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冷焱聞言嘴角勾了勾,“可不是,肖深的兒子,必然是傾國傾城啊。”
嚴戈聽了實在忍不住,一個不小心就給噴了,傾國傾城?哈哈,這個未來妹夫啊,嘴巴也是一饒人啊。
肖深臉都青了,忍不住咬牙:“誰說那孩子是我的,那只不過是那女人為了脫身硬誣賴我的,不知道實際情況就不要亂說!”
嚴戈撇撇嘴,跟冷焱對視一眼,無聲的笑了。正在三個男人臉色各自精彩的時候,包廂們開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侍者拖著托盤進來,上面是一瓶肖深存在這里的拉菲,女人低著頭,長長的劉海擋住了半張臉,只能看清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童顏手里拖著托盤進來,眼睛小心的掃了一圈,正好看到了角落里的肖深,黑色的瞳仁微微一縮,內心忍不住吶喊,要不要這么倒霉啊,怎么以關系到她錢財的事情必定會碰上肖深?
他倆肯定是八字不合。
肖深看都不看侍者一眼,因為自信自己店里的人全都是安全的,實在是沒有往記者那方面想,外面的人想進來?門都沒有啊。
肖深注意力全都在那瓶拉菲上,一看到酒瓶,肖深歡快的叫了一聲:“啊哈,這就是上次我跟你們說的那瓶酒,花了我小十萬呢,得到的可不容易。”直接拿過來抱在懷里,眉開眼笑的看著嚴戈,“哈哈,我記得這瓶酒也是你想得到的,是吧,最后還是到了我手上了,哈哈。”
聽著肖深那刺耳的笑聲,童顏忍不住皺皺眉頭,低著頭給三個男人倒酒,手上的小戒指微微震動,肉眼看不出,只有帶著它的童顏能感覺到,以此來判斷,微型攝像機是不是在工作。
童顏心里有點擔心,這戒指那天被肖深看到過,在給肖深倒酒的時候,換了另一手來工作。
嚴戈低頭看著那酒杯,眼睛一瞥,剛好看到了這雙倒酒的手了,眼睛微微一瞇,手指修長白皙,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手了,嚴戈嘴角勾著,眼睛順著童顏的胳膊往上看,卻在看到那長長的頭發擋住的半邊臉的時候微微皺眉,但是看到那雙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時,他覺得,這女人還挺有意思的。
冷焱喝酒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滿是興致的嚴戈,再看一眼邊上這個低頭倒酒的女人,忍不住就笑了,“怎么,看上了?”
那邊肖深聽了這話也是抬頭,一眼就看到嚴戈滿是尷尬的樣子,一眼就看懂了,張嘴起哄:“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哈哈。”
說完了一雙眼睛賊瞇瞇的在這小侍者和嚴戈之間轉來轉去,來來回回看了三遍之后腦海突然閃現另一個女人的樣子,肖深疑惑皺眉,脖子好像僵硬了一樣,扭頭看著這倒酒的小侍者,“咦?咱們是不是之前見過?”
童顏一聽這聲音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但是聽著這么一句話,還真是無聊,見到的每個女人第一句話都這么沒新意,老套!
隨即又皺著眉毛苦惱,完蛋了,現在怎么辦?難道自己的頭條又要泡湯了?
嚴戈聽了肖深的話倒是笑了,拍著肖深肩膀哥倆好一樣:“兄弟,難道你那么多女人,都是這么來的?看來這一招還挺管用的呀,改天我也去試試。”
肖深瞥一眼嚴戈,不悅的皺緊眉毛,伸手拍掉嚴戈的手:“去去去,你這么說實在懷疑本少的情場手段。”說完繼續盯著那小侍者,一邊摸著下巴說:“不過,真的很眼熟。”
童顏忙彎了彎身子,粗著嗓子說:“我在這里做有一陣子了,可能是肖少來的次數多了,自然就眼熟了,如果沒什么吩咐,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可以叫我。”
童顏說著就要退出去,肖深一想,也對,自己店里的員工自己當然就見得多了,隨即甩甩頭,大手一揮:“出去吧出去吧。”
童顏半隱藏的眼睛精光一閃,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在關上包廂門的最后一刻,童顏習慣性的甩甩頭,被頭發隱藏的那雙精明的眼睛里,滿滿都是得意。
正對著門口的嚴戈剛巧抬頭的瞬間就看到了,腦袋一轉,想起了剛剛在自己后面緊追不舍的女人了,嚴戈手‘啪’的拍在桌子上,嚇得肖深一個愣登。
“你干嘛呢?”嚇死他了,浪費了一口酒哎,肖深為那一口酒心疼。
嚴戈指著緊關的門就說了:“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們店里的員工,她就是剛剛跟蹤我的那個記者。”
肖深一聽記者,眼睛就瞪大了,拍著桌子站起來大聲喊:“什么,記者?記者竟然還敢進來這里?不要命了吧!”說完就一個大步跑出去追。
門外的手下一看老板這樣子急急呼呼的,都有點納悶,肖深揪住一人衣服問:“剛剛那女人呢?快去把她給我弄回來,快去,找不回來你們也別想回來了。”
那幾個一聽,這是出啥大事了?趕緊去找人啊。
童顏悲催的,沒想到啊,自己都已經跑到自己車里了,哪知道車子都啟動了,突然從‘夜魅’里涌出來一推大手保安的,把她的車里里外外圍了兩層,下車的時候童顏就一臉糾結表情,雙手交握著好像很怕一樣,卻偷偷的把戒指里的照片全都傳給了劉純。
肖深一看,“怎么又是你?”
嚴戈和冷焱兩人對視一眼,莫名其妙的,這肖深什么時候這么失控了?
童顏這會頭發全都綁起了馬尾,穿著厚厚的外套,看起來好像個圓球一樣,白嫩嫩的皮膚,加上一雙靈氣十足的眼睛,看著很可愛,嚴戈看了這女人就忍不住笑笑,“真想不到,能不被我甩掉的記者,竟然長成這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