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嚴戈的好禮貌,肖深這人就顯得粗魯了很多,直接指著童顏大叫不說,直接就伸手拿下了童顏手上的戒指,左看右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東西怎么用?”
童顏鼻子皺皺,很可愛的樣子,聲音也是懦懦的好聽,但是說的話卻會氣死人,“你以為我傻呀,我好不容易拍好的照片,告訴你這東西怎么用了你不就把我照片刪了嗎,當我跟你一樣傻呀。”
這給肖深氣的不行,伸手指著她氣的哆嗦:“你你你……”
童顏直接白眼給他。
肖深手里拿著戒指,“好,你不說是吧,好,這戒指沒收,看你以后還怎么偷拍。”
童顏一聽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喂喂喂,這怎么可以,這東西很貴的,你憑什么沒收,你這根本就是搶劫,你又不是我的領(lǐng)導(dǎo)也不是警察,你沒有權(quán)利這樣做。”
肖深手里研究著這戒指,聽了這話就忍不住笑了:“沒有權(quán)利?你知道,在這A市還沒有什么,是我肖深沒有權(quán)利做的事情。”
童顏被氣的半死,想掙扎,但是身后倆彪形大漢一人一邊扭著她的胳膊,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再說了,這里五個大男人,動起手來肯定討不了好處的。
怎么辦啊!
嚴戈笑著拿過肖深手上的戒指在手里打量,最后忍不住就笑了,看著肖深說,“我可是從沒見過這種攝像機啊,還聽高級的。”
肖深皺著眉頭不屑的哼一聲:“哼,是挺高級,但還不是一眼就被識穿了?這種東西……”
這給童顏氣的,睜著大眼瞪著肖深,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誰知道這被寵壞了的肖大少會不會一怒之下,真的就把這小型攝像機給沒收了呀,那以后再工作可就困難了。
那邊一直坐著的冷焱看著童顏,瞇瞇眼,很眼熟。
嚴戈第一回見這樣的女記者,剛剛第一次注意童顏的時候,還是這童顏在停車場里跟那幾個男人動手,后來沒想到,她竟然開始跟蹤自己的車,用那輛小破車竟然還能跟上他的車,而剛剛,她一進來他們?nèi)齻€竟然都沒有察覺半分不對勁。
要說,這個記者不簡單,但是一看這女人現(xiàn)在臉上豐富的表情,卻覺得她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干出來的事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看著童顏柔柔的笑笑,笑的很迷人,聲音很有磁性,很溫和,“你叫什么名字,哪家報社的?”
童顏一下子就被那個笑容閃了眼睛,臉上表情有點呆的看著嚴戈,眼睛愣愣的回不過神來,這男人……很好。
童顏腦子里閃過了無數(shù)詞語,但是最后只冒出來這么一個‘很好’,別的好像都不足以說明了。
嚴戈還是笑,覺得這女人有意思,還會對他犯花癡?
“怎么了?你忘記自己叫什么了?”
童顏還是沒回過神來。那邊肖深就見不得童顏這幅樣子,憑什么見了他就那副瞪眼咬牙的樣子啊,憑什么見了還不如他帥的嚴戈就花癡成這樣啊,白癡,一點眼光都沒有。
這么想著,肖深眼神斜斜瞅過來,滿是不以為意的口吻說:“她呀,可不就是最沒出息的,隨便見一個男人都會眼冒桃花,不過我可提醒你呀,這女人有個兒子,據(jù)說,當年因為個人生活作風(fēng)問題被趕出家門,可以想象,這女人在個人生活方面,絕對比我還厲害啊。”
童顏聽了就氣的不行了,“喂,肖大美人,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你親眼見了我有男人還是怎么著,別人說什么你就是什么了,你還真是相信別人哈,真不知道你是實誠還是自以為是,以為人人見了你肖大少都會說實話?”
肖深眼睛抽抽的,童顏這話意思很明確呀,意思是說他肖深笨,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這女人嘴巴真氣人。
那邊嚴戈看了忍不住都笑噴了,越來越覺得這女人有意思,那個女人見了肖深不是一副花癡加見了金主的樣子,那個女人是這樣橫眉冷對的樣子了呀?
那邊冷焱還是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托著下巴,眼睛瞇瞇著看著肖深,再看看那被保鏢綁起來的童顏,忍不住笑了,“我可是聽說,這女人的孩子,跟你長得像了十成十啊。”
冷焱這話一出,全場都靜了。
肖深呆了三秒,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下子就炸毛了:“胡說胡說胡說什么呀,知道什么叫訛傳吧,這以訛傳訛的事情,到了你們嘴巴里就成了真事了,還真是可笑,我雖然女人比較多,但是自己這點把握還是有的,什么時候有女人有過我的種了,太小瞧我了吧。”
肖深關(guān)于孩子這點很自信很自信啊,自己這一輩子有那個女人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哪里來的種的問題啊,純屬胡扯,但是別人不這么看的,光是看肖深平時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誰知道是不是肖深一個不小心給忘記了呀,這種事情還是說不準的。童顏也是一臉鄙視:“如果我跟這種豬生,我當初早就自己跳樓了,我怕我的臟病。”
現(xiàn)場沉默三秒。
然后嚴戈和冷焱忍不住撲哧就笑了,臟病?哈哈哈。兩人一邊偷笑一邊小眼神看著肖深,那邊肖深跟吞了黃連一樣,這個糾結(jié)呀,肖深氣的身體都開始哆嗦,伸手哆哆嗦嗦的指著童顏:“你……你你你……”
童顏下巴一樣,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把肖深氣的夠嗆,冷焱和嚴戈看了,實在是忍笑忍的很難受啊。
肖深剛想破口大罵,童顏口袋里的鈴聲響了,童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口袋,想接呀,直覺,這電話能救自己出去的,但是自己倆手被這倆壯漢一人一個扭在背后,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