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趴在岑邃寬厚的背上,手上做著超人的手勢,小臉上全是汗,臉上的笑容告訴云啟夏她很開心這樣和爸爸玩。
若是不久后恬恬回想起今天,不知道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而那個在外界看來高冷嗜血的男人,如今帶著單手摟住自己脖頸的恬恬,圍著沙發(fā)里轉(zhuǎn)。
岑邃帶著恬恬轉(zhuǎn)了兩圈,轉(zhuǎn)身走向廚房。
“我們來看看媽媽在做什么好不好?”岑邃好聽的聲音說完,帶著恬恬靠近一樓的廚房。
“媽媽在做什么呢?”岑邃故意裝稚嫩的聲音貼近云啟夏耳邊,抓著恬恬的小手撩撥女子未綁起來的頭發(fā)。
云啟夏只覺得耳朵癢癢的,然后聽到‘稚嫩’的聲音響起。
--這個男人,真的以為她聽不出來嗎?
“在做恬恬最愛吃的雞蛋羹,爸爸要不要啊?”云啟夏也學(xué)著岑邃壓低自己的聲音。
一家子都這么幼稚。
云啟夏和岑邃都選擇忘記之前的不愉快,兩人一向冰冷的臉上都帶著笑。
岑邃帶著恬恬在廚房轉(zhuǎn)了一會兒,又回到客廳陪恬恬玩。
六年的共同生活,云啟夏漸漸發(fā)現(xiàn),岑邃并不是外表看起來般高冷,他很大男子主義,也很細心很會照顧人,雖然脾氣不好的他喜怒無常,但在她生產(chǎn)前期以及做月子時他的細心照料,她還是看著眼里的,因此若是他對她有什么請求,只要不太過分她都會盡量滿足。
“大朋友小朋友來吃早餐了。”云啟夏將手里的托盤放到餐桌上,轉(zhuǎn)看向在客廳鬧騰的父女兩。
岑邃同女兒嬉鬧著的聲音很和諧,讓人聽著倒像是一家人。
云啟夏眼底含著笑,看著這對父女的互動,都不忍心破壞這和諧的場景。
可若是若是不打斷,再這么鬧騰下去,三人都會遲到的。
云啟夏是一個時間觀念非常重的人,她從來都是嚴厲要去自己以及身邊的人,寧可讓自己等人,也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不尊重讓對方等。
“好了,我們?nèi)コ栽绮土恕!贬鋵⒑蟊成系奶裉穹诺缴嘲l(fā)上,恬恬那么小小一只,在黑色的沙發(fā)上顯得更小了。
恬恬出生是早產(chǎn),那時剛滿八個月,由于云啟夏身體不好,導(dǎo)致恬恬身體也很差,要么不生病,要是生病比任何人都要嚴重。
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了一句話:長的白的人一般都貧血。
云啟夏就患了很重的貧血,而恬恬也有輕微的貧血。
為此云啟夏曾一度陷入深深的自責。
一家三口的早餐正有條理進行著。
“你吃完回公司吧!今天我送恬恬上學(xué)。”云啟夏吞下喉嚨里的食物,對正動作優(yōu)雅切著餐盤里的食物的男人道。
岑邃與云啟夏兩人是輪流接送孩子上學(xué)放學(xué)的,對于恬恬的學(xué)習(xí),兩人意見相同,都不打算強迫孩子報她不喜歡興趣班,認為孩子應(yīng)該有孩子的天性,讓恬恬自己選擇她的興趣去學(xué)習(xí)。
若是恬恬想報學(xué)一些課外的興趣班,云啟夏完全可以當她的老師。
不是云啟夏夸大自己,只要是恬恬想學(xué),就算是她最不擅長的二胡,她都可以把女兒教到入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