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沫?我這就去查。”得到命令的陳邢立刻走到門口,打電話。
不久又重新進來,“流年,查出來了,喬一沫的確回來了。”
“我說呢!如果不是那妞回來,寒怎么可能會成這幅模樣。”陸流年看著莫寒,說:“我記得寒給了你一份資料,是不是關于喬一沫的。”
“是,寒讓我拿去給小柯調查。”因為他們4個人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遮遮掩掩。
“那,阿柯查出什么了。”陸流年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就吃起來,還空中拋物一個蘋果扔給陳邢。
“這個我不知道,寒是下午5點給我的,然后就去了世季酒店,再然后他就成了這幅模樣。”
“水……水……”莫寒躺著沙發上,干裂的嘴唇一張一合。
很快,陳邢就將水端給他,給他一小口一小口的用勺子喂進去。
“沫沫,你怎么了?”姚初曼將車停在一家大排檔對面的泊車位。
兩人一起下車,姚初曼挑了一個適中的位子,兩人一起坐下。便有服務生拿著菜單過來。
姚初曼接過菜單,拿筆在上面劃來劃去,將菜單還給服務生“再要一聽啤酒。”
“您的25份羊肉串,15份牛肉串,13份魷魚串”另一個服務生將食物端過來。放在她們的桌子上。
兩人吃串串不到一半,又有一個服務生過來:“兩位的麻辣燙,和一聽啤酒,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退下了。”
“嗯,沒事了,你走吧!”姚初曼對著那個服務生說。
“沫沫,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就應該化悲憤為能量,多吃一點。”說完,姚初曼從盤子里拿出幾串串串給她。
喬一沫接過串串,將它放在盤子里。然后拿出兩瓶啤酒,打開一瓶,給姚初曼,自己又打開一瓶,和她碰了碰酒。仰頭就喝。
“曼曼,今天我碰到了莫寒,五年了,我回來了,把一切都放下了,他問我,為什么相親?我真的不知道啊!后來,他告訴我,今晚的甜蜜都是他演的,他想要慢慢折磨我。你說為什么?為什么?”說著,又打開一瓶酒,一口氣喝完“到底為什么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一沫還在訴說,“到底為什么?為什……”
么音還沒發出來,整個人就倒下了,對面的姚初曼簡直無話可說。
付完款,姚初曼費力的將喬一沫帶上車,系好安全帶。
到了姚初曼的家,喬一沫也有點清醒了。
一個人環顧四周,得出結論,這是姚初曼的家。
聽到廚房有聲響,拖著疲憊搖晃的身子走過去“桃子,你在干什么?”
“你還好意思說,是誰在大排檔喝得爛醉如泥,還一個勁的發酒瘋,我好不容易才將你帶回來。”
喬一沫走近了才看清,原來她是在榨西瓜汁。
姚初曼將西瓜汁倒進杯子里,遞給她“我家沒有醒酒湯,剛才我在百度看到,西瓜汁也是可以醒酒的,幸好我這里還有一個西瓜。”
“謝謝!”喬一沫接過西瓜汁,一口喝下。
“謝什么謝,打住啊!”姚初曼在洗水槽清洗榨汁機,回了一句“是不是特別感動?”
喬一沫白了一眼她:“姐是那么煽情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