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晚清徹底沉迷,忘了身在何處,剪水的眸子看著段澤鋒的時候,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嘴角還掛著滿意的笑,此時的段澤鋒在她眼里,已經變成了戴南醇,那張她日思夜想的俊顏。
他不知疲倦地想把她拖進天堂。
戴晚清情動地喘息,扭頭看向“戴南醇”,一個翻身改為趴在他身上,空氣中發出曖,昧的聲音。
段澤鋒沒有一刻停止過。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大汗淋漓,靜靜地喘著粗氣。
他們都自欺欺人地把對方看作愛人,這樣空虛的發泄,是無路可走的悲哀。
“南醇,不要了,我好累。”
段澤鋒沒太聽清,把她抱著去洗了個澡,期間又忍不住在淋浴的時候……
她像個被榨干空氣的扁氣球,軟軟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擺布,累得睜不開眼。
她身上的鋒芒消失了,段澤鋒仔細打量起她來——說實話,戴晚清真的很美,但她自己好像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多迷人。
一張極為標準的巴掌小臉,歐美式深邃的大眼睛,長而卷翹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挺俏的鼻下是一張菱形的小嘴,不需要通過化妝品來點綴,就自然鮮紅,像玫瑰花瓣,嬌艷欲滴,青絲如瀑,柔軟得像上好的絲綢。
長年練著芭蕾的身體柔軟無骨,膚若凝脂,渾身散發著迷人的優雅端莊,如果她是干這行的,那只能說明她太會經營自己了。
連他都分不清,他那么渴望她,是因為她的倔強和如出一轍的口氣太像她,還是只是單單因為在警局門口,她哭紅著申訴的大眼睛無助憤恨地望著他時,他被驚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