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作為家中最大的BOSS,齊王是要好好維持這個家的平衡的。齊王實際上是一個最大的野心家,女人于他只有二種價值,一是曖床,二是生孩子。
江姨娘不管不顧的朝王爺的懷里撲了過去,也顧不得體統了,這里還有這么多小輩看著,齊王覺得老臉上有些沒光。
不管他私下里怎么風流,但明面上還是要有個長者的模樣呢,不然小輩們豈不是要有模學樣的,他日后還如何管教。
輕輕拍了拍江姨娘的背算是安慰,其實之前也早就安慰過了。
“舒離,回答本王的話?!币舱且驗樗o王妃醫好了腿,再瞧王妃與齊月,就連郡主也挺護她似的,心里就知道這女孩是不簡單,所以他現在才如此的心平氣和,家里的平衡還是要維持的。
被點到名的舒離也終于有機會出聲了,她行了一禮不亢不卑的說:“齊王明察,這事說來話長。”
齊王本想說那你就長話短說,但這舒離已經又緊接著開口沒給他插話的機會。
舒離把自己進府后被江姨娘誘騙到水塘邊推下水的事情先給說了,然后才轉到江姨娘臉上的事情來,最后才又說:“是江姨娘想要毆打人,所以才會自己不小心跌倒在野生的仙人掌上?!被ㄈ菰旅捕伎梢詾樗髯C,郡主也會成為她的證人。
齊王聽她一番長篇大論,心里對她就又有了更進一步的了然。
她沒有絲毫害怕,還能把字咬得清楚,毫不含糊的一五一十的全抖出來,明顯的就是一個處事冷靜的女子,一個商戶的庶女能被培養成這樣子,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
在瞧她這氣態,絲毫沒有小家子氣,明明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偏又大氣十足。
這一番話怎么聽都像是江姨娘沒事找事,最后自討苦吃。
齊王還能說什么,若再追究下去就是不給王妃臉不給齊月臉了。
他自然不是糊涂的,為了個女人他犯不著為難自己的兒子,何況齊月也一直是他最為得意的。
齊王自然也是薄情的,這一點王妃的心里怕比任何人都清楚。
郡主不失時機的又補充一句:“父王,女兒可以作證?!?
郡主的話向來是比較具有權威性的,齊王也就點了個頭說:“我不過是外出一段時間家里就弄得亂七八糟,我看大家都是太閑了吧?!币贿呎f罷一邊擺了個優雅又有氣勢的姿態,穩坐下來。
一旁的江姨娘一聽這理全都被舒離拽到她那邊去了哪里肯依,立刻可憐巴巴的上前說:“王爺……”若是齊王不給她討這個公道,這公道以后就難討了。
“離兒,讓你受盡委屈了?!饼R月這邊又上了演了溫情的戲碼,刻意抓起舒離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齊王對舒離的態度也完全是看他們的態度,如果他們表現得在乎舒離一些,齊王也就不會太過為難,他萬不會整日像個女人似的來管她們后院的閑事,只要不過了火不鬧到他面前來,他向來是睜只眼閉只眼的,不然身邊這么多的女人圍繞,還不要煩死他了。
知道齊月是真心的要幫她,舒離的心底還是泛起一陣陣溫暖,這樣的真心實意,她還是能感覺出來。
他當然沒有理由對自己虛情假意,因為她并不能成為他的棋子。
微微垂眸,也裝著溫順表情來。
江姨娘的事眼看是要泡湯了,她眼眸里也噙上了一把辛酸的淚水,企圖以幾滴淚可以讓王爺心里軟,齊月又說:“離兒,來給父王和母妃敬茶?!?
舒離依言去敬茶,在齊王這里與王妃這里自然是順利過關,齊王并不為難她分毫。
江姨娘氣得咬牙切齒,敬過茶后王妃也沒有讓她留下,反而體貼的和齊月說:“齊月,你剛剛回來,就和舒離多待一會,免得哪天忽然又要走了,到時又要分開了?!?
齊月立刻拉過她的手離開,自然也不會多在這是非之地停留太久。
他知道,他們離開后這里定然要熱鬧一番,父王帶回來一個叫鳳鳴的女孩,是準備要抬她為姨娘的。
齊月與舒離一起走了出去,走在院中的路上時齊月問她:“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嗎?”
舒離搖頭,齊月說:“再過六七日府里有個宴席?!彼哉f如果她需要什么一定要說。
舒離乍聽再過幾日會有宴席時心里不由一動,問他:“到時會來很多人么?”
“當然?!?
齊月又說:“一會我還要進宮一趟,晚點會回來。”
“嗯,早去早回?!笔骐x笑盈說。
齊月就此離去,舒離獨自站了一會,想到時丞相府的人也都會到齊,終于可以與她們相見了,心里沒有激動,只有難受。
這些人,都曾經是她最愛的人,如今都要成為她所懷疑的對像。
“二爺三爺。”有聲音傳了過來,就見齊歌齊曲正并行走來。
瞧見這兩個人舒離便轉了個身準備離開,卻聽身后傳來聲音:“大夫人你為何一瞧見我就要走,莫非當真是作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虧心事?”說這等挑釁話的除了齊曲還有誰。
對于這位明顯的有著壞脾氣的家伙舒離真的懶得理會的,但人家既然點名叫了她也不可能裝烏龜,索性也就回了個身,盈盈作了一禮:“二爺,三爺?!?
齊曲冷冷的道句:“裝模作樣,三爺我倒是要瞧一瞧現在還有誰能護得了你?!痹捖渌谷皇侵苯映鍪志统骐x抓了過來。