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賭約風(fēng)流
- 鐵血始皇帝
- 抱我大腿
- 2083字
- 2017-07-09 22:46:00
晚間,揚志縣舉辦的詩會算是開始。
太平湖兩岸是著名的風(fēng)月場所,揚志縣算得上大縣,這次舉辦詩會,更是吸引不少人前來觀看。
天色轉(zhuǎn)黑,揚志縣風(fēng)月場所之首的風(fēng)月閣,在黑夜里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大周還沒有蠟燭,普通百姓燒的還是煤油。
風(fēng)月閣兩邊架著一排排整齊的火盆,火盆里燃燒著的松油,松油燃燒啪啦啪啦作響;四周架著燃燒著的木棍,將太平湖映照通明。
這也算的上是另類的篝火晚會吧!
不多時,主人翁金躍便站在閣樓前講話,金躍特意穿著儒雅,腰間掛著大周文人標(biāo)準(zhǔn)的香囊,香囊里面裝著艾草,艾草驅(qū)邪;另外一邊,佩戴紅櫻短劍,短劍斬妖。
他一字一句,像極了高深莫測,隱士高人風(fēng)范,道:“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很高興各位能來參加太平湖詩會。”
“金公子,金公子!”
臺下眾人響起一陣歡呼,更有甚者花癡的女子,差點被金躍散發(fā)的文人光芒迷暈。
在眾人一陣歡呼之中,金躍理了理袖子,他很喜歡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這種感覺,會讓他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正色站在閣樓前,簡單交待今天詩會內(nèi)容,便離開了。
這番行為,在唐杰看來,當(dāng)真是裝出了新高度。
緊接著,便是風(fēng)月閣花魁在上面撫琴,旁邊是風(fēng)月閣姐妹在上面跳舞。
風(fēng)月閣女子賣藝不賣身,風(fēng)月閣的花魁身材姣好,容貌麗質(zhì),她剛上臺便引起一陣歡呼。
詩會分成兩部分,前一部分,大家以明月為題各作詩一首,然后專人收集,由縣里德高望重的才人點評,最后選擇前十名入主風(fēng)月閣,和縣老爺金縣丞等人暢談人生。
大周沒有紙張,所有的文書都是用烤漆的竹板制作,文人拿一個小刀,在上面刻畫,十分不方便。若不小心刻錯字,刻丑字,很容易遭人笑話。
反正唐杰是做不來,上輩子連字都寫不好,還指望他刻字工整。
秦奎買了刻字工具,柯兮見唐杰躊躇,便道:“唐公子,你不想試試嗎?”
這詩會,在別人眼里看來風(fēng)雅,在唐杰眼里,卻成了那些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秀才,吹牛拍馬的場所。
放著好好的農(nóng)商不做,都來這里消遣快活。
唐杰婉拒,柯兮便失望地躲在一邊,心想這人怎這般不解風(fēng)情。
在唐杰不遠(yuǎn)處,正是虛弱模樣的袁理,這才兩日不見,袁理看起來更加虛弱。
袁理旁邊跟著兩名奴才,那日出壞主意的秀才中書,斷了腿,在家養(yǎng)傷。
袁理見了唐杰,頓了頓,心里的火氣瞬間涌上心頭。
袁理原以為唐杰是柯家人,當(dāng)日不敢發(fā)火,氣的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暈倒。
后來回想,對方也不曾拿出信物,如何篤定對方便是柯家人,暗想當(dāng)日吃虧,心情郁悶,出言諷刺道:
“這等風(fēng)雅之地,可不是區(qū)區(qū)商賈能來得地方。”
這袁理,還真是如牛皮糖一般,耍都耍不掉。
唐杰回?fù)舻?“文人風(fēng)骨,不知這其中的風(fēng)骨,包括吃軟飯沒有?”
秦奎機靈,聽見唐杰出言諷刺,當(dāng)即捂嘴哈哈迎和,道:“少爺,文人風(fēng)骨可沒吃軟飯的廢物。”
袁理氣的臉色鐵青,他忌憚唐杰身份,不敢妄動,柯家人在南洲城勢力極大,除了唐家錢家人,別的家族在他們面前跟螻蟻般脆弱。
有了這層顧忌,袁理恨恨道:“哼,本公子可是上風(fēng)月閣的人,跟你在此對罵,實在降低本公子身份。”
有了縣老爺這層關(guān)系,袁理自然容易得到后門,提前叫人買了詩,只需下人一個眼神,便可上樓混一個名聲。
說罷,他拿著烤漆的木板,宛如高傲的公雞,挺胸走上閣樓。
秦奎氣不過,嘀咕道:“公子,這人是誰,好狂妄,要不小人這就去教訓(xùn)他一頓。”
柯兮也慍怒道:“小人之志。”
說完,柯兮悄悄取了竹板,在上面一筆一劃刻詩。
唐杰朝向袁理,道:“袁公子,這風(fēng)月閣多美姬,待會可不要閃著腰,不然可等不到本公子上樓。”
袁理原本心情大好,聽完,頓時變臉,他氣鼓鼓,道:“你要能上閣樓,本公子便將風(fēng)月閣包場,閣樓小妾,任你折騰。”
那還不得掏空我身體!
唐杰道:“風(fēng)月閣終究是煙花之地,今日本公子與袁理立下賭約,日后若有人提起,難道說袁公子輸了賭約,包下風(fēng)月閣風(fēng)流不成?”
袁理暗想,對方說的有些道理,不管雙方誰輸誰贏,至少圖個好名聲。
“那你說,怎么辦?”
唐杰會心一笑,道:“不若這樣,誰輸了,便捐出一千兩白銀,施粥救民如何?”
一千兩銀子,這得袁理不吃不喝一個月方可籌集,他有些猶豫。
唐杰慫恿道:“袁公子,汝忌憚我這個商賈不成?”
袁理生怕丟了面子,道:“賭就賭,誰怕誰,本公子就在閣樓等你,看你憑借什么本事上樓。”
柯兮偷偷將寫好的竹板塞給秦奎,并給了他一個眼神,秦奎明理,他轉(zhuǎn)手交給唐杰,道:
“公子,公子,剛才你失神,便做了一首詩,也不知你記起來否?”
唐杰接過竹板,一頭霧水,心想我剛才哪里作詩,見柯兮低頭,只將事情大概猜透。
他接過研讀,深知柯兮做的詩高深莫測,折騰半天也沒認(rèn)清上面寫的什么字。
避免尷尬,他搖頭道:“本公子說要上風(fēng)月閣,那便靠自己本事,汝只需等著看好戲。”
秦奎搖頭,心想這少爺還真是榆木腦袋,死要面子活受罪。
柯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南洲城,出了名的厲害,就連南洲城里大儒孟道,都曾說若柯家小姐,若男兒身,假以時日,南洲第一文人張伯仲,也得拉下馬來。
唐杰知曉秦奎心思,委屈道:“不是本公子不想借用,實在是老子一個穿越而來的后來者,又怎么可能知道你們大周通用的文字,待會若是拿上臺,說不出個所以然,那臉可就丟大了。”
不過,唐杰這一番作為,在柯兮看來,瞬間變得高大,更加對唐杰尊崇。
情人眼里出西施,錯的都會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