下午寫了點東西,晚上我可以飲酒做了,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樓上,看著因氣候變換而逐漸變的模糊的星空,清風吹來,好不愜意。

是夏?是秋?我無從而知,日歷,月份,季節也漸漸有點模糊了,但終究還是可以感受到細微的不同。早上起來,光著腳踩在地方,有點粗糙感,是沙子,是灰塵,差不多吧。沒有陽關,要下雨了,還是僅僅只是比往日多了一些路過的云兒。要下雨了吧,在漂浮著的它們大概會回來吧,回到我的心中,會回來么?大概會回來吧。不斷地想著,似乎今天比往日起早了點。。。。。。我終究還是享受著這種感覺,享受著這種生活,有點事情做,有點小緊張,又有點懶惰,我就這樣總有東西可以牽掛著。我坐在那里,想到今天還沒寫點什么,但先讓我這樣靜靜做會,讓我再靜靜地感受下這一切,讓我再想想,讓我再偷懶一下,感受這份難得的感情。

過了幾小時,突然感覺外面亮了,他穿過云層,穿過街道,穿過了小巷,來到了我面前,太陽出來了。今天不會下雨了吧,只是我起早了,今天不會下雨了吧,它們大概不會回來了吧。我亦隨風舞動,也亦隨風逝去,我在周圍流動著,也被包裹著,它們應該已經壯大,當回歸之際到來,我的心或許無法承受。太陽出來了,我依舊感到一絲涼爽,我依舊無法感受到那份燥熱,我依舊相信著今天會下雨的,它們終究會回來的。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這樣靜靜地靠在椅子上,捕捉著那細微的感覺,它們在外面,它們在外面游蕩著,雨終究還是會下。于是下午天又暗,風起了,云猶如水一般流動,覆蓋了整個天空,擋住了光線。聽見了遠方鳥兒的鳴叫,我不知它的述說著什么,我不知它在呼換著什么。但是雨快下了,請快回去吧,還是你愿意同我一起感受這一切,即使雨只能讓我們感到冰冷,但我們依舊愿意承受這一些,去聆聽這一份自然的聲音,猶如我聆聽你的聲音一樣。你又在呼換著誰,你又在期待著誰,你又在期待著什么的到來,可否與我一起,一起停下腳步,等待那一刻的到來。你終究還是走了,留下另一個聲音的呼喚著。我起身走到窗戶,去觀望這一切,我感受到了,一切開始變得躁動,風起了,人也開始加快了步伐,加快了步伐,他們的路途變得快了,變得短暫了,他們也察覺到了什么吧,他們也感受到了什么正在變化著吧。我的心也開始變得躁動起來,逐漸與外面的頻率開始同步,有什么聲音響起,有什么在鼓動著,猶如浩大的旗幟的狂風中不斷作響一般,又什么正在發生,有什么大軍即將大道,揮動著戰旗發起沖鋒。。。。。。多想就這么靠在窗戶上感受著一切,多想這樣就成為永恒,多想就這樣陷入沉睡,但這個世界終究不是由我一個人組成的,我終究無法就這樣靠著窗戶渡過一生,無法單純地做一件事情,無法感受那一份純粹,但至少--至少讓我再多待一會兒,讓我再多感受一回兒,閉上眼睛,你可以感受到風的形狀,感受到風的舞動,感覺到周圍一切的變化,你又仿佛身處其中,一只巨大的眼睛注視著這一切,感受著這一切的發生,你可以是一粒沙子,你可以是一片葉子,你可以是奔騰的河流,你可以是飛翔的鳥兒,我還是起來了,但仍不斷地望著,我像望著心愛的人離去,望著她與我相隔咫尺,而我卻因為一念之差而放棄了她,望著心愛的愛逐漸不屬于我,你,我,還有那個人。

我是否受你的喜愛,我是否曾受過你的喜愛,你是否會回頭帶我離去,你什么時候會回來,你什么時候會回來,你什么時候會回來,你什么時候我回來!!!我開始流淚,我開始哭泣,我開始咆哮,我開始哽咽,我開始怒吼,我開始,我開始。你什么時候會回來,寫著寫著,我哭了,我望著外面,我看到了她就在外面,我看到了她是確確實實存在著的,她飛揚的頭發,她的身心,她存在于那里,并隨風舞動著,卻漸漸離去,你什么時候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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