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言眉頭舒了舒淡淡道:“這些天你能不出去便不要出去逛,省得聽了那些有的沒的影響心情。等過些天我們去會會主人。”
九月聽得暈暈乎乎的主人?會什么主人呀?是王爺么?剛想詢問風若言來的。
而風若言此時像是自言自語得說著什么“既然彼此也算做了十天的掛名夫妻……即便要走也得給他留個紀念什么的。就這么走似乎實在是有失面子。”
九月看著公主微微抿起的嘴角處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是如此的邪惡,卻又讓人移不開眼,仿佛就算被揉捻也是幸福的。頓時覺的天人都失色。
風若言話鋒突然一轉“九月,也不要過幾天了,你現在就去將那秦海請過來。”
“啊,小姐!”
九月剛還沉沁在風若言的傾城一笑中,而這時便聽到一個讓她心驚膽戰的名字,身子頓時一顫。
“怎么,還怕么?”風若言鳳眉一挑。
“不……公主,我才不會怕他呢,哼,他要再敢不敬我就打他。”邊說邊掄起拳頭舞了舞。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是看的出仍有些緊張的。
“嗯,這就對了,你放心去吧,我保證他對你客客氣氣的。”風若言眼含笑意道。
九月卻是沒聽進去的,仍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心道:只要他不亂說話,不亂來就謝天謝地了。
“那公主,我這過去了啊。”
片刻之后。
“公……瓊華公主有何吩咐?”
秦海看到面前的風若言紅紗遮臉,看不清表情,但他卻感覺如臨大敵。
風若言想到現在這副模樣太妖孽了,在麻煩解決之前還是低調點好。但要她再畫猴妝?她那萬萬受不了的。于是便用面紗遮臉。
天辰大陸不限女子外出,但未出閣的小姐們外出戴面紗什么的倒也不稀奇。
九月則挺著小胸脯像只斗爭勝利的小公雞,領著一臉忐忑不安的秦管家走了過了。
她心里對風若言真是崇拜到了極點,那秦管家還真如公主所說對她是畢恭畢敬的。
現在秦海哪還有心尋晦氣?
如果不是他發現自己的下面沒用了,想求著面前之人的救助,他巴不得離這兩小姑奶奶遠遠的。
他這才想起來風若言后面那話是什么意思,也知道那時身體的異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一陣驚恐,他還正值壯年呀,還沒娶老婆的,更別說留后了,要是下面毀了他……他該……
他找外面的大夫看過,可是沒用呀,他又想來找風若言,可是又不敢,他可不敢忘記風若言最后放下的狠話。
這不,見她丫頭九月說風若言召見,他這又是驚恐,他實在是怕了那姑奶奶了。又是期待,他知道風若言一定有辦法治好自己的。
最后一咬牙,為了自己的后半生豁出去了。
風若言看那秦管家這一會竟然臉色變了幾十變,似笑非笑問道“看來秦管家恢復的不錯?”
秦海頓時心里傷的內心吐血:他哪里是恢復的不錯呀,也不知這位祖宗用了什么方法,他痛的要死的回去,可是除了臉上的傷,竟然在外面都看不出有傷痕,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全身沒有一處地方不痛。
但他還是不敢多說什么的,只道:“都是托公主的福,公主可否幫我治好這……”
秦海想說讓她幫他恢復下面的功能,但實在是難以啟齒。一時間倒有些支支吾吾了,急的雙臉通紅。
風若言知道他說什么,慵懶揮手道:“我要見你們王爺,你給我排吧,現在就要見。”
“這……”
秦海一聽風若言現在要見王爺,有些為難了,不說王爺現在在見客,就說他平常跟在王爺身邊,就知道王爺也多厭煩這個瓊華公主,現在這邊……
秦海一咬牙,風若言現在是不能得罪的,在王爺那邊到時候再想想辦法開脫就行了。
“公主,您現在就隨我去會客廳吧,不過王爺現在在會客,您過去說話什么的都小心些。”秦海主動告訴風若言一些情報,到時候出了事不要怪罪到他頭上就行。
“會客?對方是什么人?”風若言狀似無意的問道。
“回公主,是北澈洛王燕悠塵,他之前跟我家王爺也沒有什么交情,只是當朝太皇太后這個月生辰,各國都將啟程來西流賀壽,想來他也只是來瑞王府隨意走走。”秦海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嗯!”風若言微不可查的點頭,這秦海倒是還算識時務,頭腦也還算聰明,除去在她這里翻了船外,也算是個人才。
“只要你不犯在我手上,一個月后,你那東西自然會好,反之……你自然是知道的。”
秦海一聽,頓時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立馬趴下朝風若言感激涕零的磕起頭來。
“小的知道,小的一定遵從公主吩咐。”
笑話,還敢得罪她?以后都離她遠遠的。
風若言也未理他,轉身向外走去,秦海見風若言出去了,連忙也走向前,為她開路。
經過一座莊園,各種繁花開的姹紫嫣紅,旁邊還有一個小湖,一座亭子立在上面,九轉迂回,花中有水,水中映花。
風若言心里感慨,這瑞王爺倒是懂得享受,看的出是個惜花愛花之人。
“喲,這不是我們的王妃娘娘嘛,今個兒怎么把臉面遮起來了,莫不是怕那張臉現出來會嚇住人么?”一陣尖銳的女聲傳來,而后便是一陣嬌嬌羞羞的笑聲與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