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墩是背對著柳二荀,所以柳二荀瞧不見史墩現在是什么表情。
恐懼往往來自于未知,尤其是面前還是老不正經的史墩,柳二荀不知道這是不是在嚇唬自己。
“史胖子~”柳二荀發出虛聲喊叫到,音調很輕,像是怕吵醒什么一樣。
可依舊沒人反應,柳二荀有些遲疑的走過去,緩緩靠近史墩。
一直手緩緩搭在史墩的肩膀上,忽~史墩轉過身來,表情一副猙獰的樣子,嚇得柳二荀連忙后退一大步。
“哈哈哈~”史墩忽然壞笑起來,帶著成功者的喜悅。
“死胖子~”果然是嚇唬自己,算了,柳二荀不再計較,還是先找到唐三叔要緊,畢竟這是今天晚上出來的正事。
唐三叔叫柳二荀和史墩來這里,卻不見他自己人在哪兒,這里卻留著一副畫,而且看著副畫,栩栩如生,是一副肖像畫,很絕艷的樣子,感覺就不屬于這個地方。
所以在這一平一華的對比下,很是扎眼。
“其實剛才我真的看的很入神。”史墩為自己辯解道,并且再次一臉認真的看著畫像,道“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整個人都被吸往畫中了一般,要不是你拍我肩膀,我感覺都出不來了。”
“有你說的那么邪乎嗎。”柳二荀不太相信的走上前去,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畫像中那為女子。
因為她實在是太美了。
畫中的她,腳尖微微踮起,一只手拿著一朵花枝,另一只手婉轉在空中,看樣子像是在跳舞。
秀長的頭發頭發全部向后盤起,束縛頭發的那支金簪很是耀眼,雖然是話,恍惚間卻散發出金屬的光澤。
細長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和那呼之欲出的櫻桃小口,不由得讓人稱嘆一聲完美。
看服裝打扮,應該是古代的,畫角也略帶泛黃,畫面有些陳舊,看樣子是一副古畫,畫的如此精湛,應該價值不菲。
“你說三叔會不會是要我們來這里,然后拿這幅畫去賣呀。”史墩一下就想到了這幅畫的價值,然后以他的腦回路,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點。
“我看是你想把這副畫拿去賣吧。”柳二荀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這幅畫,道“最好先別動這幅畫,我感覺這畫有古怪。”
“切,二狗你說你看什么沒古怪。”史墩不以為然說道。
柳二荀覺著就這么干看著,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伸出一只手去打量一番畫像。
“我說二狗,你還叫我別動,這自己都先上手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看上畫中的女子了?”
柳二荀手摸在畫的面上,第一感覺是觸目驚心的,摸上去的感覺,很特別,這副畫的表面有很多小顆粒,感覺這副畫不是畫出來的,而是由這無數個小顆粒拼湊出來的。
柳二荀很是驚訝,太奇怪了,可還未感嘆完這驚奇,空氣里忽然飄迷著一種淡淡的香味,若隱若現,若使勁專門去聞,會感覺不到香味的存在,可無形之間,它就飄散在你的鼻尖。
這香味很奇特,所以可以否定的不是花香,這里荒無人煙的根本不可能有種花,其實這種香味跟所有的花香有一個最大的區別,不夾雜絲毫的刺激,非常溫和。
“史胖子,你有沒有聞到?”柳二荀向身后的史墩問道,可又久久不見會答。
柳二荀回過頭,卻不見史墩,頭一昏眼一花,頓時失去了知覺。
但是感覺沒隔多久,又漸漸恢復了多久,柳二荀有感覺,這中間并沒有隔多長時間,很快。
柳二荀感覺自己是倒在地上的,才清醒時,精神有些迷離,連怎么起身的都不太清楚,等漸漸恢復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另境,和上次在密室的情況一模一樣。
柳二荀有些苦惱,是不是鬼都會這一招。
史墩也在柳二荀身后緩緩站起來,揉了揉太陽穴,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變化,眼神中的驚訝不言而喻。
“這,這是哪兒?”史墩緊張的望向四周,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柳二荀和史墩好像在一個房間里面,四周有窗戶,卻瞧不見窗戶外的景色。
屋子里的裝飾很獨特,不像是住屋,空空蕩蕩的,掛著垂落的白條絲綢,隨著不知道哪飄來的風飄動著。
屋里矗立著紅色方柱子,柳二荀感覺這些柱子很熟悉,仿佛在哪兒見過。
使勁想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畫像中,那女子身后被遮擋住的二分之三的柱子嗎,這么一說,難道。
柳二荀有些心慌,雖然不知究竟,但是所處環境也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了,認真的看著史墩,道“史胖子,我們好像在畫里。”
史墩轉了一圈,道“這,怎么可能,我們一定是在做夢,在做夢。”
史墩也一臉認真的看著柳二荀,道“我們一定是著了那個什么李軍的道了,我聽說有什么迷藥可以使人產生幻覺,就像睡著了做夢一樣,這樣,你打我一下,應該可以清醒過來。”
柳二荀好不客氣的給了史墩肩膀一拳,倒不是要讓他多清醒,而是希望他能冷靜下來,雖然這一切荒唐的難以讓人接受,但是內心冷靜下來,會好受一些。
史墩捂著肩膀,赤牙咧嘴的直叫疼,可眼前的景象沒有一點變化。
“疼就算了,為什么疼了之后還沒醒。”史墩咬牙切齒的說道。
忽然,柳二荀向一邊走去,掀開一道道白條絲綢,像是在尋找什么。
既然來了,就求個究竟,柳二荀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白條絲綢很隔視線,走出幾米就會瞧不見人,史墩可不像和柳二荀分開,雖然他膽子大,當也沒大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境界。
“二狗,你干嘛。”史墩有些擔憂的問道,因為他前面的柳二荀顯得格外的不正常,和平常判若兩人,若是以前的二狗,史墩會認為此刻他的,應該坐在原地,緊閉雙眼,坐以待斃的逃避著恐懼。
“二,二狗,你看前面。”史墩一把拿住柳二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