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掐,一個玉盒便出現在她面前,打開一看里頭赫然是一塊玉牌……
任務至少一年數月即可完成,她可是一直都沒有忘呢……
下凡所經歷的種種,只是為了任務而任務,副本即使隨機的,可怎么也脫離不了主線。
就像謝崢的障眼法,不是么?
聞鴻提供了副本劇情,而謝崢把故事休整完畢,看似需要極度巧合,可不也就那樣么。
顧從南顧從南鶴琛熙還有那張畫像,歸途的客棧……
這些不都是為了支線做鋪墊?而主線,一直藏在支線里頭,從來沒有變過。
蕭玖泠揉了揉太陽穴,叫著翠風這丫頭給他準備沐浴了。
隨手攤開剛才那會兒顧蘭芷給他的小冊子,倒是不得不說,這顧蘭芷確確實實是很用心了,梅花小楷端端正正,一筆一畫很是詳細。
夜已深,鶴云熙卻是未眠,看著滿天星辰怔怔發神,喜歡就是喜歡,何必遮掩,若是可以他也真的很想與他遠走高飛,可是……
可是他懦弱啊!
這是鶴云熙這么多天來第一次直視自己,哪里有那么多借口,彎彎繞繞,不過就是他自己的軟弱么。
他不敢,他沒有能力,他害怕仿徨。
這一夜不同于旁人,蕭玖泠倒是睡得蠻甜,一覺睡到自然醒,精神氣爽倍兒棒。
說得好聽,要送她上學堂,可蕭玖泠這都開始用餐了,這顧從寒還是沒有見到影,等蕭玖泠都快要吃完了,他才姍姍來遲,心急火燎地用完了餐,總算登上了同一輛馬車。
“久等了,昨夜在想著案件,一時入迷,遲睡晚醒了。”北莫離客套了一下,直接切入了主題。
“我昨晚仔細研究了一下,若真的是如那老者所說般的話,怕是那個六歲孩童是個突破口,但是我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出個結果來。”
“按理來說,那孩子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地話,應該是逆不了天的,而且有他們的壓制,能不能成長起來倒也是懸,搞不好,就同普通的打雜的一般了。”
“可若非如此,我倒是真的想不出來有什么個緣由了,或許便也不是這個孩子,而是像那孩子這樣的,畢竟有一便有二,搞不準還有一個同他一樣經歷的人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若是這樣,那么老者為何不直說,而是提了醫女的例子呢。”
聽著北莫離唧唧喳喳,蕭玖泠揉了揉太陽穴,“那么若是這般的話,你也應該搞清楚,我是侍郎還是你是?”
“我只是給你一個提醒輔助,至于你怎么辦怎么想,便不是我是事兒了,你或許可以想想,有些個人,只注重結果,而不在意經過……”
本來路程就不遠,蕭玖泠話音剛落,便是到了那夫子家,她著實是疲憊,沒有精神去回答顧從寒這些個亂七八糟的問題了。
首先,他的立意,便是沒有搞清楚,她不是兇手,也不是老者,又怎么會知道他們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