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生會所三樓一間實驗室。
這里是蘇正良的私人工作室,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喜歡獨自一人到養生會所,休閑放松的同時,也喜歡搞搞研究。
所以就在養生會所里建了一間很現代化的實驗室。
這里面有不少世界上最尖端的實驗設備。
今天,他的牛脾氣一上來,就非要弄清楚蕭三兒嘴里所說的真相。
到底是危言聳聽,還是真的有致命病情。
如果證實了蕭三兒的話,那柳菲菲的病情,就為他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這種事情,其實對他也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如果證實是假的,他也會很開心。
因為這輩子,絕不容許任何人說他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這對他打拼一輩子得來的榮譽,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
對蘇正良這三個字,也是一種侮辱。
所以,他認真了。
蘇秋月還是頭回見到爺爺變得這么激動,心里不由暗罵,那個該死的小色坯,他要是真沒本事,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他。
實驗室里,柳菲菲平躺在病床上。
而蘇正良已經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帽子,雙手戴著手套,做好了一切準備。
再看蕭三兒,仍然是那副懶洋洋的神情。
他在實驗室里左晃晃,右看看,就跟來參觀似的。
最后晃悠到實驗室外面,隔著玻璃看著蘇秋月,燦爛一笑,輕聲說:“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我可以免費幫你豐胸。”
“滾。”
“你沒機會了。下次來找我,我會收費的。而且,價格很貴哦。”
“死開。”
蘇秋月恨的牙癢癢。
這個白癡,一口一個豐胸,難道自己真的很小么?
眼看著蕭三兒笑嘻嘻的轉身走開,不自覺的低頭看了一眼。
平心而論,真的挺小的。
勉強能算C罩杯。
這對于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來說,實在是一種致命的缺陷。
平時出席盛大宴會,都不敢穿太露胸的禮服,那種悲哀,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想著想著,心底深處不禁開始期待起這次實驗的結果了。
……
……
“小伙子,開始吧。老朽看看你怎么證明。”
病床旁邊,蘇正良一臉嚴肅的表情。
而躺在床上的柳菲菲也眼巴巴的看著蕭三兒,神情忐忑。
“好吧,為了收你這個老徒弟,勉為其難讓你看看正宗的巫醫之道。”
“巫醫?”蘇正良一愣。
“怎么,你聽過?”
看著他的神情,好像并不陌生。
果然,蘇正良皺著眉頭沉思片刻,突然驚道:“對了,好像聽魏老哥曾經提起過巫醫這兩個字。”
“魏老哥?”蕭三兒眨了眨眼。
“就是茶一盅門口,跟老朽在一起的那位大國手。”
“哦,他啊。他還湊合,有兩下子。”
蕭三兒淡淡一笑。
他說的云淡風輕的,可是蘇正良的心里,卻越來越忐忑了。
那位魏老哥,可是真正的華夏名醫。
是中醫世家傳承,而且自幼修習全真道,是有真功夫在身的。
沒想到,在蕭三兒的嘴里,也只有‘湊合’的評價。
難道,這個野小子真有本事?
“好,不耽誤時間了,現在開始。”
蕭三兒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而且眼神無比認真,接著,竟然直接伸手往柳菲菲的胸口摸去。
“你做什么?”蘇正良想也沒想,一把攔住了他。
“脫衣服啊。”
“需要脫衣服?”
“這不是廢話么”蕭三兒翻了翻白眼。
躺在床上的柳菲菲,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蘇正良皺了皺眉頭,突然回身招呼蘇秋月:“月兒,你進來。”
“怎么了?爺爺。”
“幫菲菲脫下衣服,用白巾遮起來。”
“要脫衣服啊?”
蘇秋月無奈的走進來,也換上了一身白大褂,戴上帽子口罩,接著走進實驗室里,沖著蕭三兒和蘇正良說:“你們先轉過去。”
“唉,真是多此一舉,又不是看不到。”
蕭三兒搖頭嘆了口氣,轉過身去。
可惜蘇正良和蘇秋月誰也沒理會這句話。
片刻之后,柳菲菲被脫的赤條條的,羞紅著臉,躺在病床上,身上蓋著白布單。
“行了。”
聽到蘇秋月的話,蕭三兒兩人同時轉過身來。
“呃,我靠,你全給脫了?”蕭三兒頓時愣住了。
“不是你說要脫了衣服的嘛?”
“我說是衣服,衣服是代表上衣。”
“啊?那我……”
“得得得,就這樣吧,對我來說,實在沒啥區別。”
蕭三兒趕緊沖她揮了揮手,走到病床邊,看著一張白布單蓋著的一臉羞澀的柳菲菲,心里還真是激動了一小下。
她這樣個樣子,其實很誘人。
玲瓏浮凸的身材,被布單映襯的太明顯了。
至少胸前的壓迫感,比蘇秋月要兇猛的多。
蕭三兒興奮的上下掃視了半天,這才深吸一口氣,微微瞇起雙眼,慢慢看透白布,看穿身體,看到柳菲菲的體內。
大致看了幾個位置,微微點了點頭。
旁邊的蘇正良和蘇秋月看的莫名其妙的,等了半天也沒動靜。
“喂,你干嘛呢?看起沒完啦?”
蘇秋月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
“唉,你這個急性子,難怪這里沒發育好。”
蕭三兒斜眼瞥了她胸口一眼,在她瞪眼睛之前,轉身走到一側水池邊,拿起一個干凈的燒杯接了點水。
接著走回到床邊,隨手揪了一根柳菲菲的頭發。
又揪下自己的一根頭發,接著看著蘇正良說:“有火沒?”
“這……”
“火柴?”
蘇正良皺了皺眉頭,一臉懵逼,轉身拿過一個打火機,遞給蕭三兒。
“這玩意可不行,燃氣之火跟木炭之火硬度差的多了。需要火柴,有沒有?”
“還有這種說法?”
活了這么久,還是頭回聽說火還有硬度的衡量標準。
蘇正良無可奈何,只好出了實驗室,去其他的房間里,找了一盒火柴回來。
拿到火柴后,蕭三兒劃著一根,將他和柳菲菲的頭發點著。
兩根頭發燒成的灰,全都抖落到燒杯的水里。
蘇秋月看到這一幕,眉頭皺的緊緊的,越來越感覺這個色坯子像個神棍。
可是蘇正良卻有些意外。
頭發燒焦的味道,是人都能聞出來,就跟燒豬毛似的。
可是這兩根頭發燒光以后,實驗室里不光有燒豬毛的味道,居然還另外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兒。
聞著那股味兒,讓人瞬間振奮起來。
這時,蕭三兒晃了晃手里的燒杯,直接遞到柳菲菲的面前說:“喝了它。”
“啊?”
“要喝了這東西?”
“你讓菲菲喝這種東西。”
一時之間,屋子里的三個人,同時脫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