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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敲詐勒索

  • 血染大漠
  • 簫酒
  • 3231字
  • 2017-05-12 17:13:29

當(dāng)東方的天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沙小飛并沒有因為一路勞累就睡懶覺,而是早早的起床打拳,開始練習(xí)武藝。

在院子里練了幾套拳腳,活動活動筋骨,一時間只覺得神清氣爽,將路途上的勞累一掃而空。

他一身的拳法武藝都是師傅所授,師傅對他還是頗為用心的,為了練好武藝,小時候為此可是沒少吃苦頭。

師傅說,天下不太平,到處都有盜匪作亂,就算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城內(nèi),也有地痞流氓欺壓良善,在這兵荒馬亂的世道,我不奢求你去做什么大事,但一定要有自保防身的本事才行,不然被人欺上門來,沒有一點(diǎn)的反抗余力,就只能永遠(yuǎn)做被欺負(fù)的對象。

師傅武藝高強(qiáng),為人豪爽,據(jù)說早年還在京城開過武館,只是得罪了當(dāng)?shù)貦?quán)貴,被迫浪跡江湖,后來才在西北之地開了鏢局。

武功一道,最重循序漸進(jìn),初學(xué)之時不能心浮氣躁,先要打好基礎(chǔ),調(diào)理好身體之后,才能勇猛精進(jìn),否則自身氣血虧損嚴(yán)重,時間一長就能把人都給煉得廢了。

這一刻就見沙小飛雙手左右開弓,身形轉(zhuǎn)換,雙手每一次打出,都呼呼帶風(fēng),周身肌肉骨骼隨之變化,隨著每一招打出,全身上下都在以著極快的速度抖動著。

啪!啪!啪!

到了最后幾招,沙小飛的手臂甩動之間,猶如長蛇一般靈動,勁力充盈全身,隱約見能聽到聲聲脆響。

練完之后,站在原地上,雙手下壓,長長吸了口氣,將自身的氣息調(diào)勻。

他氣息悠長,緩緩呼吸,整個人變得寧靜深遠(yuǎn)。

…………

早飯過后,閑散的坐在樹蔭下,溫暖的陽光透過不太繁盛的枝葉灑落在身上,讓人覺得懶洋洋的舒服。

沙小飛一手端著小玉奉上來的茶水喝著,一邊將老陳送過來的賬本隨意的打開翻看。

面前的石桌上還擺放著幾件古物,有乾隆年間的擺件,有康熙年間的花絲鏤空金盒玉盂,有永樂年間的青花瓷碗,還有一冊宋朝名士手抄的書籍,這些都是最近幾天老陳從逃難來的大戶手里收上來的東西。

沙小飛悠閑的正在看著賬本,突然就聽到前面店里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頓時眉頭一挑,將賬本放在桌子上,緩緩的站起身來,向前面鋪子里走去。

守在一旁的小玉連忙顛顛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來到店鋪里面,就見到老陳正在與幾個漢子吵成一團(tuán),向東在一旁也是滿臉憤怒之色。

“咳。”

沙小飛輕咳一聲,將雙方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老陳一看是東家來了,尤自忿忿不平的道:“東家,您給評評理,這幾個人一大早的上門來說是要賣東西,結(jié)果把這盒子打開一看,里面就是一個破碗。壓根我也沒碰啊,偏說是我把它打破的,還說這是康熙爺用過的御碗,非要讓賠給他們兩百個大洋不可,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所以就跟他們吵起來了。”

“你就是老板?”一個漢子陰陽怪氣的道。

沙小飛看了這個漢子一眼,此人臉上有一道紫紅色刀疤,像條蚯蚓似的,看上去倒是一臉兇惡狀,不過沙小飛到?jīng)]有在意他的長相,嘴上客氣的道:“正是,我就是這里老板。”

“哼。”

刀疤臉冷哼了一聲:“你這店里是怎么做生意的,把我的東西打碎了,不賠錢不說,還要將我們兄弟趕出去,怎么著,看我們是外來的,就想欺負(fù)我們兄弟不成。”

“嘿,你怎么說話呢,誰把你東西打碎了,明明是你們拿過來的時候就是碎的。”老陳不服氣與他爭辯。

“你少廢話老東西,今天要是不賠錢,我砸了你的店你信不信。”刀疤臉兇橫的很。

“你……”一旁的陳向東年輕氣盛,見自家老爹被罵很是不忿,就要上前。

刀疤臉一看向東是個半大小子的模樣,明顯還沒有成年,立時不屑道:“喲呵,怎么著,還想動手是不是,告訴你小兔崽子,爺們最不怕的就是這個。”

沙小飛伸手將向東攔下,來到桌子前面看著盒子里那個碎成幾半的破碗,嘴里嘖嘖兩聲,忍不住搖了搖頭。

“你搖什么頭,到底陪不陪錢給句痛快話,爺們沒工夫給你在這耗著。”刀疤臉的漢子盯著沙小飛,說起話來也是一副兇狠的模樣。

沙小飛忍不住笑道:“兩位兄弟,你們說這碗是康熙爺?shù)挠弥铮也徽f康熙皇帝使用的東西都是由內(nèi)務(wù)府監(jiān)造而成,上面應(yīng)該有內(nèi)務(wù)府的標(biāo)記,只說你這粗瓷大碗上面的‘馬記’這兩個字,這是剛從馬家老店吃完東西偷來的吧?合著康熙爺當(dāng)年就是捧著馬記的大碗吃飯的呀!得了,也沒什么好吵的,看兄弟也是因為戰(zhàn)亂這才來到了這里,出門在外多有不易,這樣吧,也不讓兩位白跑一趟,這兩塊大洋就當(dāng)請兩位兄弟喝酒了。”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兩個銀元放在桌上。

這幾個漢子臉皮挺厚,本來就是來敲詐的,被識破了也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反而看沙小飛愿意拿錢讓他們走人的時候,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里反而都認(rèn)為這家店好欺負(fù)。

啪的一聲,刀疤臉用力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兩塊銀元跳了起來,喝道:“兩塊大洋,打發(fā)叫花子呢?少廢話,兩百大洋,少一個子都不行。”

沙小飛眉頭一挑,斜乜了他一眼,輕輕的笑了起來:“這么說,幾位兄弟是吃定我了?”

“不錯。”刀疤臉見事已至此,也就不再掩飾,直接說道:“我們兄弟初來乍到,手頭有點(diǎn)緊,今兒個才來你這里賣點(diǎn)東西換點(diǎn)錢花花,識相的,還是乖乖地把錢拿出來的好。”

“那我要是不給呢?”沙小飛笑容不變,只是輕輕地問了一句。

“哼。”

刀疤臉冷哼了一聲,身后的幾個人一伸手各自從后腰摸出一把一尺多長的短刀出來,刀口鋒利,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冷眼看著沙小飛,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

“昨天我們都打聽清楚了,你這店里做的是玉器古董的行當(dāng),兩百大洋對你來說也算不了什么,我勸你還是交錢免災(zāi)的好。”刀疤臉得意洋洋的道。

他覺得一般的商鋪老板看到這種陣仗,膽子都得嚇破了,現(xiàn)在自覺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最多也就是跟他哭哭窮,商量著少拿點(diǎn)錢而已。

但他不知道的是,沙小飛可不是一般的老板,所以既沒有被他們嚇破膽子,也沒有跟他哭窮,依然是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

“你們打聽我的時候肯定沒有用心,不然也不會敲詐到我頭上來了,兩百大洋對我而言還真的不算什么,只是我要真的給了你,那才真正是叫做遭災(zāi)。”沙小飛輕輕地道。

“什么意思?”刀疤臉不解,自己收了錢肯定不會再找他麻煩,怎么還會這么說。

“因為我要是把錢給了你們,以后就會有人源源不斷的找上門來跟我勒索要錢,我又不是財神爺,哪來的那么多錢給別人啊!”

刀疤臉一臉兇橫:“你的意思是不給了。”

“是不能給!”

“既然這樣,給我砸了他的店。”幾個漢子就要動手。

這是地痞無賴慣用的招數(shù),一般做正經(jīng)生意的都怕這個。

“等等。”

刀疤漢子一伸手?jǐn)r住了幾個手下,看著沙小飛道:“怎么,改主意了?”

沙小飛看著他很是認(rèn)真的道:“別砸我的店,你們賠不起。”

頓了一下,而后又道:“咱們還是到外面解決的好,贏了我,兩百個大洋我出,贏不了,你們就到大牢里待著去吧。”

“爽快,就這么說定了。”刀疤臉一揮手:“走,到外邊給這位老板看看我們兄弟的本事。”

幾個漢子轉(zhuǎn)身走出了店門,其中一人可能是心氣不順,想要給小刀一點(diǎn)顏色看看,于是轉(zhuǎn)身的時候?qū)⑹忠粨],當(dāng)啷一聲,把柜臺上的一個花瓶打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們……”一旁小玉氣的小臉蛋通紅,撅著嘴巴瞪著他們。

沙小飛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跟著走出了店門。

街上往來的行人一見這幾個漢子拿著兵刃,一副打架鬧事的樣子,呼啦一聲閃開了地方,在外圍遠(yuǎn)遠(yuǎn)的觀看。

旁邊幾家店里聽到動靜也都出來圍觀,一看是有人要在珍寶齋鬧事,不由得議論起來。

“嘿嘿,這還真是稀罕了,居然還有人敢來珍寶齋鬧事啊!”

“可不是,唐老板,你看這群人是什么來頭?”

“甭問,肯定是外地來的。”

“那倒也是,本地的誰敢來尋珍寶齋的晦氣。”

“就是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棒槌,真是好大的膽子,最近好幾座城的人都往這兒來。”

“管他呢,一群傻瓜,鬧事前也不先打聽打聽能不能惹得起。”

“哈哈,還真是傻,竟然敢往沙小飛的刀口上撞,這不是找死嘛?”

“活該,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又是來訛人的,現(xiàn)在踢到鐵板上了吧!”

一旁的刀疤漢子聽得眾人議論,心里發(fā)虛,不會真惹上什么惹不起的人了吧?一時心里有些猶豫,可要這么灰溜溜的退走,面子上又放不下。

就聽旁邊有人不解,問道:“掌柜的,怎么回事,難道這個年輕人跟警署的人認(rèn)識,身后有人罩著?”

“嘿,你還真說著了,沙小飛還真跟警署的人比較熟。”

刀疤臉聽到這反而放心了,他們這些人還真是不太在意警署的存在。

想到這,將手一揮喝道:“兄弟們,上,讓他知道知道咱們黑虎幫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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