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慕軒不滿的說道。
“一個自稱未傳道士的人,說是遵循無盡光明神的旨意前來。”報信人有些壓抑,顫顫巍巍的說道,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大人物齊集一堂,而且堂下還跪著三人。
“嗯,我知道了,下去吧!”慕軒讓報信人離開,對著君之說:“繼續說下去。”
此時此刻慕軒倒是有些同情鴛鴦的經歷,是個苦命的女子,但這也是他們自己之間的恩怨糾葛,自己只是意外被牽扯到這里面來,說起來,慕軒不由得自嘲,自己還真是如君之所說,不明是非,幾個女孩子表情有些不自然,臉色微紅,眼角有些濕潤,以前和佘燕姿還有她弟弟關在一起,自己這群人也只是道聽途說,佘燕姿所說版本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說是鴛鴦是為了食物勾引她的父親,最后父親被她謀害了,弄得家破人亡,把她描述成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并且一朝得勢更是要趕緊殺絕,這番話一出,大家義憤填膺,對鴛鴦充滿敵視,覺得她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她們這些女孩被抓了起來,偶爾會遭到一些手下人欺負和打罵,她們知道自己會被作為禮物送給別人,所以說雖說聽到這件事情,對鴛鴦有所同情,但也絕不會這么簡單相信和原諒鴛鴦縱容手下所做的事情,如果不是慕軒救下她們,她們也許早就死了,后果不敢想象。
“那又為什么抓這么多女孩?”慕軒問道。
“當初大姐打算利用佘燕姿吸引銀月蒼狼,抓住它一旦馴服,可以和風王之子交易,獲得深淵之石。可你破壞了計劃,于是大姐趁你戲謔蒼狼時,老大真身藏在虛空,給佘燕姿從草里提取出的迷藥,嘿嘿,那藥可以讓一個人昏迷致死而不知,相比之下,銀月蒼狼和你之間,還是你更有價值。”君之緩緩說道。
“可是,在暴君統治時期,人人自危,朝不保夕,而小勢力若是想要生存,就得給暴君服務和提供血食,只是人太少了,老人和兒童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只有拿出沒有能力得女人來,相比之下,普通男人還可以成為勞動力,而女人只是浪費糧食而已,若是沒有大姐,你們早就餓死了,還有機會投靠別人,你們該慶幸是被大姐抓到了,要是別人,你們認為只是受到簡單的皮肉之苦。”君之盯著慕冬,狠狠的說道。
“那我們還要感謝你了?”慕鳶起先還是有些同情,后來聽到這句話,立刻氣不打一出來,老三為了獲取痛苦之力,沒少虐待她們,經常是皮鞭加身,或在傷口上撒鹽,現在背部還依稀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說來說去,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慕軒說道。
“信與不信在于你,我只是不想大姐的一番努力與苦心被別人搶走。”
“哼”君之不屑冷哼一下,“大姐的聰明智慧豈是你能相比的,她為的是建立起真正的希望之地。”
“你以為大姐為什么要奉你為主,你只不過是一個打手而已,大姐整合了西區逃離的勢力,只要你和暴君碰面,那么肯定一方損失慘重,另一方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完成西區得大一統,即使失敗了,我們也有足夠的勢力去開辟新的地盤,只是......”君之苦笑著:“大姐居然放棄了原本的約定,甚至想要放棄這里的權利,我不知道你和大姐發生了什么,但是我絕不允許大姐的一番努力化為烏有。”
“所以你想要和暴君聯合殺死我,到時候鷸蚌相爭,你得利?難道你就不怕發生意外,暴君殺不了我,你們被我殺死嗎?”慕軒感覺自己一直被戲耍,自己的智慧有些不夠用,都說人老奸馬老滑,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果然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一點心機恐怕遲早要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呵呵”君之不在說話,停頓了數秒。
“帶下去吧!”慕軒揮手讓子安放開困在身上得藤蔓,隨后門外走進幾人,將其帶出去。
“唉”慕軒嘆了一口氣。
身側蘇凡看在眼里,心一動,走到慕軒面前:“大人可是在為今后陰謀家所擔憂?不過在蘇凡看來無論什么陰謀詭計,在大人絕對實力面前如同鏡花水月一般。不過今后大人還需多加小心謹慎,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雙耳所聽,是是非非卓摸不清的。”
“你說得很對,只是.......”慕軒想說一些什么,只是稍微一想,自己還是不可以自己情緒完全表露出來,“讓那個什么傳道士進來吧!我倒想知道是誰跑到我的地盤上傳起教來。”
一襲紅色長袍的老人,身后跟著兩個學徒模樣,很是恭敬,一人舉著托盤,盤里放著一個玉瓶,兩盞茶杯,另外一手中拿著權杖,很莊重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