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和花盈要找的,是姜廉帝韓姝與梁光帝樊青曾經(jīng)下過的一盤棋。
因在白后陵的事讓我留下了心理陰影,此次我在照料小花的幾個月中鉆研了不少陣法圖,當(dāng)然,也順帶著記下了樊城與秋曜的故事。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勤奮學(xué)習(xí),我的底氣增了不少,信心滿滿地同小花道:“放心,這次有我護(hù)著你,不用怕。”
他輕輕一笑,我讀不懂那笑的用意,便問他:“喂,你什么意思?”
花盈回道:“此次倒是不用盜墓了,若想得到那棋盤,琳琳你倒是應(yīng)該先學(xué)些才藝。”
“才藝?”見我一臉茫然,他便同我解釋一番。原來姜國先前是個以女為尊的國家,如今雖是大梁統(tǒng)一了天下,此地卻還沿襲著舊俗,這里的男子都是如女子般在深閨中養(yǎng)著的,男子所看重的也是才貌舞藝之類。如今的姜宮是開放的,在這里每年都會有一場比賽,比的便是男子的才藝,獲勝的男子方有資格攜夫人一同進(jìn)入姜宮游覽。
我唯一擅長的才藝便是彈琴,可聽小花說今年的賽題是歌舞,我這琴藝便沒什么用處了。
我不行,小花卻恰恰是很擅歌舞的,我便要他去參賽。他沒拒絕,只是反問我:“那你承的便是我夫人的名義了?”
他這么說,我覺得折了自己的男子氣慨,便硬氣地同他道:“那你教我好了,我自己去參賽。”
花盈笑瞇瞇地應(yīng)了,我與他尋了住處,他便開始教我,從站姿到走步移形,一點(diǎn)一滴,教得十分耐心細(xì)致。奈何我是塊不開竅的頑石,縱然有花盈這么個好老師教我,我學(xué)得依舊吃力,一會兒順了手腳,一會兒摔個跟頭,跳出來的舞如狗熊刨地一般慘不忍睹,花盈也終于失了耐心,恨鐵不成鋼道:“朽木不可雕。”說罷便要踏出門去。
我以為他生氣了要拋下我,忙追上去扯著他的衣袖:“小花你別生氣啊。”
花盈嘆口氣,回望我一眼:“我沒生氣,只是去買些酒萊,你繼續(xù)練習(xí)吧。”
聞言我放了心,便回了院子繼續(xù)練習(xí)。
晚上我吃過酒菜就覺得困,且明日又要去比賽,便早早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